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纏綿過後,夜幕已然降臨。
經過連番征戰,麒麟郡主總算是沉沉地睡去。
還彆說。
此刻的陸凡,精氣十足。
等陸凡出了血獄,卻見陳漁正坐在車蓋上玩遊戲。
“主人,可以走了嗎?”陳漁嚼著口香糖,從車蓋上跳了起來。
眼前這陳漁,可是幽冥殿的紮紙匠。
她對待敵人,極其凶殘。
不知有多少敵人,被她紮成了紙人。
今晚的陳漁,顯得極其嬌媚。
她上身穿著黑色皮夾克,下身穿著黑色皮短褲,**上裹著一層薄如蟬紗的黑色絲襪,腳踏軍靴,給人一種颯爽的感覺。
前往騰龍酒店的路上。
陳漁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笑著說道:“主人,聽說你又給小漁找了個主母?”
陸凡皺眉道:“你聽誰說的。”
“嘿嘿,郡主說的,她讓我盯著你,不讓你在外留宿。”陳漁呲著一對小虎牙,一腳油門踩下,直奔騰龍酒店而去。
女人善妒。
這是天性。
尤其是像麒麟郡主這種風華絕代的女人,更是如此。
陳漁瞥了一眼後視鏡裡的陸凡,笑著問道:“主人,聽說她長得比郡主還要美,是不是真的?”
“好好開車。”陸凡懶得搭理陳漁,而是選擇了閉目養神。
與此同時。
騰龍酒店。
整條街,都是麒麟軍的身影。
凡是前來赴宴的,都必須經過嚴格的檢查。
若是有人敢擅闖,便會被就地格殺。
除此之外。
蜀山劍派也派了毒劍仙丁無極壓陣。
“聽說了嘛,龍門宴就是給玉嬌龍精心準備的。”
“什麼意思?”
“你還不知道吧,玉嬌龍曾一次性敲響八次陰陽鐘,這才驚動了紫陽劍仙丁千秋。”
前來赴宴的人,小聲議論道。
玉嬌龍的強勢回歸,早已傳遍整個金陵。
誰提起她,不得倒吸一口冷氣。
“咦?那不是聞家第一廢物聞耀武嗎?他來這做什麼?”不知誰喊了一聲,卻見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鎖定輪椅上的聞耀武。
曾幾何時。
聞耀武也是金陵的風雲人物。
若不是他的任性,也不會痛失麒麟王之位。
往日的屈辱,曆曆在目。
但聞耀武,卻隻能忍著。
哪怕是為了家人,他也得忍著。
“父親,要不我們還是走吧?”正在推輪椅的聞聖象,似是有點害怕,他天賦一般,甚至還不如聞墨濃。
一旁走著的聞墨濃,冷聲說道:“你信不信,若是我們一家今晚不來赴宴,丁無敵便會以此為借口,殺了我們一家。”
不管怎樣,都不能給丁無敵借口。
再說了,不是還有血浮屠撐腰嘛。
算算時間。
血浮屠也應該快到了。
“不是吧,怎麼連殘疾人,也來參加龍門宴?”這時,一個穿著血色戎裝的青年,帶著幾個跟班,迎麵走了上前。
眼前這青年,可不是凡人。
他出身金陵三大侯門之一的朱家。
其父朱洪武,封號鐵血侯。
他所執掌的鐵血軍,所向披靡,殺得敵國聞風喪膽。
而這青年,正是鐵血侯的嫡長子朱禦神。
“就算給你一雙翅膀,你躍得過龍門嗎?”朱禦神忍不住捧腹大笑,臉上儘是嘲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