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形纖細,弱不禁風,臉上染了紅暈,眼波流轉間儘是風情。
她就用那雙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祁朔。
眼神迷離。
祁朔心裡卻冷了半分。
這女人若沒有這般本事,當初他何至於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大哥又為何偏偏娶她?
他上前半步,捏住了林晚喬的下巴。
“林晚喬,你倒挺會勾人。”
他的語氣冷的嚇人,林晚喬當即被嚇回了一半神智,眼神都澄澈了些。
她意識到,現在已不是在秦樓,而祁朔恨她入骨。
頂著暈厥慢慢起身,她不知道自己是被下了藥,隻當是喝多了酒回憶起從前,所以才情難自製想要接近祁朔。
“二公子,妾身身體不適,想早些休息。”
下一刻,她的身體被壓在床上,祁朔那一雙大手摸索進衣服內裡。
“彆忘了我和你說的話,對我下逐客令,你哪來的膽子?!”
祁朔以前從不會這麼和她說話。
知道她身處青樓身不由己,便和老鴇叮囑不讓她接客。每回來,都要給她帶些零嘴,有時是蜜餞有時是糕點,到了時節,還會帶上隻有富豪貴胄能吃得起的荔枝和青提。
那段時間,她能真真切切地體會到自己是被人放在心上疼的。
然而這會兒,怕祁朔隻當她是發泄,隻想儘情折磨她。
她突然覺得累了,將頭偏向一邊。
見她這幅逆來順受的樣子,不知為何,祁朔起了一肚子火,手上和身上的動作更大了些。
林晚喬受藥的影響,雖然心裡不願意,但身體一直在向祁朔索取,腰間隨著祁朔的動作起伏,才覺得自己舒爽了些。
祁朔又說她:“被人算計多少次都長不了記性,林晚喬,我該說你愚蠢還是放蕩?”
“二公子在說什麼?”
祁朔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親自把解藥強行塞在林晚喬嘴巴裡:“吃!”
用著命令道口吻,逼迫林晚喬吃下去,林晚喬神誌不清,難收的厲害,喉嚨差一點沒噎住。
林晚喬吃了解藥之後,總算是完全恢複了意識。
她立即注意到祁朔出現在自己的閨房之中,惶恐不安的道歉:“二公子,剛才可能我喝醉了,沒有要冒犯你的意思……”
見到林晚喬恢複了清醒,祁朔眼神更是無情:“收起你那可憐兮兮的目光,真是愚蠢至極,被人賣了還數錢。”
“還是說,你打算被吳契那浪蕩子占有,好順水推舟嫁入吳家?”
這話說的實在傷人。
林晚喬身體一頓,手上忍不住去推祁朔。
“你走!”
身處祁家本來就險象迭生,祁家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就沒有對她好的,所有人都在算計她,就連祁朔也……
現在,祁朔居然說她甘願中招,說她想被吳契占有。
再沒有尊嚴的人也有底線,被喜歡的男人這般說,林晚喬滿腹委屈。
哽咽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哭什麼?”
祁朔蹙了蹙眉頭,有些不耐煩。
將林晚喬的雙手舉過頭頂,用一隻手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