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胡八一握著打火機的手微微放鬆,訝異的看向旁邊的陳子延:“陳爺,我感覺好像用不到炸藥了。”
陳子延的眼神裡也滿是驚訝,不過隨後就轉變成了驚喜。
他輕輕點頭:“沒錯,看樣子我們的炸藥可以省下了很多。”
人麵黑腄蚃對於王凱旋的渴望,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不過現在看來,這是一個毋庸置疑的好消息。
至少,他們有了更好的方法,來對付外麵的巨型黑腄蚃。
想到這,陳子延讓胡八一繼續觀望,等這兩個家夥傷到一定程度,就好心送它們一程。
炸藥可以省下很多,但要是一點不用還是不可能的。
至少戰鬥的勝利者,還需要這種特殊的嘉獎。
等回到大部隊所在的位置後,陳子延看到王凱旋的第一句話就是:“胖子,趕緊加班!”
通過剛才的那一幕,他想到了更加合適的辦法,但這也同樣需要王凱旋的幫助。
王凱旋正在那瘋狂的做著不標準的俯臥撐,身下是一塊塊接取汗水的布條,聽到陳子延這麼一說,忍不住看向了他:“陳爺,效果很好?”
他還以為自己製作的誘餌,經過驗證取得了很好的收獲呢。
陳子延點了點頭:“超出想象的好,你可能不知道,就在剛剛……不,就在現在,正有兩個大家夥為了你的一塊衣服碎片,在進行著殘酷的廝殺。”
“啊?”王凱旋有些難以置信:“這……不至於吧?”
他問的可不是這個啊?
雖然知道自己對人麵黑腄蚃有一種難以言明的誘惑力,但怎麼也沒想到會到這種程度。
尤其是聽到陳子延這滿是曖昧色彩的話,王凱旋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被黑腄蚃這樣的生物瘋狂迷戀,他自覺有些難以承受。
如果換成是同時具備大波浪的小姐姐,那或許還可以接受一二。
陳子延正要回答,卻發現這家夥竟然停了下來,連忙催促:“彆偷懶,那邊等著要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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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歸聊天,但你這趁機偷懶就過分了。
“好……”
王凱旋本想說休息一下,但想到自己在這件事裡起到的作用,立馬就亢奮了起來,咬著牙再度運動起來。
看著王凱旋那略顯浮誇的動作,陳子延忍不住建議道:“要不胖子你試試仰臥起坐,輪換著來。”
彆說是王凱旋,就算是陳子延自己,要是這麼一直進行一個姿勢的鍛煉,怕是也堅持不了多久。
所以他就想,是不是能讓這家夥在幾個動作間循環,這樣能夠將續航維持更久。
王凱旋的動作微滯,很快就恢複了原樣,幽怨的聲音響起:“陳爺,看在胖子我出了這麼大力氣的份上,能不能彆搞事。”
他這回答讓陳子延有點不明所以,不過在他看到王凱旋那每一次最小著陸的肚腩後,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俯臥撐雖然姿勢不標準,好歹還能做出來,但要是換成仰臥起坐的話,那確實是有點難為這胖子的意思。
他夠嗆仰的起來啊。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陳子延解釋道:“你這就想多了,我可沒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輪流進行不同部位的鍛煉,這樣能夠顯著提升工作效率。”
現在這家夥可是大工臣,態度必須得好點。
“可我不會啊?”王凱旋說道。
他哪是會鍛煉的人,就這幾下子還是不知從哪看來的呢。
就在這時,雪莉楊突然說道:“不需要更換動作,俯臥撐是最合適的。”
說話間,她還特意指了指王凱旋身下在承接著汗水的布條。
顯然,其他動作的話,汗水收集的效率就沒有這麼高了。
“那就先這樣吧。”陳子延看到那又有幾條布被浸濕,哪裡還顧得上這樣,隨口扔下一句話,就抓住那些布條離開了這裡。
“情況怎麼樣?”回到胡八一所在的位置後,陳子延問道。
“我感覺這兩個家夥都不需要我們動手了。”胡八一指了指不遠處。
雖然眼前的環境沒有光源,看的不夠真切,但通過那身影輪廓,還是能看出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子延看到原本隻有兩隻黑腄蚃的戰場,此時再次多出了一隻,這新來的家夥現在完全壓著先前那兩隻在打,眼看落敗已經是時間問題。
“來,我們給它們加點火。”
陳子延見狀,直接把一半的布條塞給胡八一,隨手拿起準備好的石塊,三兩下做出一個誘餌後,就朝著遠處扔了過去。
這一次他根本就沒考慮什麼投擲範圍,而是儘可能的朝著遠扔。
胡八一立即就明白了陳子延的意思,也是快速把石塊卷在布條裡,然後朝著其他的方向扔去。
既然這誘餌效果非凡,那就讓它徹底發揮出自己的作用,讓這些大家夥來上一場大亂戰,等到結束後他們再渾水摸魚,亦或者是將其一網打儘。
事情的發展很順利,在他們把誘餌拋出去後,誘餌所在的位置就有黑腄蚃趕到,隨後便是相似的場景重現。
不同於這第一次處戰場的,可能就是後麵戰場參與的人麵黑腄蚃更多,戰況也更加的激烈。
“嘖,胖子,可真是一個罪孽深重的男人。”看著那些不斷進行碰撞,嘶吼的身影,陳子延由衷發出感慨。
胡八一明白他的意思,但沒有接這話,而是說道:“先前還真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結果。”
就按這種程度的廝殺,等到結束以後,這裡麵就算還有存活的黑腄蚃,也是鬨不出什麼風浪了。
甚至,到時候能有多少活著都還是個未知數。
“是啊,誰能想到呢。”陳子延默默點頭。
誰能想到事情會出現這樣一個展開,簡直比編造出來的故事更離譜。
不過這就是現實。
故事和現實的區彆就在於,故事需要最基礎的邏輯,而現實完全不需要這東西,很可能隻是腦海裡不經意間鬨出的一個念頭,就會被人給付諸於實踐,而這往往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儘管這理論很扯淡,但陳子延此時此刻,就再也沒有比這這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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