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依著他的話移步前行,隻是微微低垂著頭,刻意避開裴宴之投來的視線。
他的目光熾熱而滾燙,猶如熊熊燃燒的烈焰在肆意翻騰。
仿佛隻要她與他的目光交彙,那便等同於一種無聲的回應。
裴宴之放下茶杯,伸出修長的手指緩緩抬起香凝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直視自己。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開口問道:“出去一趟,膽子還小了?”
香凝下意識地咬了咬下唇,輕聲說道:“我隻是有些累了。”
聞言,裴宴之輕聲笑了起來,而後猛地將香凝拉到自己懷中,讓她穩穩地坐在自己的腿上。
此刻兩人的姿態可謂親密無間,他的手順勢落在她的後腰上。
隔著那一層帶著霜雪氣息的冬衣,緩緩摩挲了一下。
緊接著,裴宴之手指極為靈巧地挑開她的腰帶,帶著絲絲涼意的指尖就這樣悄然鑽進了她的衣裳之中。
香凝頓時感覺一陣異樣,身體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想要逃離,可他卻將她摟得更緊了。
“癢……”
被這股難以忍受的感覺侵襲的姑娘最終忍不住說出了這句。
裴宴之唇角的笑意愈發加深,湊到她耳邊低語道:“阿凝,你得適應我的存在。”
無論是親吻,還是擁抱,亦或是魚水之歡。
他就像是執意要將這些所有的親密舉動全部深深融入香凝的骨血之中。
讓她自此以後再也無法忘卻他的存在。
分不清是誰的氣息驚擾了對方,慌亂的吻最先落在了敏感的脖頸。
鋒利的牙口好似野獸撕咬一般,可最後卻也隻是讓香凝感到一絲刺痛。
她的手搭在裴宴之的肩膀上,不自覺的收緊,手指勾住他衣裳的配飾,惹來他輕笑。
不過裴宴之顯然隻是想讓香凝知道他話裡的意思,沒想真的做什麼。
等成華將吃食端進來時,就看到了香凝滿臉緋紅的坐在軟榻上。
“爺,有明大人的信。”
成華也不敢抬頭亂看,生怕自己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他說完後,裴宴之抬手將唇角的瑩潤擦乾淨。
“出去說吧。”
落下這句話話後,他起身離開屋子,隻剩下香凝一人在屋子裡。
不過這次,香凝跑不了,驛站周圍都是他的人。
和成華到了驛站大堂後,就聽成華說道:“爺,慶王給了路氏商行不少東西。”
“另外,石浩死了,不過他倒是聰明,留了後手,他堂弟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
成華將一封信拿出來遞到裴宴之手中。
他拆開信件看了下,而後冷嗬一聲:“也算他死得其所了。”
信紙被裴宴之折好重新收起來,石浩幫幕後之人做了那麼多事情,他也知道自己活不成。
無論是投奔幕後之人,還是將真相告訴裴宴之。
“大人,上京急報,建安公主失蹤了。”
就在兩人談論事情時,裴宴之的手下急匆匆進來說了句。
太後懿旨,八百裡加急傳來,馮太後隻有一兒一女。
誰都知道體弱多病的建安公主是馮太後的心頭肉。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