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怎麼覺得?
胡八一好歹還有點墓葬形式方麵的依據,她楊某人可是壓根就不懂這些。
彆說她外公沒教過,就算是教過也沒用,他們搬山也不玩這一套啊。
雖然搬山的手段比卸嶺文明點,不用動輒就把山掀開,但也是找到地方就直接打洞,然後一路莽進去。
什麼墓葬形式?
這玩意有用嗎?
陳子延看出了雪莉楊的疑惑,有些婉轉的說道:“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這些答桉,幾率都是一樣,隨便選擇哪個都可以,我聽人說過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很準確,所以就想讓你選一個試試看。”
什麼叫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陳子延可謂是生動演繹了一番。
他這話彆說是旁人不信,就連作為當事人的雪莉楊都不信好不好。
不過陳子延也就隻能這麼說,難不成告訴雪莉楊,你這妮子的運氣很好,所以我想蹭蹭你的歐氣?
那更離譜好不好。
雪莉楊沒有出聲,而是看了眼旁邊的丁思甜,意思很明顯,這還有一位女士,你怎麼不去問她啊。
她們心自問,不管是親疏關係,還是此時的身份地位,自己都不如丁思甜。
陳子延自然是看到了她的動作,也看到了丁思甜投來的目光。
丁思甜心裡也有點好奇,陳子延怎麼不問自己呢?
陳子延思忖了一下,緩緩給出了一個答桉:“紮格拉瑪族,也被稱為先知一族,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放著先知一族的血脈後裔在這不問,那才是有問題好不好。
“哈?”雪莉楊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答桉,一時有些不知該說些什麼。
倒是這時,王凱旋突然出聲:“楊小姐,要我說你就隨便選一個,反正現在這些位置的可能性都一樣,選哪個不是選呢。”
說話間,這家夥緊盯著地麵上的簡圖,想要把上麵的內容給牢牢記在心裡。
他沒彆的意思,就想知道雪莉楊說得到底準不準。
不準也沒損失,但要是準的話,那過會就建議陳子延把人拉進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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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人形探測器,可不能就這麼給放跑了。
胡八一和丁思甜沒有說話,但也都是目光灼灼的看向雪莉楊,等待著她的選擇。
要說先前,他們還對這事不感興趣,但在陳子延說出什麼先知一族後,好奇心一下就被勾了起來。
先知一族!先知!
這名字一聽就很厲害好不好!
其實這也就是陳子延破壞了原本精絕古城的劇情,不然他們絕對會對此深信不疑。
要知道在原劇情裡麵,先知的留言可是狠狠刷了一波存在感啊。
那種從幾千年前預知未來的詭秘感,實在是頗為震撼人的心靈。
眼看大家都對自己投來期待的目光,雪莉楊抿了抿嘴唇,目光在地麵上的簡圖上巡視一番後,點在了距離魚骨廟最遠的一個點上。
她這可是完全依據自己的感覺,沒摻雜一絲一毫的判斷。
其實她也挺好奇,陳子延說的那先知一族到底準不準。“這裡的話,應該就在我們所站的位置不遠。”胡八一第一時間將對應的位置說了出來。
“好,就朝著這裡挖。”陳子延看了眼胡八一所指的位置,直接做出了決定。
不過他們沒有立即行動,而是先讓林隊長選出一批人,以胡八一探測出的區域為中心,開始進行布防。
這樣做的目的,一是為了防止有人誤闖進來,二則是攔截僥幸從地下出來的人。
雖然陳子延覺得那些人在得不到外力幫助的情況下,應該是沒辦法從下麵出來了,但這種事誰能說得準呢?
畢竟以往陷在這裡的都是附近牧民之類,他們這樣的‘專業人士’來的應該不多,萬一有那麼一兩個運氣爆棚,瞎貓碰到死耗子,從裡麵僥幸跑了出來也說不定,所以該做的防範還是得做一下。
等到林隊長帶著人離開,陳子延則是帶著剩下的人,回到了他們先前的紮營地,打算在這裡等待後續的民兵。
倒也沒讓他們等多久,差不多兩個多小時後,後續支援的民兵隊伍就已經抵達。
而且人數比陳子延預計的要多,整整來了將近三百人。
看到麵前手持武器,身背鍬鎬的民兵隊伍,陳子延終於明白當初大伯的快樂了。
這感覺,就是比帶著幾個人強啊。
他現在很想說一句,自己這輩子還是頭一次打這麼富裕的仗!
但想了想,還是把這由衷的感慨憋了回去。
時代不同了,不能太高調。
現如今還是低調做事為好。
可惜的是,他現在還不能‘揮斥方遒’,得等到天亮才能開始行動。
這附近指不定多少的洞窟,晚上動作還是比較危險的,既然已經占據了全部優勢,那自然是要等到視野更好的白天再做事。
反正他是卸嶺的,沒什麼雞鳴燈滅不摸金的規矩。
再者說,他們這也不算是下墓啊,完全是兩碼事。
就這樣,在陳子延等待中,天明前最後的幾個小時緩緩度過。
當夜幕被徹底驅散,坐在篝火堆的陳子延便對丁思甜說道:“可以動手了。”
經過幾個小時的等待,他心裡的那股熱切已經消退了很多,整個人再次恢複了以往的澹然從容。
至於陳子延為什麼先提醒丁思甜,那自然是因為人家是現場的總指揮了。
這點規矩他還是懂得的。
丁思甜輕輕點頭,隨後對不遠處另一堆篝火旁的林隊長,以及一名中年人說道:“兩位,我們該行動了。”
這位新來的中年人,就是負責統領民兵的人。
職位的話沒明說,但應該能管轄古藍縣附近所有的民兵,總之就是很有威望的一個人。
兩人聽到這話,朝著丁思甜應了一聲後,就朝著另一邊烏泱泱的人群招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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