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伺候了你那麼久,同你感情應該相當不錯吧。”
裴宴之的語氣中帶著威脅。
“我的話,從不說第二遍,今日破例,你若再敢跑,我不僅會打斷你的腿,還會讓碧桃也沒有好下場。”
他將納妾文書丟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後捏住香凝的下巴,眼神中滿是警告:“想清楚你身上背了多少人命。”
“這不關旁人的事情。”
她猛地抬起頭,對上裴宴之看來的目光,那道視線好似要將她的內心都剖析般。
“覺得自己孤家寡人,我就拿你沒辦法?”
他鬆開香凝,帶著寒意的手指緩緩下移,落到她身前挺翹,心口的位置上。
“若是我沒猜錯,你應當是想來救林管事吧。”
隻不過被秦瑞抓了個正著,驚動了他的人。
這才被他抓回來。
“沒辦法,誰讓我的香凝,心軟呢。”
他麵上帶著嘲諷笑意,就這般看著香凝:“隻對我狠心。”
落下這句,裴宴之起身,飽含深意的看了香凝一眼後便離開了。
她身上隻留了一件小衣蔽體,半敞開的窗子吹進來些許寒風,讓她瑟瑟發抖。
裴宴之從不說假話,所以他剝了她的衣裳,將她獨自留在這裡。
香凝抬眼看著鉤子,無論如何也掙脫不掉。
此時客棧大堂的位置,明祥帶著秦瑞走進來。
他本就有傷在身,行動多有不便,再加上要躲避裴宴之的視線,本就艱難萬分。
所以,在與明祥的交鋒中,他自然沒打過明祥。
秦瑞帶來的人本就不多,在裴宴之手下麵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早就被全部扣下了。
“秦三郎,稀客。”
裴宴之走過來看著身上帶傷的秦瑞。
話落,就聽到“噌”的一聲,長劍出鞘。
裴宴之用長劍挑起秦瑞的下巴,嘴角微微上揚,卻毫無笑意。
“果然是清遠伯府的刀,還真是為秦家鞠躬儘瘁。”
裴宴之的話中滿是譏諷之意,聽得秦瑞臉色越發陰沉。
“裴大人打算如何處置我?”
秦瑞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知道裴宴之的脾氣,如今落到裴宴之手中,定然是沒有活路的。
“一家人,說什麼處置不處置的。”
裴宴之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不過我倒是有個事情很好奇,為什麼非要香凝死。”
這話一出,秦瑞心中一緊,而後勾唇笑道:“想要她的命,需要理由?”
他沒說實話,但也沒將大夫人說出來。
裴宴之走近幾步,直接抬腳將他踹倒在地上。
秦瑞吃痛的悶哼一聲,而後笑著說道:“裴大人,按理來說,你還得喚我一聲表叔呢。”
“要是殺了我,怕是清遠伯府和大夫人也不會放過你吧。”
聞言,裴宴之抬手,長劍下移,直接刺進他肩膀中:“我有沒有說過,我最討厭被人威脅了。”
他裴宴之要是貪生怕死的人,就混不到如今的位置。
“我怕過誰?”
“你!你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