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有什麼誤會?”薛紫衣眼圈一紅,氣呼呼道:“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揉起來,可使勁了,一看就是老手。”
老手?
的確。
昨晚在蓬萊會所,陸凡在迷迷糊糊中,似乎也揉過皇清漪。
薛紫衣一臉疑惑:“清漪,你臉怎麼紅了?”
皇清漪清了清嗓子,乾笑道:“可能是有點熱。”
“你破身了?”薛紫衣可是神農穀穀主最得意的弟子,其醫術,堪稱一絕,隻是細細打量了一下皇清漪,就斷定她破了身。
到底是誰?
破了皇清漪的身?
又有誰,敢破她的身?
“情到深處,難以自製。”皇清漪苦澀一笑,她知道,以薛紫衣的醫術,是斷然騙不過她的。
既如此。
那皇清漪,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像這種事,瞞是瞞不住的。
薛紫衣大怒道:“是誰破了你的身?告訴我,我去閹了他。”
皇清漪並未說話,隻是看了一眼陸凡。
此刻。
薛紫衣著實被驚到了。
何嘗眼前此人,並非什麼保鏢,而是皇清漪的男人。
“薛小姐,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沒必要大驚小怪。”陸凡老臉一紅,覺得有點尷尬。
薛紫衣瞪了一眼陸凡,怒道:“你褻瀆我的事,咱們待會再算。”
當著皇清漪的麵。
薛紫衣也不好對陸凡下死手。
可私底下嘛,那就另當彆論了。
就算不閹了陸凡,也要讓他萎靡不振,雄風不在。
“原來都是誤會。”薛泰山自知打不過陸凡,隻好當起了和事佬,邀請陸凡跟皇清漪坐到主桌上用餐。
原本還看不起陸凡的薛家子弟。
在見識了他的實力後,徹底被征服了。
等到陸凡落座,薛泰山急忙端起酒壺,給他倒了杯酒,笑道:“小友,不知你師承何人?”
“自學成才。”陸凡淡然一笑,端起酒杯,並未說出他師承大夏三大妖仙。
對此。
皇清漪也並未多說什麼,隻是自顧跟薛紫衣聊著天。
女人的話題,永遠是那麼不堪入耳。
雖說薛紫衣施展了傳音入密。
但還是被陸凡給截取到了。
“清漪,我看那小子腎虛的厲害,他到底行不行?”薛紫衣挽著皇清漪的胳膊,惡狠狠地瞪著陸凡。
皇清漪暗中傳音道:“行不行,你一試便知。”
“這種事怎麼試?”薛紫衣頓覺臉臊得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皇清漪白了一眼薛紫衣,沒好氣道:“還能怎麼試,當然是用力試。”
用力試?
陸凡一個沒忍住,當場就將喝進去的酒,給吐了出來。
“喂,小子,你是不是故意的?”看著被酒水濺濕的衣裙,薛紫衣頓時大怒,屈指一彈茶水,卻見那彈起的茶水,頃刻間結冰,化為一根冰針,刺向了陸凡的咽喉。
而陸凡,隻是伸指一夾,很輕易就夾住了那根宛如牙簽的冰針。
陸凡撚起冰針,一邊剔牙,一邊調侃道:“薛小姐,你這冰針,很適合剔牙。”
剔牙?
這簡直就是在羞辱薛紫衣。
“你個登徒子,本小姐忍你很久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薛紫衣頓覺羞辱,玉手在酒桌上一拍,整個身子,竟突然騰空而起,緊接著,她一個連環腿,踢向了陸凡的胸口。
反觀那陸凡,隻是一探手,就抓住薛紫衣的腿腕,將她給拽到了他的雙腿上。
誰都沒想到。
薛紫衣在陸凡麵前,竟宛如孩童般脆弱。
此刻的薛紫衣,顯得極其狼狽,她趴在陸凡的雙腿上,不停地掙紮,但她不管怎麼掙紮,都掙紮不掉。
“薛家主,我可得批評你一下,千萬不能太寵女兒,該打的時候,還是要打,就像這樣。”說著,陸凡五指並攏,掄起巴掌,狠狠拍向了薛紫衣的美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