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都沒想過,要讓陳子延加入進這個漩渦,霍仙姑真正的目的是給自己所關心的人,尋求一個有能力的庇護所。
雖然她不是齊鐵嘴,但幾十年的歲月,也磨礪出了一雙看人的眼睛,能看出來陳子延是遵信守諾的人。
所以就想接著這個機會,把自己的後人安排過去,這樣就算是霍家真的被嚴重波及,那覆巢之下還能剩下幾顆完卵。
陳子延眉毛一挑,問道:“解決琉璃廠那邊的麻煩,霍當家難不成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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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的他沒說出來,而是豎掌做了個斜切的手勢。
倒不是他覺得霍家沒這個能力,而是他覺得現在的霍家怕是沒用,儘管解九爺做了什麼一直都是秘密,但他的遭遇在消息靈通的人那,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而一直同氣連枝的就其他八門,對此不僅沒有伸出援手,反而還比往常謹小慎微了許多,這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是整個九門遇到了麻煩。
這個時候不說是牆倒眾人推,但九門的話語權絕對是不如往日,具體可以參照後來某位小三爺的遭遇,那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上來挑釁一波。
所以陳子延才會猜測,霍仙姑這是想要破罐子破摔,直接出手做掉那些人。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絕對會立馬答應下來。
這無疑會省去他很多的麻煩。
至於說霍家這樣做,會不會改變原本的結局,那就不在陳子延的考慮範疇了。
說到底他跟霍家非親非故,如今不過是第一次打交道而已。
他陳子延不算是什麼壞人,倒也不是什麼好人。
霍仙姑被他這話問的一愣,暗道這年輕人好大的殺性,解釋道:“自然不會是這樣,完全可以通過正規的手段達成此事。”
霍家如今早已完成轉型,雖然不可能徹底洗白,但這種肆意妄為的事情她一般不會去做,畢竟不同於以往,現在還是要愛惜一點羽毛的。
聞言,陳子延微微有些失望,心說這霍仙姑不夠爽利啊。
不過他麵上沒表現出來,而是說道:“不知道霍當家想交到我這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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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直接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但隻要能省去一些麻煩事,這筆買賣還是可以談的。
他相信霍仙姑不會把整個霍家都塞過來,不然就霍家男人那德行,估計都不需要敵人出手,陳子延就主動幫她處理了。
“四個人。”霍仙姑顯然早就有了主意,立即給出了答桉。
陳子延微微點頭,這個人數還在他的接受範圍裡麵,要是再多就得加價了。
他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說道:“霍當家,那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了,到時隻要將人送到我的住處就可以,彆的我不敢保證,但至少在我沒出事之前,會保證她們的安危。”
霍仙姑定睛看了陳子延一會,緩緩吐出一個字:“好。”
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經知道,還順帶敲定了一筆合作,陳子延也就沒有多留,很快就提出了告辭。
婉拒了霍仙姑派人護送的好意,陳子延他們幾個人就這樣步行離開了這裡。
等到走出了一段距離後,大金牙突然愁眉苦臉的歎氣了氣:“這回真是虧到了姥姥家啊!”
王凱旋不解的問他:“老金,你這沒頭沒腦說的什麼玩意啊,怎麼就虧到姥姥家了啊,我覺得這買賣挺劃算的啊。”
胡八一也是說道:“是啊,雖說保護幾個人,可能會招惹一些是非,但比起我們自己去處理那些不懷好意的人,這不是輕鬆多了嗎?”
他們對於剛才的事情一知半解,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才會這樣說。
大金牙無奈說道:“您二位是不懂這裡麵的事,這事可沒那麼簡單。”
他雖然也不清楚內裡關節,但他知道霍家的江湖地位,更知道能讓霍仙姑做出類似托孤舉動的事,到底代表了什麼。
“你也知道我們不懂,那還不快點說說?”王凱旋不樂意的說道。
他就煩這樣的,明知道彆人不懂,還不給解釋解釋。
這話說的大金牙直撓頭,他是明白這事的嚴重性,但到底是什麼事他也不知道啊。
想了想,他看向陳子延:“陳爺,要不您來解釋解釋?”
雖然自己不知道,但他知道陳子延一定清楚是怎麼回事。
陳子延側頭看向大金牙,嘴角掛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這事咱們回去再說,我覺得現在金爺倒是應該先給我們解釋一下另外一件事。”
大金牙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麼事啊?”
陳子延上下打量了他一樣,說道:“金爺你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回來,又為什麼會幫霍家牽線搭橋的事。”
陳子延先前並沒有太在意這事,但是越想越舉得不對。
首先是大金牙孤身回京這事,以他對這貨的了解,他是屬於那種半點風險不敢冒的主,自己這邊還沒著手行動,他按理說不會回來的啊。
而幫霍家牽線搭橋的事就更可疑了,這一趟霍家走下來,陳子延發現大金牙和霍家貌似沒什麼關係,這就有點解釋不通了。
聽到陳子延的這兩個問題,大金牙眨巴了幾下眼睛,好半晌才說道:“是啊,我為什麼一個人就回來了,還幫霍家牽線搭橋?”
陳子延他們聽到他這話,瞬間就止住了腳步,皆是擰眉看向了大金牙。
這話實在太不對勁了!
合著大金牙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那他怎麼會做出這些事呢?
王凱旋瞅了眼皺眉苦思的大金牙,低聲問道:“我說大金牙該不會是中邪了吧?”
胡八一反駁道:“彆他娘的瞎咧咧,哪是那麼容易中邪的。”
陳子延想了想,說出了一個可能:“中邪未必,但看起來像是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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