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哥,這農家酒,你們彆嫌棄。”劉紅軍一邊倒酒,一邊開口解釋道。
“你這農家酒可不簡單,這香氣濃厚,沒有一點辛辣味。”劉援朝聞了一下杯中酒,笑著說道。
“我們村有個老石頭,就是我那個小兄弟石頭的爹,他家釀的酒。
據說石頭的爺爺,曾經在宜賓那邊一家比較出名的酒坊當過釀酒的師傅。
後來因為戰亂的原因,才逃荒來到東北這嘎達。”劉紅軍笑著給眾人講述,這高粱酒的來曆。
“那說不準,石頭的爺爺曾經在五糧液的酒坊乾過。”說完,劉援朝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應該差不多!
這酒雖然叫高粱酒,但並不是隻用高粱釀造的,裡麵還有彆的糧食。
這酒裡麵既有高粱的清香味正、大米產的醇和甘香、糯米的純甜味濃、小麥的曲香悠長、玉米的噴香尾甜。
這就是五穀釀造的。”
“劉哥,你是這個,僅僅品了一口,就喝出裡麵這麼多門道!”劉紅軍對著劉援朝豎起大拇指。
“哈哈,你劉哥,彆的不敢說,但是說到喝酒這一塊,我們幾個誰都比不過他。
整個四九城,我們這一代人,也沒有人能在喝酒這塊比得過他!”葉建國大笑著說道。
“這倒是真的,喝酒這一塊,我誰都不服,就服援朝。”車振新也笑道。
眾人說說笑笑,喝著酒,吃著菜。
不知不覺,每人都喝了大半斤高粱酒。
這可是六十多度的高粱酒。
車振新等人都喝高了,劉紅軍也喝的有點多。
不過,這不影響劉紅軍開車送他們回招待所。
轉眼第二天,劉紅軍一早就給簡宏傑打電話,約好時間,然後開車出門。
簡宏傑安排的接風宴就在林業局招待所。
林業局招待所不僅房間條件好,這邊的餐廳,也是雪城最好餐廳之一。
所以,簡宏傑一般有接待,都放在這裡。
劉紅軍趕到招待所的時候,簡宏傑也到了,兩個人幾乎同時把車停在招待所門口。
“傑哥,來的這麼早?”劉紅軍打開車門,笑著招呼道。
“是啊,四九城的朋友來了,昨天沒有招待他們,已經很失禮了,今天再不早點過來。
不顯得咱們東北爺們不懂禮數?”簡宏傑笑道。
然後又笑著說道:“走吧,咱們去見見四九城的朋友!”
劉紅軍帶著簡宏傑來到客房,先敲開車振新的房門。
“車哥,傑哥來了!
這位就是四九城來的,車振新車哥。
車哥,這是我說的簡宏傑,傑哥!”劉紅軍笑著給雙方介紹。
“你好,車兄弟!”簡宏傑笑著主動伸出手,和車振新握手。
“我看你年齡比我大,我也跟著紅軍喊你傑哥吧!”車振新也笑著說道。
“我是年的!”簡宏傑笑著說道。
“巧了,我也是年的,我是六月的!”車振新也笑道。
“那我得喊你哥!我是八月的!”簡宏傑哈哈大笑道。
“哈哈,簡兄弟,咱們還真是有緣!”車振新握著簡宏傑的手,大笑著晃了晃。
“是啊,車哥,沒想到咱倆居然是同一年的!”簡宏傑也握著車振新的手搖晃著。
因為是同一年生的,這個很簡單的原因,兩個人的關係一瞬間拉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