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一派掌教。
金山嶽還從未被人如此算計過。
“掌門,你放了我,我這就去殺了那小子,替你出了這口惡氣。”柳白急忙上前請命,他心裡,卻是將金山嶽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
金山嶽拍了拍柳白的肩膀,笑眯眯道:“柳護法,你臥底我嶗山派多年,是不是得吐點血呀?”
“掌門,你說什麼呢,什麼護法,你是知道的,我對嶗山派忠心耿耿。”柳白心下一顫,似是有點心虛。
金山嶽眼神一寒,冷道:“你可以吃裡扒外,但你卻不能把本座當白癡看。”
早在多年前。
金山嶽就發現柳白,是帝江仙安插在嶗山派的一顆棋子。
之所以沒有將其拔出。
也是忌憚帝江仙的實力。
見金山嶽眼神陰寒,柳白急忙說道:“掌門,我頓悟了。”
“說吧,你悟出點什麼。”金山嶽手托山神印,眼睛的餘光,隻是掃了一眼柳白,便嚇得他屁滾尿流。
柳白哭喪著臉道:“不瞞掌門說,為了拉攏我,帝江仙除了賜我金缽外,還賜給我一把飛劍。”
金山嶽一把捏住柳白的肩膀,激動道:“什麼飛劍?”
像帝江仙這種擎天巨擘。
他所賜的東西,何等珍貴。
“掌門,你捏疼我了。”柳白頓覺一聲裂響,自他的肩膀傳來。
金山嶽乾笑道:“不好意思,本座有點失態了。”
到了此時。
可由不得柳白。
就算他再怎麼不情願,也隻好一把摘下脖子上掛著的飛劍。
飛劍通體赤金,長約九寸有餘。
金山嶽大驚失色:“這竟是傳說中的吳鉤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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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吳鉤劍?”柳白都聽懵,他隻當這飛劍,隻是一把普通的飛劍,沒什麼特彆的。
金山嶽凝聲道:“吳鉤霜明月,殺人不沾血。”
說完之後。
金山嶽祭出吳鉤劍,並指隻是在劍身上輕輕一點,卻見一道形似彎月的劍氣,呼嘯著射出,將百米開外的山峰,給懶腰斬斷。
“看見了嗎?”
“這才是真正的飛劍!”
“你個不識貨的東西!”
金山嶽如獲至寶,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吳鉤劍。
隻是在劍身上點了一下,竟有著如此威力。
若是催動到極致。
那它的威力,又該有多強?
“可……可為什麼我催動不了?”柳白似是有點不死心。
金山嶽白了一眼柳白,沒好氣道:“你劍氣不純,自然催動不了。”
像這種威力極強的飛劍。
可不是一般劍氣,就能催動的。
“真是天助我也!”
“有了此飛劍,誰還敢在本座的升仙大會上鬨事!”
金山嶽信誓旦旦道。
原以為這吳鉤劍,非他金山嶽莫屬。
可誰想。
就在他洋洋得意之際,卻見一道金光射來,一把奪過吳鉤劍,轉身遁去。
等金山嶽回過神時,卻見那團劍光,早已消失在千米之外。
“金掌門,此飛劍來路不明,按我大夏律法,理應充公!”
“謝就不必了!”
“告辭!”
不多時,從千米之外,傳來陸凡義正言辭的聲音。
這到手的飛劍,就這麼沒了?
金山嶽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突然離去的九州王,竟會再次折返回來。
而元神出竅的陸凡,速度極快。
哪怕是金山嶽,也未必可以追得上。
元神出竅。
一息千裡。
那可不是隨口一說。
“混小子,你竟敢趁我不備,奪我祖傳的飛劍,真是不可原諒!”金山嶽氣得吹胡子瞪眼,隻見他一抬手,卻見一尊青色山神印,呼嘯著砸向一路遁逃的陸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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