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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尚角離開前,又給了宮明角一些護身的符籙。
爆破符,火符,防禦符,反彈符,真言符。
除了符籙,還給了一些治療內外傷的藥。
這些符籙和藥,都是放在他隨身貼著的空間符裡的。
也都是遠徵弟弟給他玩的。
這些年,遠徵弟弟跟陛下學了不少本事。
一手真氣內力畫符,可謂是除了陛下之外,最厲害的存在。
同時還創新了不少有意思又實用的符。
不止符,還研發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又實用的藥。
就連他們這些大臣用的空間符,都是遠徵弟弟對外售賣的。
當然,他的是遠徵弟弟直接提供,終身免費用。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止是整個王朝走向盛世。
同時也真正開啟了全民習武修煉的高武時代。
應時代而生了不少符師,陣法師,藥師等等。
除了給這些保障的東西,宮尚角還用真氣凝聚出了一些功法,直接打入了宮明角和宮言徵的識海中。
“父親,言徵叔叔,你們識海裡出現的,就是我整理了一些適合你們修習的功法。”
“你們跟著腦子裡的畫麵練習就好,等學會了,可以根據你們自己的想法,決定是否教給其他人。”
宮尚角說的其他人,宮明角和宮言徵都明白是指誰。
兩人鄭重的點點頭。
宮明角:“尚角放心,為父一定好好學習,也會將這些功法傳給適合的人。”
宮言徵:“尚角侄兒安心,我們有分寸,會處理好,一定不會重蹈覆轍。”
宮尚角見該交代的都交代了,該給的也都給了,就放心的帶著宮申羽夫婦,瞬移去了孤山派。
離開前,宮尚角還特意摸了摸宮遠徵的小腦袋,溫聲說道。
“等尚角哥哥回來,再送你一些見麵禮。”
小小的宮遠徵雖然日常沒什麼表情,但小腦袋瓜還是很聰明的。
聽到有禮物,就開心的眼睛發亮,乖乖的點頭。
雖然沒有笑,但嘴巴卻甜甜又有禮貌的道謝。
“謝謝尚角大哥哥。”
宮尚角看著小遠徵這麼乖巧的模樣,一顆心都軟化了。
然後又轉頭看向渴望又好奇的看著他的宮朗角,溫聲笑說。
“還有朗弟弟,哥哥也有禮物送給你。”
同時還不忘對年少的宮二道:“你也一樣。”
年少的宮二頓時笑開了顏:“謝謝哥。”
宮尚角:……
沒想到年少的自己,居然這麼自來熟又上道。
該死的宮鴻羽!
愚蠢的他自己!
宮尚角在心中,再次對自己和宮鴻羽這群老家夥鞭屍。
等宮尚角和宮申羽夫婦離開後,宮明覺神色冷酷的站起身。
“走吧,我們去好好和宮鴻羽碰一碰。”
宮流商一馬當先道:“走!看老子不宰了這個龜兒子!”
宮言徵抱著宮遠徵跟上,通身清冷冷漠,眼神多了一抹鋒利的冰涼之意。
顯然也對宮鴻羽動了殺念。
這一次,他不管乾什麼,都要帶著兒子。
可不能再讓兒子離開自己的視野,被人鑽了空子。
宮明角看到言徵弟弟帶著兒子,想了想,為了以防萬一,也帶上了自家媳婦和兩個兒子。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執刃殿。
來到執刃殿時,宮鴻羽和三位長老都已經等著了。
不等宮鴻羽說話,宮流商就第一時間發難。
“宮鴻羽你這個勾結無鋒的叛徒!坑害族人的畜生!”
“你根本不配為執刃!”
“今日你必須用命來贖罪!”
宮鴻羽臉色一變,心中的不安終成真。
之前一切塵埃落定,他就讓人去各宮看了情況,發現宮明角幾人全都活著不說,還一個損命重傷的都沒有。
甚至連他們的孩子都沒有一個損傷。
當時他就覺得不對。
按理說,他將三宮布防通過霧姬夫人,透露給了無鋒。
他又在事發時,將所有高階武力值全都調到了羽宮。
沒有這些高階戰力的支援,三宮布防又被無鋒得知。
那麼三宮於無鋒刺客而言,無疑就是沒了防守和護衛,任由他們宰割的存在。
可結果卻與他想的天壤之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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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宮鴻羽心中產生了不安,總覺得有什麼脫離了掌控,被他玩脫了。
“流商,你怎可對執刃無禮?”雪長老蹙眉提醒。
月長老一副老好人的模樣道:“流商,你怎麼發這麼大的火?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花長老看向衣裳襤褸,滿身血色的幾人,倒是關懷的詢問。
“流商、明角,言徵,你們還好嗎?怎麼渾身都是血,傷的重不重?要不要先找醫師看看?”
宮明角對著花長老,倒是態度溫和了幾分,開口道。
“花長老安心,我們已經找醫師上過藥了,雖然差點死在無鋒刺客手裡,不過好在命不該絕。”
“罪魁禍首還藏在暗處,宮門出了兩個叛徒,一切真相都還沒有公布,上天都不忍讓我們就這麼枉死。”
“所以讓我們活了過來,來親自找罪魁禍首報仇!”
宮明角這話驚呆了花、雪、月三位長老。
三人一頭霧水,但心中卻油然而生一股不好的預感。
月長老隻覺有些糊塗:“明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雪長老不敢置信:“明角你是說宮門出了叛徒?”
花長老回過味來,頓時暴怒道:“是誰?誰出賣了宮門?!明角你趕緊說清楚怎麼回事?”
宮流商本來就是個直腸子,脾氣衝,當即拔刀就砍向了宮鴻羽。
“宮鴻羽你這個奸賊叛徒!今日我就替整個宮門清理門戶!”
“讓你勾結無鋒!”
“讓你納無鋒細作當側室!”
“讓你出賣我們三宮!”
“老子差點被無鋒刺客毀了雙腿,一輩子做個不良於行的廢人,我今天非砍了你的雙腿,也讓你嘗嘗當廢人的滋味!”
宮流商一邊罵,一邊攻擊宮鴻羽。
招招殺機,絲毫不留情。
他是真的被宮尚角說的未來,給刺激深了。
隻要一想到今日因為宮鴻羽的出賣和算計,未來數十年都過的生不如死,慘兮兮。
自己唯一的女兒也被羽宮算計勾搭,教養成了羽宮的附屬。
就氣的要死,心底殺氣一浪高過一浪。
隻想宰了宮鴻羽這個龜兒子!
宮鴻羽自然不想就這麼承認,一邊還手躲避,一邊裝作被誣陷的憤怒和委屈。
“宮流商你瘋了嗎?我怎麼可能出賣宮門,你這是發什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