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住持也覺得她和那些血跡有關。
林晚喬點頭:“住持,我明白。”
她虔誠地跪在蒲團上,虔誠的念經。
見到她這個樣子,住持才欣慰地點了點頭。
至少可以看得出來,林晚喬沒有害怕佛祖。
這說明那件事很可能與她無關。
銀雀和小翠在旁邊陪她跪著,他們不敢留在外麵,怕被其他人針對。
跪到中午,體力嚴重不支的林晚喬搖搖欲墜。
“姨娘,你怎麼樣?!還好嗎?!”
小翠見她身體往後微微倒了一點,連忙扶住她。
林晚喬回過頭,她看到林晚喬滿頭大汗,心裡一驚:“林姨娘,你不能再跪了,你的身子本來就不好,再跪會出問題的。”
林晚喬搖搖頭。
她就是死也得死在佛堂,此時若是出去,其他人會說她虛心,也會說佛祖容不下她。
“可是你的身體……”
林晚喬咬牙撐著,重新跪直了。
“跪上一天一夜,他們總會相信我吧?”
要真跪一天一夜,哪怕其他人相信林晚喬,林晚喬也不行了。
“不行,我得出去和他們說清楚!”
小翠跑了出去。
林晚喬對旁邊的銀雀說:“你也去吧,我一個人跪著就好。”
銀雀搖搖頭,聲音中帶著哭腔:“我不要,姨娘,我要和你在一起。”
林晚喬歎了一口氣。
這兩個丫鬟跟她在一起吃了太多苦。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快去吧。”
“等我倒下了,你們還得照顧我,所以你們可不能倒下。”
銀雀想了想,站起來離開了主殿。
虛竹穿著平時的白衣,帶著麵紗,在門口聽小翠和銀雀為林晚喬爭論。
但其他人都覺得,如果林晚喬沒有問題,血跡為何偏偏找上他們,根本就不容他們辯駁。
一個人兩張嘴自然說不過這麼多人這麼多張嘴,他們兩人很快便敗下陣來。
就在這時,曲書蘭走出來,站在眾人麵前。
她微微蹙眉,一臉擔心樣,開口說:
“各位,實在是不好意思,讓各位受了驚嚇,但小女覺得林姨娘再怎麼樣,也不會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雖然她出身青樓,可是她的夫君死在洞房這事隻是個巧合!那位公子本來就體弱多病,哪怕沒有林姨娘,他怕是也活不長久!”
眾人都是從各地遠道而來的,並不知道林晚喬的身份。
聽說她是青樓出身,心裡對她多了份鄙夷,又聽說她在洞房時害死了自己的丈夫,那更是往後退了一步,生怕沾上晦氣。
“還說與她無關,我看她就是命太硬,總是害死身邊的人!”
“若提前知道這種人存在,我必然不可能這個時候來這裡!”
“住持,能不能讓她離開這裡?!”
“完了完了!前幾日我吃了她許多糕點,我該不會也要出什麼問題吧?!”
一時間,所有吃了林晚喬親手做的糕點的人都人心惶惶。
曲書蘭見狀,一臉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