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看向阿才和平頭開口說道。
“平頭,阿才,你們兩個是不是太過分了?還不趕快向駒哥道歉。”
平頭也“乾脆”,直接低頭說道:
“不好意思,駒哥。”
阿才見狀也隻能低頭認錯道:“駒哥,不好意思。”
劉榮駒指著平頭和阿才說道:“你們給我聽好了,分配不會改,就這麼定了。”
“好,我同意駒哥的方案!”阿偉第一個點頭說道。
隨後,阿南、阿才、平頭都點頭表示同意。
接著,平頭開口說道:“駒哥,既然大家都有份,這次試貨是不是多點人去”
“總不能大家都有好處,事情讓我一個人去做吧?”
聞言,劉榮駒覺得也有道理,況且,以後貨如果隻是平頭去拿怎麼行?
劉榮駒點頭道:“好,你們五個一起去試貨,都和上家認識一下,以後也方便去拿貨”
聽見劉榮駒的這句話,平頭的心裡沒有半點高興,反而湧起了一陣恐懼感。
因為劉榮駒的反應與王建國和他說的計劃一模一樣。
劉榮駒果然派聯公樂的扛把子們一起去試貨,就像是按照王建國的劇本裡表演的一樣。
現在平頭還不知道,這個計劃是由林耀製定的。
劉榮駒的話說完,阿偉、阿才都立刻表示同意。
阿南想了想也點頭同意。
隻有阿強表示自己地盤還有事,去不了。
最後劉榮駒拍板,兩天後由平頭等幾個人去試貨。
……
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當天晚上,就到了試貨的日子。
劉榮駒將這次試貨的地點安排在了西貢。
這裡也是聯公樂的大本營。
哪怕是號碼幫在西貢的勢力都沒法和聯公樂比,把試貨點放在西貢,絕對安全。
當天晚上十點十五分,西貢的一處小碼頭。
平頭、阿才、阿偉還有阿南站在海岸旁,避劇的置匿麵的慶海。
“平頭,你小子運氣真不錯,這種事都能被你碰到。”阿偉笑著說道。
平頭沒說話,心想老子是運氣好,沒跟你們這幫撲街一起坐在聯公樂這艘破船上。
“約好了十點,怎麼還沒到?”
阿南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非常不耐煩說道。
“彆急,海上走的船,晚一點非常正常。”阿偉笑道。
很快,海麵上,一艘漁船的輪廓在月光的照映下,出現在海麵上。
平頭拿起手電筒,打起了二短二長的信號,這是他提前約好的信號。
很快,漁船上也有人拿著手電筒,打起了三短一長的信號。
“兄弟們,來了。”平頭笑著說道。
聽到平頭的話,阿偉、阿才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隻有阿南仍就是麵無表情。
很快,漁船便靠了岸。
扔出纜繩讓岸上聯公樂的人幫忙固定好之後。
萬安第一個跳下車,對平頭說道:
“平頭哥,我們又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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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先生,貨到了嗎?”平頭意有所指的說道。
“放心,都到了。”萬安笑了笑。
接著對身後漁船上的人喊道:“把貨搬下來。”
很快,幾個臉上蒙著布的精壯男人把幾個箱子搬了下來。
萬安走到一個箱子旁,將箱子打開,對平頭等人說道:
“試貨吧。”
聞言,平頭、阿偉、阿才、阿南都走到了萬安的身邊。
看著箱子裡的貨,準備試貨。
阿南拿起一包晶裝物,撕開一個小口後。
舔了舔手指,然後沾出了一點,放到嘴裡。
然後,他發現,怎麼是甜的?
“踏馬的,這玩意”
阿南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刀從背後捅進腹部。
“撲你阿母”
阿南大罵一聲,帶著刀就準備跑路。
他已經知道,今晚肯定是對方挖好的坑。
留在這裡必死無疑,隻有跑路才有一線生機。
可惜,他沒有機會,一旁的平頭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拉住了阿南。
就這麼一頓,一把刀插透了阿南的心臟!
“平頭,你這個二二五仔!”阿南指著平頭,死不瞑目。
另一邊,阿才被直接當場砍死。
而阿偉則表現了他驚人的反應速度,在刀即將砍中他的時候,他猛的跪了下來,大聲喊道:
“我投降,彆殺我!”
“阿積,停手!”
就在阿積(萬安)的刀已經割破了阿偉皮膚的時候,一個聲音喊住了阿積。
接著王建國摘下戴在麵上的布,看向阿偉說道:
“你要投降?”
“是是是,我要投降!”
阿偉感覺自己的血正在從被割破的皮膚裡慢慢的流出來,整個人已經嚇懵了。
“那就把流程走完吧。”
王建國掏出隨身攜帶的錄音機,看著阿偉,笑著說道:
“走完了流程,就可以”
阿偉的行動說明了一點:隻要我投降的夠快,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二十分鐘後,整個海岸旁,隻留下了幾具屍體。
還有兩個人,一個站著的,是聯公樂平頭,癱在地上的那位則是阿偉。
“平頭,我真沒看錯你。”
阿偉看著平頭,沒好氣的說道。
阿偉拉住了平頭的手站了起來,笑著說道:“以後多多關照了。”
平頭笑著點了點頭,接著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朝自己的手臂上,狠狠的紮了下去。
“草!”平頭發出了一聲驚呼,接著拔出匕首,將它遞向阿偉。
“平頭,這是什麼意思?”平頭看著帶血的匕首,人都懵了。、
“草,你腦子秀逗了,阿南和阿才都死了,我們身上一點傷沒有,說得過去嗎?”平頭喝道。
“呃,我——”
阿偉看著這帶血的匕首,吞了口口水,老子做不到啊!
“不敢是吧?我幫你!”
平頭話音剛落,便抬手將匕首插進了阿偉的大腿。
“啊!!!!!!”
一聲痛呼,響徹了整個西貢海岸!
——
西貢,瑪麗醫院。
劉榮駒連夜從本島坐船趕到了這裡,直接來到了平頭與阿偉所在的病房。
“踏馬的,發生了什麼事?”劉榮駒
看著平頭與阿偉,急急問道,眼睛都急紅了。
這次試貨,金錢方麵損失不大,隻試了1000萬的貨。
但是阿才和阿南死了,這對於劉榮駒來說是難以接受的損失。
特彆是阿南,他是聯公樂社在銅鑼灣的扛把子。
聯公樂在銅鑼灣的勢力基本都是阿南帶人一刀一刀砍出來的。
現在阿南一死,聯公樂在銅鑼灣的勢力就算不崩,也要大幅度縮水。
這對現在聯公樂來說,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和阿南一比,阿才的死對於聯公樂來說就要小很多。
畢竟阿才所在的地盤是九龍城寨,沙田這些沒有多少油水的地方。
此時,病床上躺著兩個人。
平頭的手上纏著厚厚的紗布,阿偉的大腿上纏著厚厚的紗布。
聽到劉榮駒的問題後,平頭開口回答道:
“駒哥,被黑吃黑了,船上的人都是南洋海盜!”
“他們下船之後,搶了錢,把阿南,阿才都殺了,我和阿偉躲到了海灘林裡”
“那些海盜估計也是怕出意外,也沒來追我們兩個,拿了錢就上船跑路了。”
“撲他阿母!”
劉榮駒聽完平頭的話,一掌拍在了病床上,臉色異常的置。
本來他是想著借這一次機會給聯公樂續命,沒想到反倒是喝下了一口毒酒。
把原本就傷的不輕的聯公樂,直接快毒死。
“駒哥,我們”
這時,阿偉開口準備說話,但是他剛剛開口就被劉榮駒打斷:
“平頭、阿偉,你們兩個人好好養傷,社團還需要你們”
說完之後,劉榮駒便直接轉身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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