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知道,謝振武嘴中的霍夫人就是賀天兒。
他也沒有去打開這個裝著粉鑽的盒子,隻是笑道:
“謝先生,讓你破費了,不必這麼客氣。”
“不、不、不,一點小心意,還請林先生笑納!”謝振武說道。
林耀淡淡的說道:“謝先生,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事請你幫忙。”
林耀和謝振武說幾句客氣話之後,直接直入主題。
“林先生,有事你儘管開口,隻要是我謝振武能辦的,一定替你辦到!”謝振武拍著胸脯說道。
林耀看了眼謝振武,笑道:“謝先生,這個忙你一定能幫!”
“林先生,請說!”
謝振武聽完林耀的話之後,臉上的笑容依舊,隻是眼神裡卻多了一絲之前沒有的精光。
“謝先生,我要見你們青幫的幫主,越快越好!”林耀緩緩的說道。
聽見林耀的話之後,謝振武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他苦笑道:“林先生,我人微言輕,很難見到幫主,更何況幫你引薦了!”
林耀淡淡的說道:“謝先生,你這奧門話事人是青幫幫主直轄的十大話事人之一!”
“你覺得你不能見到幫主的話,說出來合適嗎?”
洪門和青幫,這兩個有著百年傳承的社團有著同樣的問題。
社團內各種勢力混雜,相互製約,相互滲透。
青幫的前身就是漕幫,蘇、魯、京、淮四大山頭一直都是青幫的主力。
現在的青幫幫主名叫南宮誌傑。
四大山頭雖然沒有之前掌控青幫的那種實力。
可是仍然把控了青幫的六成實力。
剩下的四成才是隸屬南宮家的十大話事人。
不過,由於四大山頭內部爭鬥卻非常嚴重。
這導致南宮家的幫主之位越做越穩,也導致青幫的實力弱於洪門。
聞言,謝振武知道林耀對青幫內部的事情很清楚,笑道:
“林先生,你果然犀利!”
“我可以幫你引見我們幫主,可是他見或者是不見,我是真的沒有把握!”
“雖然不想承認,可是林先生,你應該知道,我的話在南宮幫主那裡分量也極低。”
顯然,謝振武怕最後南宮誌傑不見林耀,林耀會遷怒於自己,所以他提前跟林耀打好預防針。
林耀聽完,微微一笑,說道:“謝先生,你跟你們幫主說,我要對付洪門!
“你放心,他一定會和我見麵的。”
林耀知道,去年洪門和青幫的大戰。
直接把青幫的勢力趕出了拉斯維加斯,讓青幫一年最少損失大幾億美刀。
所以他相信,南宮誌傑一定會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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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管是他還是青幫都一定不會拒絕自己這個盟友。
謝振武聽見林耀的話之後,點頭說道:
“林先生,你的話我一定帶到!”
……
另一邊。
南洋洪門南洋分舵會議室,氣氛非常冷峻。
司徒潔麵無表情的坐在首席位,身旁的一個西裝男恭敬的對她說道:
“司徒小姐,南洋分舵在南洋有十八名堂主,除了有兩名堂主還在路上,其他的堂主都在這裡了!”
司徒潔聽完,緩緩地點了點頭,接著扭頭看向麵前的16人,開口說道:
“你們按時來,很好,記住我的樣子,我就是你們未來的舵主!”
“臣服我,你們會活得比任何時候都舒服,反抗我,就是死路一條!”
司徒潔的話說完之後,一個南洋麵孔的堂主臉上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
顯然,他看不起這個空降到南洋分舵擔任舵主的女人!
“你在笑什麼?”
一句冰冷的話傳入了這名堂主的耳中。
這名堂主驚訝的抬頭,看到司徒潔正在淡淡的看著自己,他知道,司徒潔是在跟自己說話。
他回答道:“舵主,你看錯了,我沒有笑!”
他雖然不服司徒潔,可是並不代表著他現在就要旗幟鮮明的反對司徒潔。
“你在笑什麼?”
司徒潔沒有理會這名堂主的回答,而是重複的問了一遍這個問題。
“舵主,我說了,我沒有笑!”這名堂主的語氣裡很明顯帶了一絲絲火氣。
畢竟他在外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堂主。
此刻被司徒潔像質問小孩一樣的問同樣的問題,他心中極其的不爽。
不過,等待他的卻不在是一句話,而是一聲清脆的聲音。
下一刻,他就看到一道白色身影瞬間飄到自己的身邊,他的眼前銀光一閃。
這人隻感覺自己的右肩一痛,隨後他就看到自己的手臂掉在了地上,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噴湧而出。
他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哀嚎聲!
而其他的堂主們這才看清了司徒潔的武器,司徒潔使的是一把軟劍。
這就把劍,一招就把一個男人的手臂齊齊切斷。
司徒潔看著這個被她切斷手臂的堂主,淡淡問道:
“告訴我,你在笑什麼?”
洪門南洋分舵內,在場所有的堂主都一臉驚懼的看著司徒潔!
他們有想過司徒潔會立威,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司徒潔立威的方式會如此的血腥,殘暴,和她的美麗性感恰成反比!
“舵主,我錯了,我不應該笑的!”這名堂主大聲求饒道。
可是,等著他的不是憐憫,而是又一道銀光。
他感覺一絲風刮進了自己的嘴中。
隨即,他的舌頭便被這道銀光帶了出來。
“舌頭留給你也不會說話,割掉算了!”司徒潔淡淡的說道。
此時,這名堂主隻能發出啊啊啊的哀嚎聲!
接著,司徒潔身後的兩名西裝男就把倒在地上哀嚎的這個堂主拖出了大廳。
司徒潔環視了一圈,道:“我說話的時候,沒有理由就不要發出任何聲響,這樣我會很煩!”
隨後,她坐回到主位上,身上依舊白衣如雪,沒有沾染一絲血腥。
十分鐘之後,一個遲到的堂主來到了分舵所在地。
這名堂主進入大廳之後,發現兩邊作者的堂主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讓他感覺非常的奇怪。
更讓他趕到奇怪的是,主席位子上坐著的是一個看起來不過20歲的清麗少女。
就在他好奇這個靚麗少女是誰的時候。
司徒潔麵無表情對他說道:“說你遲到的理由!”
這名堂主猶疑地回道:“我的住處在郊外,今天大堵車,我繞了一條遠路才趕到的!”
司徒潔看著這個堂主說道:“嗯,事出有因,大懲可免,小懲難免!”
“罰你領水火棍八棍,你可服氣?”
聞言,這人發現自己相熟的一個堂主正在瘋狂向他使眼色,讓他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半信半疑間,他說道:“我,我服氣!”
司徒潔聽到他的話,擺了擺手,說道:“坐到一邊,會後再領懲罰!”
這人點點頭,隨後坐到了自己相熟的那個堂主旁邊,輕聲問道:“怎麼回事,新來的舵主怎麼這麼年輕?”
另一個堂主輕聲把剛才的事情對他說了一遍,頓時讓他驚出了一聲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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