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袁蝶舞,也早已成了過眼雲煙。
“崔禪小兒,你殺我聚仙門鐘竹海,此仇不報,本尊還有何臉麵活在這個世上?”這時,從蓬萊會館外,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
劈裡啪啦。
刺耳的雷鳴聲傳來,將會館的玻璃窗,都給撕裂了。
“鐘竹海是誰?”
“貧道可是享受了一晚上的一條龍,連門都沒有出過,又哪來的時間去殺人?”
崔禪頓時大怒,他從未受過如此冤屈。
左伯陽皺了皺眉頭,冷道“小胖,出去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如此冤枉你!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作證,還你一個清白。”
“他娘的,真當貧道是軟柿子不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崔禪披上道袍,就要起身衝出,與來人理論。
可誰想。
不等崔禪起身,卻聽‘劈裡啪啦’一聲炸響傳出,偌大的牆壁,硬生生被擊穿。
抬頭望去。
隻見一個穿著紫色道袍,披散著白發的老者,正朝他這邊看來。
“你……你是誰?”崔禪聲音顫抖,隻好硬著頭皮問了一句,但他也隻敢問這一句,生怕問多了,會被瞬間秒殺。
因為眼前此人,可是名副其實的天仙境。
在天仙麵前。
崔禪連螞蟻都算不上。
“一個死人,哪來那麼多廢話?”李巨神眼露殺意,一把捏住虛雲子的腦袋,冷冷地說道“敢殺我聚仙門的武仙,本尊就讓你靈寶派跟著陪葬。”
嘭噗。
鮮血噴濺。
隻聽虛雲子慘叫一聲,他的腦袋,就被李巨神給捏爆了。
見此,崔禪急忙跪地喊冤“冤枉呀,我這兩天,一直待在這裡,從未出去過,又怎麼可能去殺你聚仙門的武仙?”
“狡辯!”
“毫無意義!”
李巨神隻當崔禪是在狡辯,二話不說,就朝他的脖子抓了過去。
崔禪指了指還在揩油技師的左伯陽,急道“前輩,他可以替我作證,證明我,從未出過蓬萊會館。”
此話一出。
李巨神冰冷的目光,瞬間鎖定還在揩油的左伯陽。
“我……我跟他不熟。”左伯陽嚇得一哆嗦,急忙抓起破爛的道袍,轉身就逃。
開玩笑。
這能胡亂作證嗎?
萬一被當做是崔禪的同謀。
他左伯陽,隻怕也是難逃一死。
“左伯陽,你不仁,休怪貧道無義,要死一起死。”見左伯陽如此無恥,崔禪隻得硬著頭皮,大聲喊道“前輩,他是主謀,我隻是幫凶而已,罪不至死。”
此話一出。
李巨神頓時大怒,他右手一探,就見走廊裡的牆壁,硬生生被擊穿。
不等左伯陽飛身跳樓,就被李巨神給抓到了手中。
此刻。
崔禪跟左伯陽像極了一對難兄難弟,被李巨神一手一個,死死抓在手中。
“敢殺我聚仙門武仙,當處以極刑!”李巨神聲音陰冷,就要一把捏死左伯陽跟崔禪。
但就在此時。
從李巨神身後,傳來一聲冷喝“放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在此行凶?你眼裡,可有我大夏律法?”
“律法?”李巨神緩緩扭過頭,獰笑著說道“黃口小兒,你姓甚名誰,哪來的勇氣,敢教訓本尊?”
劈裡啪啦。
說話間,一道紫色雷電,化為夔牛,朝著陸凡撞了過去。
若是換做旁人。
隻怕早已被活活撞死。
反觀那陸凡,隻是負手而立,任由那頭夔牛撞來。
哄,哄。
爆炸聲過後。
陸凡像沒事人一樣,隻是一臉淡然地拍了拍胸前的衣服。
“說出吾名,嚇汝一跳!”
“我乃大夏九州王!”
“陸凡是也!”
陸凡神情淡然,語氣略帶調侃,任誰都看得出,自始至終,他都從未將眼前這個雷武仙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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