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心,都被利益給迷住了。
你們以為那劉紅軍能夠看得上,那個老垵子?
我之前就和他說起過,說了好幾次,人家都不答應。
今天要不是過年,估計是想讓我開心一下,才敷衍我一句。
結果,看看你們一個個眼紅的樣子,我都感覺丟人。”八爺拍著炕沿,指著兒子兒媳婦罵道。
“他不答應,他憑什麼不答應?一個老垵子值多少錢,他不知道?”八爺的大兒媳好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樣,一下子跳了起來。
“你以為誰都像你們一樣,一個老垵子就把你們迷得找不到北。
人家紅軍,根本就看不到眼裡。
我不是說,就全屯子,全太平溝來說,年輕一輩,沒有能比得過紅軍的。
人家那才叫大氣。
你們一個個都鑽到了錢眼裡········”八爺說著,搖頭歎息著。
為自己的孫子輩,重孫子輩,不能出一個像劉紅軍那樣的人,歎息。
想他八爺,當年何等人物,就是麵對小鬼子,也都·······
如此想著,八爺自己也吹不下了,哪怕是在心裡。
劉紅軍沒有去操心八爺家裡發生的事情,他和大哥,在村裡挨家挨戶的拜年。
隻是到了老丈人家的時候,讓劉紅軍有些為難。
按照村裡的規矩,他是應該給老丈人拜年的。
可他是女婿,年初一又不能去老丈人的門上拜年。
最後,乾脆劉紅軍和劉紅波分開,劉紅軍去了另外一家拜年,劉紅波自己去給楊廣福拜年。
拜了一圈之後,兄弟兩個彙合,回到家裡。
還沒到家,就看到家門口的魚塘裡,滿滿的都是人頭。
大年初一,拜完年之後,就隻剩下玩。
這個年代的農村,哪有什麼好玩的?
對於東北的孩子來說,冬天最好玩的莫過於滑冰。
於是,拜完年,領完壓歲錢之後,就跑來劉紅軍的魚塘,開始滑冰。
看到劉紅軍和劉紅波走過來,立馬一群人圍過來,給他們拜年。
“紅軍叔,紅波叔,過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