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哥,坤哥,不好了!”
話音一落,一個矮小的青年跑了進來。
靚坤一看立馬喝道:
“你他媽誰?”
“坤哥,他叫阿文,總堂的人,在我們的賭場當跑腿的,現在為我們做事了。”
傻強介紹道。
因為阿文是和傻強單線聯係,所以靚坤不認識他。
阿文走進來之後,一臉驚悚,大喘著氣。
靚坤直接抓起他的衣服問道:
“他媽的,什麼事?快說!”
坤哥,波哥被崩牙駒給殺了!”
阿文哭喊道。
這個叫波哥,靚坤是知道的。
是蔣天生派到這邊打理賭廳的主管。
“崩牙駒為什麼要殺阿強?”靚坤問道。
“昨天晚上,喪彪被人砍死在帝豪洗浴城,而且被人掛在了路燈上。”
“據洗浴城的經理說,他聽到是洪興的人乾的,今天一大早,崩牙駒的人就衝到我們賭廳,把波哥砍了十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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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慘了,血都流乾了,我要不是跑得快,也會被他們砍成肉醬”
阿文說完之後直接哭了起來。
“喪彪死了?洪興殺的?誰?”
靚坤鬆開了阿文,坐在一旁的破沙發上抓了抓頭皮,陷入思索當中。
兩分鐘之後。
他直接抓住阿文的衣領,把他拉到自己麵前,惡狠狠的說道:
“你現在跟我回港島,一切要聽我的,不然我殺你全家!”
……
港島這邊。
蔣天生很快得知陳浩南他們遭受埋伏,差點全軍覆沒的消息之後,既憤怒又疑惑。
陳浩南一夥人一到奧門就遭受埋伏。
不用想,肯定有內鬼向喪彪通風報信。
他馬上打電話問了奧門的白道朋友。
那人告訴他,昨天晚上要不是他及時趕到,陳浩南他們根本就逃不出去。
蔣天生委托這個白道朋友幫他調查之後,便掛了電話。
“蔣先生,我覺得這件事肯定是靚坤乾的。”坐在蔣天生旁邊的陳耀說道。
“船是他聯係的,接應的人也是他的人”
聽到陳耀這麼一說,蔣天生臉色陰沉的像糖尿病晚期病人。
一分鐘之後,他才皺著眉頭對陳耀說道:
“阿耀,奧門那邊情況非常複雜,靚坤為什麼要那樣做?”
“之前我都已經和他談好,隻要搞定喪彪,分一個賭廳讓他打理,他沒必要那麼做啊!”
“蔣先生,或許靚坤想要的更多呢?彆忘了他和阿b兩個人覺得怨是很深的。”
“如果阿南這次得手就會順利上位油麻地扛把子,到時候對他競選龍頭不利。”
“阿耀,話是這麼說,可是靚坤要是真的這麼乾,他沒有必要去把喪彪給殺了。”
聽到蔣天生這麼一說,陳耀也無話可說了。
作為洪興的軍師,是社團的大腦,可現在他也一頭霧水。
“蔣先生,喪彪被殺,我是真的看不懂,靚坤沒有殺喪彪的動機。”
“恰恰相反,他還應該和喪彪搞好關係。”
蔣天生點了點頭,說道:
“暫時先不用想這麼多,你通知所有堂口的人,明天上午開社團特彆大會。”
“好的,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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