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看到陳泰龍被韋吉祥挾持。
陳泰龍的兩個保鏢急忙去控製住了ruby,進行反威脅。
看到ruby被陳泰龍手下抓住,韋吉祥怒從心起!
手中的碎啤酒瓶尖子又抵近一寸,直接劃破陳泰龍的皮膚,鮮血飆了出來。
陳泰龍看到這個窩囊廢居然和自己玩真的,頓時慫了。
馬上大聲說道:“阿彪,阿虎,放了這個臭圈子,放了她!”
聽到陳泰龍的命令之後,那兩個保鏢才放開了ruby。
ruby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用無比擔憂的目光看了看韋吉祥,接著便離開了包廂。
又過了兩分鐘,韋吉祥想著ruby已經走遠。
於是把碎啤酒瓶鬆開,雙手舉高說道:
“太子哥,不好意思,今天我衝動了。”
“阿祥,想不到你也有衝動的時候,沒事的,都是好兄弟嘛”
陳泰龍擦了擦脖子上的血,隨後笑著摟住了韋吉祥,把他拉在沙發上。
接著拿起茶幾上另一瓶啤酒。
“咚!”的一聲,猛地砸在韋吉祥的頭上。
陳泰龍拿的可是一瓶沒有開的啤酒。
瞬間,啤水和鮮血從韋吉祥頭上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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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艸你老母!”
陳泰龍爆喝道:
“狗屎祥,踏馬的!現在敢威脅老子了,反了你!”
把韋吉祥一啤酒瓶砸倒在地之後,陳泰龍怒罵一聲。
隨後對那兩個保鏢說道:
“阿彪,阿虎,給老子往死裡打!”
………
晚些時候,在ruby閨蜜的出租房裡。
ruby一臉擔憂的看著被打成遍體鱗傷的韋吉祥。
他不敢回自己的住宿,而是來到閨蜜的出租房,韋吉祥知道這個地方。
被陳泰龍的手下整整折磨後,先是去到ruby的住處撲了個空,才來到這裡。
“阿祥,我送你去醫院吧,不要硬撐著了。”
“ruby,沒事的,他不敢把我打死,他還要把我當狗用。”
“你不用說了,我不去醫院。”
韋吉祥搖了搖頭,隨後硬撐著身子摟住ruby的雙肩說道:
“ruby,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我們再也不能在港島待下去了,遠走高飛吧。”
“阿祥,我們能跑到哪裡去啊?去其他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會更加危險。”ruby說道。
“可我們繼續待下去,你和我都會受到太子的報複。”韋吉祥苦惱道。
“阿祥,那你說我們去哪裡?”ruby問道。
“去哪裡我也不知道……”韋吉祥雙眼迷茫的看著ruby。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
……
兩天之後。
深水埗一號碼頭。
經過三個多月的修葺,以前破敗不堪的廢棄碼頭,現在已煥然一新。
因為西貢抓得嚴,這裡反而已經成為北邊偷渡過來的樂土。
小規模的走私也多了起來,當然,那些走私商人都是要向林耀交錢的。
不過和這些小錢比起來,林耀更在乎的是那些偷渡客。
特彆是北邊來的退伍老兵,很多偷渡過來的退伍老兵都已經投入到林耀的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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