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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深水埗堂口每個月交數已經是社團第一了,誰能想到幾個月前還是吊車尾?”
“阿耀,我現在更傾向於把油麻地扛把子的位子交給他。”
“蔣先生,這樣做會不會風險太大?”
“如果他上位有麻地扛把子,那他手裡可是掌握了兩張票,還有他的忠誠度也把握不住……”陳耀擔憂道。
你說的我當然也知道,但我還是想賭一把。幫他扶上。扛把子的位置。他應該會支持我,對吧?蔣天生緩緩說道。
“按照一般情況來說,這是肯定的。”陳耀點了點頭,隨後問道:
“但是現在怎麼幫啊?之前已經和幾個扛把子打過招呼,讓他們支持大飛了。”
“這個好辦,我會打電話給興叔,恐龍還有阿b。”蔣天生笑著說道。
“蔣先生你這麼一說,那我就明白了,那大宇那邊怎麼辦?”陳耀問道。
蔣天生沉吟片刻,道:“大宇那邊先放他一馬,以後再跟他算賬。”
“對了,阿耀,你和山口組談的怎麼樣了?”
“蔣先生,山口組這次派來的是三個組組長竹中武的弟弟竹中虎,暫時還是穩住他了,不過維持不了多長時間。”
“看來,還是讓靚坤上位,讓他去對付三口組”
“蔣先生,他絕對解決不了山口組,隻會被山口組解決。”陳耀笑著說道。
……
次日下午。
吃了午飯後,林耀帶著去了王建軍的訓練營地。
這個營地的會議室是以前碼頭工人的食堂,能容納二百多人。
聽了王建軍的布置後,便召見戰堂骨乾成員。
一百零八個戰堂整齊排列,麵容肅殺。
其中三分之二是大圈仔,這三分之二又有一半是退伍老兵。
王建軍站在林耀的身後。
林耀點起一根雪茄,淡淡說道:“稍息!”
唰!
嘭!
整齊劃一的聲音陡然響起。
林耀道:“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今晚就看你們的了,一句話,深水埗清一色!”
“是,耀哥!”
100多人同時喝道!
現場一片手刹。王建軍舉起右手。大神島打下深水部所有站堂骨乾舉起右手。
“打下深水埗!”
“打下深水埗!
林耀緩緩說道:
“這一戰打死打殘,安家費有!治療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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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隻要打下整個深水埗,每人獎勵兩千。”
安撫了精神,同樣也要給物資。
賺到的錢嘛,就是要花的。
林耀講完之後,其中一個戰堂骨乾梗著脖子咬牙道:
“耀哥,我們不需要這兩千塊,我們是為自己打下深水埗!”
另外一個戰堂骨乾也大聲道:“是啊,為自己做事,那還需要給錢?”
林耀懶得廢話,更沒有解釋,隻冷聲說了一句話:
“待命,晚上行動!”
“是!”
……
夜幕降臨!
晚上七點過,粵味海鮮酒樓。
雖然名字是粵味,但裝修和氣氛卻是閩南風。
在很多人印象裡,好像港島基本是粵省過去的,但是深水埗就不是。
深水埗號稱“小胡建”,聚居了很多胡建人。
林耀帶著小結巴、飛機走進酒樓,就聽到“公蝦米,哇親秋,天定a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