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一屁股蹲了下去,目光冰冷,殺氣騰騰!
笑麵虎早就嚇得肝顫!
在東星五虎裡,笑麵虎的武力值最低。
能上位靠的是腦,會搞錢,會來事,會察言觀色。
看到封於修那吃人一般的眼神之後,馬上便閉嘴了。
烏鴉倒是肉爛嘴不爛,惡狠狠的罵道:“艸!你踏馬很能打是不是?我們東星全部拿槍來,看你能打幾個?”
“你踏馬的……”
說著說著,他便說不下去了。
因為封於修單手掐住他的脖梗,冷漠道:
“你這隻烏鴉話真踏馬多,老子今天殺了你們兩個,那又怎麼樣?”
烏鴉瞬間傻眼!
媽逼的,這混蛋說的好像蠻不在乎似的!
烏鴉再也回不了嘴,因為封於修掐住他的脖頸,開始發力。
頓時,烏鴉便感覺到極其的窒息,臉頰充血,渾身抽動!
想要掙脫,可風於修把它踩在地上就像釘死在地上一樣。
另外一邊。
笑麵虎果斷賣了烏鴉,躺在地上裝死,一動不動。
封於修的重心在烏鴉那邊,他這邊輕鬆得多。
封於修搞烏鴉,就讓他去搞。
“笑麵虎,你踏馬還真奸詐!”
封於修似乎發現笑麵虎的想法,轉頭看向笑麵虎譏笑道。
“說吧,你們帶這麼點人過來,到底做什麼?”
笑麵虎笑著說道:“千萬彆誤會,我們是來帶駱駝大哥傳話的,我大哥駱駝想和太子耀談一談。”
“放心,絕對安全,他請了新記龍頭王寶還有倪家的倪先生做保人。”
“去哪裡談?什麼時間談?都可以商量,可以商量的,千萬不要衝動。”
“今天的事是我們做錯了,太魯莽了。”
笑麵虎的身段確實柔軟,以他的身份對上封於修的身份也能拉得下臉。
不得不說為了活命,他真的夠拚。
“啪啪啪啪啪!!”
封於修沒慣著他,給笑麵虎直接扇了幾個耳光,譏笑道:
“你踏馬傳話就好好傳話,為什麼要搞這麼大的動靜?真是白癡!”
哪怕被封於修當眾打臉,笑麵虎也不生氣,而是笑著說道:
“你說的對,我們今天真的錯了,還有彆玩了,再這樣下去烏鴉就快要死了。”
就在這時,陸啟昌帶人趕來,他帶了50多個差佬。
看到條子趕來之後,封一修馬上鬆開手,從兩個人身上跳了下來。
看到陸啟昌出現,林耀就知道大局已定,於是笑了笑。
接下來,應該就要喝駱駝談了。
不過先搞定水房再說。
大街上,烏鴉笑麵虎重獲自由,從地上爬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咳……
烏鴉劇烈的咳嗽了足足半分鐘,隨後指責封於修對陸啟昌說道:
“阿sir你看到了,都是這個撲街故意傷人,我們是過來消費的,可是他……”
不等烏鴉說完,陸啟昌已經直接打斷:
“烏鴉,你把我當三歲小孩?你們東星不在元朗好好待著,跑到尖沙咀做什麼?”
烏鴉一臉無辜道:“阿sir,我們過來打遊戲買衣服難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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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啟昌咬牙道:“打遊戲就打遊戲,帶這麼多人來,還帶了刀,你真以為我不敢抓你?”
烏鴉從地上撿起他的那把開山刀,說道:“阿sir,我這刀不是砍人的,是吃水果用的。”
“天氣這麼熱,走累了,口渴了,順手買個西瓜解解渴,帶著一把刀更方便,我不喜歡用彆人的。”
“至於帶這麼多人來也很容易解釋,這條街服裝店這麼多,又便宜,當然過來消費的了。”
“港島哪條法律規定不能消費的?對吧?”
陸啟昌咬牙道:“烏鴉,不要跟我花言巧語,我現在就可以拿尋釁滋事罪把你們全部拘留!”
“要想擔保,每人5000,一百人就50萬,是不是也很合理?”
“你現在不是在尖沙咀有地盤了嗎?”
“從明天開始,我每天帶人去你的場子轉一轉,看看你們合不合法,是不是也很合理?”
聽到陸啟昌這麼一說,烏鴉頓時笑不出來了。
“阿sir,你彆這麼玩我吧!”
“我就這麼玩你,怎麼了?”
說完之後,陸啟昌大手一揮,惡狠狠的說道:“全部帶走!”
話音一落!
50多個軍裝全部拿出手銬,很快便把這些東星馬仔一個個都拷起拘走。
這種結果,林耀很樂意看到,很滿意!
相比於烏鴉和笑麵虎,封於修的態度就不錯。
陸啟昌出現之後,他就馬上收手,應對的不卑不亢。
和電影裡那個隻知道殺人無腦的打仔完全不同。
不知不覺間,封於修在林耀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已經轉變不少。
很快,雲水街又恢複了往日的喧囂和繁榮。
看完整場戲的林耀。輕笑了下。
不一會兒,封於修就來到五樓把雲水街發生的事向林耀做了彙報。
林耀看著旁邊的王建國笑著說道:
“建國,看來駱駝要和我談判,你覺得可以去談嗎?”
王建國笑著說道:“耀哥,你心中早有定見,又何必問我呢?”
“你說說看嘛。”林耀笑道。
王建國點點頭,隻好說道:
“耀哥,我猜你的意思肯定是搞定了水房再說,是吧?”
林耀點點頭,笑而不語。
他在想,反正都要秀肌肉。
在和東星談判前先搞定水房。
既然要秀,那就秀給整個江湖看。
……
當晚10點,油麻地。
“阿財,你說什麼?你的場子全被太子耀的人給挑了?”
“還死了三個兄弟,殺了200多個?”
水房幫龍頭魚頭炮大聲喝道。
10:30。
“阿鬼,你說你的場子也被太子耀給砸了?死了兩個?重傷二28個?”
10:53。
“老顧,你的場子也被砸了?小弟全被打傷了?”
“撲你阿母!你踏馬怎麼不去死!!”
“炮哥,那個刀仔虹留我一命,讓我給你報個信……”
“操你麻痹,你踏馬去死!”
魚頭炮現在隻感覺自己的頭很痛。
不到一個小時。
水房三個堂口的場子就被林耀給砸了。
鈴鈴鈴……
就在這時,又一個電話響起。
“炮哥,我是撲街貴,我在黃大仙的地盤被洪興大飛那混蛋帶人給砸光了。”
“兩百多個兄弟死的死,傷的傷,你快派人過來救援啊!!”
“救援你麻痹!快踏馬給老子頂住!!”
魚頭泡的電話剛掛斷,又一個電話響了起來。
“炮哥,炮哥,我是黑列巴啊!”
“艸,你彆告訴我,你在鑽石山的地盤也被砸了吧?”
“炮哥,你怎麼知道的?太子耀手下那個叫飛機帶著兩三百號人把我的場子全都砸了。”
“並且把我賭場裡麵的錢也全部都搶了!”
“條子趕來之後,他把我的四號仔全部送給了條子,條子居然對他們網開一麵,我撲他阿母。”
砰!
魚頭炮拿起手中的電話重重的摔在地上。
鈴鈴鈴……
就在這時,他的大哥大響了起來,
接通後。
“阿炮,我是龍叔。”
龍叔是水房的二路元帥。
“龍叔,什麼事?”
“阿炮,我看到我們水房的總部火光衝天的,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搞的?是不是失火了?還是被人給燒了?”
什麼?總部失火了?
魚頭炮緊緊攥著手中大哥大,他知道這肯定又是太子耀乾的!
可他萬萬沒想到,太子耀居然連水房總部都敢燒!
“龍叔,可能是火災,您放心,我會解決的。”
“好,那就好,阿炮,我們水房可不能被人連根拔起啊,那樣就太對不起以前幾代大哥了。”
掛了電話之後,魚頭炮撥下另外一個電話號碼,大聲吼道:
“阿祖,通知所有兄弟全體出動,把太子耀在尖沙咀油麻地所有的場子都砸了,老子要他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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