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蔬菜之前要刷油,不然很容易烤糊。”
他頓了頓,
“烤糊之後,味道會很難吃。”
鏡流沉默一瞬。
她聯想起羨魚中毒後的態度,忍不住發散思維。
過了好一會兒,鏡流開口問羨魚:
“你……之前經常會吃烤糊的東西嗎?”
羨魚頓了頓,他想起下屬們總愛做出些奇葩的黑暗料理。
合理懷疑太卜司和工造司的食堂,是和他們之前的將軍學的。
他適當刪減部分信息,說:
“隻是當時做飯不太熟練……其實味道還湊合。”
鏡流不說話了。
究竟是吃了多少苦?
她沒有繼續追問,拿起調料幫著羨魚打下手。
沒一會兒,四人拿著水果回來了。
羨魚態度自然地向他們分享燒烤。
景元笑嘻嘻地湊過來,和羨魚勾肩搭背,勾著對方的脖子就朝偏僻處走。
他算是最了解羨魚另一麵的人,剛剛他們四個的舉動太過明顯,羨魚肯定看出來了他們的目的。
景元知道和羨魚說話時,不能搞些彎彎繞繞,但事關他的師父,他隻能當一回謎語人,他開始和羨魚談天說地,最後意有所指地問:
“你覺得這頓燒烤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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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魚看著景元,說:
“很好吃,如果你這家夥能多乾點活就更好了,走吧,現在我來教你做燒烤。”
景元:“……”
羨魚勾肩搭背,又將景元帶到了烤爐邊,指揮著對方乾活。
等到食材烤得差不多了,六人終於坐在了椅子上,開始吃燒烤,喝酒。
羨魚的位置緊挨著鏡流,他十分順手地替對方倒酒,隨後作傾聽狀,安靜地聽其他人講話,時不時聊上幾句。
一眾人的話題從前線聊到孽物,又從羅浮美食聊到戰場上的營養液,隨後一臉哀怨地啃了口燒烤。
聊著聊著,又聊到了長生種對短生種的偏見。
受害者應星喝了口酒,冷笑一聲,吐槽起工造司的部分同事。
羨魚突然開口道:
“這種人真是不可理喻,比不上旁人,怎麼不努力呢?長生種不吃不喝也不會死啊?怎麼不熬夜學習呢?”
應星驚了一瞬,但又感覺這番話太有道理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
白珩在一旁吐槽:
“你真不適合當上司啊,你要是個資本家,一定會把金人當驢使喚……”
羨魚搖了搖頭,狀似不經意地掃過身側的鏡流,繼續道:
“如果按照資本家的觀念,不會使用金人,隻會用智械,金人出故障了還得掏錢修,智械不用啊,智械會自己修自己。”
白珩瞠目結舌:“你可真是個活閻王。”
羨魚沉默一瞬,“我隻是在順著你的思路來啊。”
景元感覺燒烤都不香了。
羨魚這家夥,為什麼要說這種奇怪的話?
成天宅在家裡不出門,約他十次,可能隻有三次願意赴約。
羨魚這家夥走一步能想十步……
更不是那種優柔寡斷,願意為無關人士浪費時間的人。
之前的白竹,對方很認真地否認了兩人在一起的可能性。
他能答應來鱗淵境,顯然是對師父有意思啊!
說這番話,到底是想乾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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