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陳漁的介紹,陸凡對島城是越來越有興趣。
難怪三師父說,島城的水很深。
現在看來,還真是有點深呀。
不過也是。
島城作為沿海城市,經濟發達,水深點,也很正常。
“小丫頭,在島城,還從來沒有誰,敢打我戴淩雪!”戴淩雪指了指駕駛座的陳漁,趾高氣揚道:“識相的,就趕緊跪下道歉,再賠償本小姐一個億的精神損失費,否則,本小姐就讓你葬身島城!”
一個藝人,怎麼敢如此狂妄?
陸凡歎了一聲,心道,看來有必要,召見一下島城市首了。
如今這世道。
的確是有些特權,可以淩駕於律法之上。
但在陸凡麵前,不存在任何特權。
陳漁瞥了一眼囂張跋扈的戴淩雪,淡淡說道:“戴小姐是吧,我奉勸你,最好趕緊把路讓開,否則,你的金主,也護不住你。”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聽了陳漁的話,戴淩雪忍不住捧腹大笑,“小丫頭,你真是太幼稚了,你仔細看看,本小姐的頭頂,是不是有一把巨大的黑傘?”
顯然。
戴淩雪是在暗示陳漁,她有著黑傘的保護。
哪怕豔陽高照,也傷不到她分毫。
可惜呀。
再大的黑傘,也大不過九州王。
陳漁呲了呲小虎牙,笑道:“隻是不知道,你頭頂的黑傘,結不結實?”
戴淩雪獰笑道:“結不結實,你一試便知!”
“老娘還真想試一下。”陳漁一把拔出後腰的雙刃鐮刀,推開車門,緩步朝著戴淩雪走去。
陳漁每向前走上一步。
戴淩雪就會嚇得,向後退上一步。
到了最後。
她竟嚇得一屁股坐地,整個嬌軀,都在瑟瑟發抖。
陳漁揮了揮手中的雙刃鐮刀,打趣道:“戴小姐,你頭頂的黑傘在哪?”
此刻。
戴淩雪早已被嚇尿,她怎麼也沒想到,竟有人敢不把島城翁家放在眼裡。
莫非眼前此人的背景,還在翁家之上?
不過很快。
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一個開著破路虎的人,又能有什麼天大的背景?
“她的黑傘!”
“在這!”
說話間,一個戴著金色邊框眼鏡的青年,拄著一根純金打造的龍頭拐杖,帶著一眾高手,殺氣騰騰地走了上前。
那些個高手,或是腳踩車頂,或是縱身飛躍,以各種奇葩的方式登場。
很快。
陳漁就被禦天堂的高手,給團團圍住。
“在下翁禦天,不知閣下怎麼稱呼?”那拄著龍頭拐杖的青年,冷冷地看著陳漁,似是在打探她的底細。
像翁禦天這種出身侯門的人。
跟一般的紈絝,當然不太一樣。
他見慣了大風大浪,也見慣了所謂的大佬。
所以,在動手之前,必須要先盤盤道,免得遇上一些扮豬吃老虎的人。
由此可見。
並非所有紈絝,都是那麼的沒腦子。
陳漁扛著雙刃鐮刀,一臉不耐煩道:“你這把黑傘,是三無產品吧,怎麼屁話那麼多?”
此話一出。
翁禦天麵若寒冰,他陰鷙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眼陳漁,見她言語粗鄙,根本不像是什麼大家閨秀。
想來,也是個毫無背景的螻蟻。
既如此,那就殺了吧。
“弱者在權力麵前,是拗不過的!你根本不知道,你得罪的,是個怎樣的通天大佬?”翁禦天緩緩轉身,一把牽起戴淩雪的玉手,並朝那些所謂的高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