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猛鬼天上去鞠躬完畢之後,崩牙駒便夾槍帶棒的說道:
“猛鬼天,現在你可要站好隊啊,如果站錯了隊你們和盛堂恐怕就沒了。”
猛鬼天冷笑兩聲,也話中帶刺地說道:
“崩牙駒,你們不用操心,我站隊絕對是站對了!”
“哼,猛鬼天你沒有和我們站在一起,無論站在哪裡都是錯。”
崩牙駒狠戾說道。
“是嗎?我怎麼聽起來像個笑話?”
猛鬼天冷笑一聲,隨後便向靈堂外麵走去。
崩牙駒看著猛鬼天的背影,又看了看白頭雞。
他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對頭。
“尹先生,看這混蛋好像已經投靠了太子耀了。”
仇笑癡陰惻惻說道。
“和盛堂算個屁!”崩牙駒嗤之以鼻道。
看著走到外麵抽雪茄的猛鬼天,仇笑癡繼續說道:“和順堂確實和你們號碼報沒法比,但他作為本地社團去抱太子耀的大腿,我之前還是有點失算了。”
崩牙駒擺了擺手說道:“仇先生,跟我來,我去敲打敲打這個老撲街”
兩個人一前一後剛走出靈堂,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花圈。
上寫:洪興林耀敬挽!
崩牙駒正納悶林耀怎麼會來這裡的時候。
忽然聽到外麵幾百號大圈仔起身怒吼:
“洪興社龍頭,林耀先生到!”
幾百人一起吼,把崩牙駒和仇笑癡嚇了一跳。
下一刻,分列左右的大圈仔們一起鞠躬個,呈90度。
崩牙駒眉頭緊皺,已經覺得很不對頭了。
仇笑癡瞳孔一縮,這時,那個超級大花圈被放在靈堂外麵。
林耀戴著墨鏡,一身黑色阿瑪尼西裝白襯衣,黑色領帶。
左邊是封於修,右邊是韋吉祥,後麵跟著20多個戰堂兄弟。
“林先生,你來了。”
和盛堂的龍頭猛鬼天。恭敬的走過去。笑著喊道。
林耀點點頭,直接往靈堂裡麵走去。
崩牙駒看到林耀看都不看自己,頓時火冒三丈,扭頭對著猛鬼天喝道:
“艸,這就是你抱的大腿,他媽的,洪興這條大腿都快瘸了,你他媽不知道?”
“崩牙駒,林先生這條腿可是鐵腿,絕對瘸不了。”猛鬼天緩緩說道。
“操你他媽的,整個和盛堂加起來都不到1000人,真正能打的都不到200人。”
“老子略微動一根小指頭,就把和盛堂給滅了,信不信?”
崩牙駒對著猛鬼圈威脅起來。
“崩牙駒,你他媽嚇老子啊!你要滅和盛堂,那你就得問問洪興和大圈了。”
猛鬼天平生第一次對著崩牙駒硬氣地頂了回去。
看到猛鬼天居然這麼硬氣,崩牙駒心裡咯噔一聲!
心想,洪興大圈幫難道……不會吧?
剛想來這裡,就聽到靈堂裡麵白頭雞大聲吼道:“
“都他媽傻了,叫人啊!”
“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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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堂裡麵的大圈仔齊聲一喊,引得各方賓客側目。
一股無名火從崩牙駒心底騰起。
此刻,他恨不得一把火把這靈堂給燒了。
艸!太子耀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看起來,大圈幫和和盛堂居然和他穿一條褲子了。
仇笑癡陰沉著臉,說道:“很明顯,大圈又他媽反水了,真他媽靠不住。”
“大圈幫當二五仔是當慣了,操他媽的。”崩牙駒咬牙大。
“仇先生,大圈不是拿了我們錢嗎?怎麼說變就變?還有沒有底線了?”
仇笑癡看了看靈堂裡麵的棺材,隨後對崩牙駒輕聲說道:
“拿錢的掛了,所以就變了。”
隨後,仇笑癡看著不遠處正在誌哀的林耀輕聲說道:
“看來我們低估了太子耀!”
“仇先生,你不用太擔心,有高進在你手裡,再加上我們號碼幫……”
話還沒有說完,崩牙駒便看到林耀從靈堂裡麵走出來了。
“尹先生,想不到你今天也在啊,剛才沒看到。”林耀笑著主動和崩牙去打招呼。
“嗬嗬,林先生好手段啊,佩服佩服!”崩牙駒陰陽怪氣的說道。
林耀微微一笑,沒有回,而是點了根雪茄。
崩牙駒繼續說道:“林先生,我這人最講誠信,說不碰這家酒店就絕對不碰。”
“但我可沒有說過我不可以幫彆人吧”
“崩牙駒,你當然可以幫彆人,是我大意了。”林耀笑著說道。
“林先生,明天就是展示會了,你的準備工作可是要加緊啊,我非常期待我們之間的君子之爭。”
仇笑癡走過來對林耀笑著說道。
“仇先生。,我知道你準備工作很到位”
“據我所知,你手裡還有一張王牌,是吧?”林耀笑了笑說道。
聞言,仇笑癡笑容一收,看了一眼靈堂裡麵的棺材,話中有話地說道:
“我什麼準備,應該是躺在裡麵的那個人和你說的吧?”
“隻是不知道,是你拿著刀還是拿著槍頂著他說的?”
林耀就不接他這個話頭,戴上墨鏡之後笑著說道:
“我聽說仇先生是賭壇高手,不知道會不會玩鬥地主?”
聽到林耀這麼一說,仇笑癡眉頭一皺,不知道林耀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於是隨口說道:
“鬥地主嘛,我去內地旅遊的時候玩過。”
“是嗎?那你可要把握好時機啊!”
林耀笑著說道:
“千萬彆讓我一個順子打出去,把你手中那張王牌給憋死了。
林耀這麼說當然是有準備的。
他讓王建國帶人全天24小時跟蹤仇笑癡和他的手下。尋找賭神高進。
同時,他讓白頭雞派人回內地千島湖找一家人,準確地說是就一家人。
這兩手隻要有一手成功,那這家氹仔五星級賭場的經營權就穩了。
他現在麵臨的問題隻有一個,時間太急。
要在一天多的時間找到高進難度很高。
可要從千島湖就回一家人,更是難上加難。
而且,還要防備號碼幫,水房,東湖幫的突然暴走。
所以,他又約見了兩個人。
第一個便是賀新的秘書馬子佳。
在維也納總統套房的客廳裡。馬子佳握住林耀的手,熱情的問道:
“林先生,請問今天叫我來有什麼吩咐嗎?”
“談不上吩咐,今天約你見麵是請你幫忙的。”林耀說道。
“林先生,你請說隻要不是原則問題我能做得到的肯定幫你。”
馬子佳坐回到沙發上,慢條斯理的翹起了二郎腿。
“我想讓展示會延期2天,怎麼樣?”林耀直接說道。
“林先生,你這個要求太……太為難我了。”馬子佳苦笑道。
“你應該知道,我隻是一個跑腿的,真正拿主意的是賀先生”
“馬秘書,你不要這麼謙虛,我知道你的能量。”林耀淡淡說道。
“林先生,要是彆的事,我會二話不說就幫。”
“但這個事,賀先生可是交代過的,對於你們幾方競爭要做到中立,不偏不倚,請你理解一下。”
馬子佳把二郎腿放下,把臉湊上去說道。
林耀扔給他一根古巴雪茄,自己點上一根。
抽了一口之後,說道:“中立,我還以為馬秘書是維護賀先生的利益呢。”
馬子佳聽出來了林耀的弦外之音,笑著說道:
“林先生,你要威脅也不應該威脅我啊。”
林耀搖了搖頭,說道:“這可不是威脅,你理解錯了。”
“你是賀先生的親信,在奧門絕對能呼風喚雨,眼線也很多。”
“所以你一定聽過我上次來奧門說過的一番話,關於港島社團和奧門賭場關係的話!”
聞言,馬子佳摸了摸下巴。
林耀繼續說道:
“馬秘書,你可不要說沒有聽過。”
馬子佳頓時感覺有些頭痛。
這位今年才20歲的洪興龍頭確實非常的讓人頭痛。
港島社團如果想猛龍過江沒有不去賀新府邸拜碼頭的。
這位倒好,不但不去拜碼頭,反而威脅其自己來了。
馬子佳當然知道林耀上次說的那一番話內容是什麼。
大意是說奧門在賭場主要客源來自港島。
“林先生,我確實知道你上次說的那番話,也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
“也正因為這樣,賀先生才特彆交代要充分考慮港島社團的利益。”馬子佳說道。
“是嗎?既然這樣,那你現在怎麼說?”林耀冷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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