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欽天就飛身趕到寒氣噴湧的地方。
此時。
正有一頭銀月狼王,在啃食一株靈藥。
“銀月狼王?”
“哈哈,看來上天,待我不薄呀。”
袁欽天仰天大笑,隨手將法傘拋出,卻見那把血紅色的法傘,旋轉著落下,將銀月狼王給罩住了。
但詭異的是。
那匹銀月狼王,一點都不怕,反倒是朝著袁欽天呲了呲鋒利的獠牙。
挑釁之意,溢於言表。
“孽畜!”
“你竟敢在老夫麵前,露出這麼猙獰的嘴臉?”
袁欽天頓時大怒,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銀月狼王。
可誰想。
他剛要出手,就被一輪寒月,攔住了去路。
隨著寒月的升起。
方圓之地,頃刻間,被冰封。
就連袁欽天,也被冰封,化為一尊冰雕。
“血目劍傘!”
“破!”
袁欽天大喝一聲,卻見他身後血氣湧蕩,顯化為一把巨大的法傘。
可惜呀。
那血目劍傘剛一凝聚成形,就被瞬間冰封。
“老閹狗,聽說你在找本宮?”這時,一個提著花籃的婀娜女子,光著玉足,踏空而來。
一見那女子,袁欽天驚顫道:“不死妖醫澹台月?”
澹台月隨手摘了一株靈藥,淡道:“說吧,你想葬在哪裡?”
“饒命呀月仙子。”
“這都是誤會。”
袁欽天哭喪著臉,他很想下跪求饒,奈何,他早已被冰封。
不誇張地說。
澹台月隻需一個念頭,就可以要了袁欽天的命。
“你也會怕?”澹台月語帶調侃,似笑非笑,“你之前在棲霞寺,威脅本宮徒兒的狂勁哪去了?”
嘭。
澹台月隻是一抬手,就將袁欽天拍到了地底,隻留下腦袋露在外麵。
這人呐,就是不能太狂。
否則。
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袁欽天哭喪著臉道:“月仙子,您誤會了,我就是想殺殺九州王的銳氣,免得他騎到我袁家的頭上來。”
“哦,要不本宮,也殺殺你的銳氣?”澹台月鳳目一寒,突然射出一根冰針,直刺袁欽天的眉心。
刹那間。
那根銀針,就沒入袁欽天的眉心。
隨著銀針的沒入。
袁欽天頓覺頭痛欲裂,猶如針紮。
但即使如此。
他依舊動彈不得。
那種骨裂般的刺痛,著實讓袁欽天疼痛難耐。
袁欽天連連求饒:“饒命呀月仙子,我知錯了。”
“你不是想要聘禮嗎?”
“那好,本宮就成全你!”
“不過這嫁妝,必須翻十倍!”
“少一倍,本宮就滅你滿門!”
澹台月一步踏出,踩在銀月狼王的背上,消失在遠處,不見了蹤影。
直到澹台月走遠。
袁欽天依舊無法破封而出。
不死妖醫!
果然厲害!
袁欽天腸子都要悔青了,他閒得沒事乾,裝什麼逼呀。
這下倒好,差點將命給裝沒了。
剛調息完的陸凡,突然看到一匹銀月狼王,從天而降。
站在其背上的,正是三師父澹台月。
師父就是師父。
連出場,都是這麼霸氣。
陸凡急忙起身迎接:“三師父,你怎麼來了?”
“小凡,為師是來給你告彆的。”澹台月輕身一躍,穩穩落地陸凡麵前。
陸凡一臉不舍,問道:“三師父,你要去哪?”
“不該問的,彆問。”澹台月瞥了一眼陸凡,淡淡說道:“你隻需知道,現在的你,連知情權都沒有就夠了。”
連知情權都沒有?
陸凡有些哭笑不得,他好歹也是地仙,卻連知情權都沒有。
“磨蹭什麼呢,還不過來給為師按摩。”正要進門的澹台月,突然止步,扭頭看了一眼陸凡,示意他趕緊進來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