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人要是真死了,咱們不好交代。”
本以為這人會被勸住,可酒勁兒上頭,酒醉衙役哪裡還顧得上。
他直接上前拉住香凝的手腕,隻聽哢嚓一聲,她的手腕竟是被他掰斷了。
“你做什麼?!”
香凝痛得跪倒在地上,酒醉衙役伸手撩開她的發,聽到另一名衙役的問話後,他冷笑一聲。
“你出去等著,今天我就讓她知道知道,爺我什麼都不怕。”
另一名衙役麵露猶豫,但終究還是不想麻煩,咬咬牙轉身離開牢房,隻留下酒醉衙役和香凝對峙。
香凝強忍著劇痛,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卻依舊倔強不屈。
她怒視著酒醉衙役,心中滿是絕望與憤怒。
酒醉衙役看著香凝的模樣,心中邪念更盛。
他滿臉猙獰,伸手去拉扯香凝的衣服,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說著:“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香凝驚恐萬分,拚命掙紮著,然而受傷的手腕傳來陣陣劇痛,讓她根本使不出太大的力氣。
她的心沉入了絕望的深淵,仿佛看不到一絲希望。
就在她這時,外麵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來人的步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踩得很實,仿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酒醉衙役聽到這聲音,心中湧起一絲不安,扭頭喊了句:“誰?”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一把帶著烈風的匕首。
那匕首如閃電般飛來,將他的手直直釘死在牆上。
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疼得他也跟著跪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現在後悔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無數個日夜中,他冷冽如寒冰的聲音總會沾染上情欲。
將她送至頂端又不讓她飛遠,香凝怎麼會聽不出這是誰的聲音,是裴宴之。
她本就慘白的臉色一瞬變得更加蒼白,心中五味雜陳。
“這就是你費儘心思也要離開我得到的生活?”
他的聲音恍若經年,穿透牆體,落在香凝耳邊。
聽到這句,她抬眼,看到玄色衣袍,再然後,他在監牢門口站定。
該如何形容裴宴之看向香凝的眼神呢?
古井無波,宛如一個陌生人一般。
數九寒冬的霜雪像是落在他眉眼上,他的手落在腰間佩刀的刀柄上,就這般靜靜地看著她。
那眼神中似乎蘊含著無數複雜的情緒,讓人難以捉摸。
“你,你是誰?”
沒等香凝回答,那名酒醉衙役看著裴宴之便問了句。
裴宴之聽到他的話,甚至都沒給他分一個眼神,隻冷冷地說了句:“啞巴了?”
那語氣中的威嚴和冷漠讓酒醉衙役不寒而栗,他意識到眼前這個人絕非普通之人。
“是,我就算死了,也不會跟你回去。”
“我為我追求的東西而死,沒有錯。”
香凝咬著牙,撐起身子,下一瞬,她將掉在地上的短刀拾起。
裴宴之幾步走到她麵前,將她的手踩在腳底上,製止了她的動作。
他冷嗬一聲:“我是不是還得誇你?”
“如此烈性,我怎麼到如今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