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事者已經在錄視頻了。
當然也有一些記者之類的,瘋狂拍照,記錄,甚至還有人試圖采訪薄深言的。
薄深言情緒越是激動,周圍人也是更加八卦。
“你鬨夠了嗎?”
墨時驍跟江晚詞還站在最後一個台階上,他們比薄深言高了幾分,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薄深言發瘋。
“鬨夠了,就該回去醒醒酒,準備一下明天的婚禮了!”
墨時驍沒有發火,他臉上甚至都看不出一絲怒意。
反而是江晚詞,聽著薄深言的話,心裡都忍不住冒火了。
如果沒有墨時驍的話,薄氏集團早就破產了。
他為了薄家做牛做馬,把薄家公司弄的起死回生,他現在坐在那個位置,很多人罵,薄家也針對他。
可他從來都沒有說過什麼,該留給薄家的,他一直都記著。
他甚至想過培養薄深言做繼承人,準備他有足夠能力了,把他薄家給他繼承。
結果,他換來的就是薄深言這樣一場怒罵。
他跟個瘋子一樣,罵墨時驍。
彆人都覺得家醜不可外揚,可他卻一直在做丟人現眼的事情。
丟是薄家的人。
“薄深言,你差不多了!”
江晚詞也衝著薄深言說道。
“江晚詞,你不就是因為小叔叔比我有權利,小叔叔掌管著薄家,所以才跟他在一起的麼!”
“你也是個見錢眼開的!”
“我那麼愛你,你卻還是選擇他!”
江晚詞:“……”
這個神經病。
謝淵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來的,他靠在欄杆邊上,站在江晚詞後麵,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哇哦,薄家的少爺,居然硬氣了一回!”
“窩囊了那麼多年了,這會兒喝醉酒了才硬氣呢!”
“這麼有本事的話,怎麼連自家公司跟女人都守不住呢?”
江晚詞嘴角抽搐的回頭看了一眼。
墨時驍也回頭看了一眼謝淵,他掃了他一眼。
謝淵單手插兜,笑眯眯的看著周圍的人,“大家不會都是沒有腦子的吧,薄深言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剛才周圍還有很多議論聲音。
但謝淵一開口,周圍就安靜了下來。
誰都知道謝淵跟墨時驍是好兄弟,這兩個人脾氣都不好,也不好招惹。
沒事,誰也不願意去招惹他們。
大家隻是看著薄深言,眼神裡帶著幾分同情。
什麼時候發瘋不好,這個時候,在這裡發瘋。
看樣子,他要完蛋了。
墨時驍隨隨便便都是可以捏死他的。
“晚晚,你回我身邊好不好,我愛的還是你!”
“墨時驍,你把她還給我!”
“墨時驍,你也把公司還給我們薄家!”
薄深言說著說著突然要去抓墨時驍的衣領子。
墨時驍擰起眉頭看著他,他也沒有躲閃,就任由薄深言抓住了他的衣領子。
江晚詞皺眉看了一眼,看薄深言還要發瘋的樣子。
她看了一眼周圍,突然朝著旁邊一個桌子走了過去,然後她一把抓住了一個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