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女子顯然沒料到,陳子延見到自己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稍微愣神後連忙說道:“現金或者以物相抵都可以。”
她在說到以物相抵得時候,心裡還有一點小期待!
畢竟陳子延已經板上釘釘,就是卸嶺的這一代傳人,所以誰知道他手裡有什麼好東西。
要知道最頂級的藏品可是有價無市的存在,對於新月飯店來說遠比錢更有意義。
沒辦法,作為北方最強大的拍賣行,新月飯店的資金也很雄厚。
“嗯,我明白了。”陳子延輕輕點頭。
他可沒有過以物相抵得想法,好東西他自己留著就不好嗎?
隨後陳子延坐到了陳玉樓旁邊,看向張副官笑著說道:“我叫陳子延,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他自然是認識大名鼎鼎的副官同誌,但他現在可還不能表現出來。
畢竟副官說是坐鎮這,但這貨屬於典型的深入淺出,外人還真沒幾個知道他的。
“張日山,幸會!”張副官報上自己的名字。
相互認識了一下後,陳子延看向陳玉樓:“大伯,聊什麼呢?”
陳玉樓說道:“隨便聊一聊。”
他跟這人能有什麼好聊的,存心找刺激啊?
陳子延心說這是怎麼回事?
他現在覺得一切都好亂,分明出去前一切都是好好的,沒想到現在成了這樣子。
想了想,陳子延決定先跟張副官聊會,這家夥可是佛爺的心腹,說不定能弄到點內幕消息。
“日山兄,不知道你們新月飯店收不收明器?”陳子延腦海裡飛速閃過了幾個開場,但都被他給放棄,最後選擇了這個最簡潔明了的。
聽到陳子延喊出日山兄這稱呼,除了不知情的胡八一等人,其餘人都是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其實這也正常,畢竟兩個人的年齡差距擺在那。
但從某個角度來說,這稱呼對於陳子延來說也很合適,因為他們的外表年齡看起來還真差不多。
第(2/3)頁
第(3/3)頁
“明器,自然是收的。”張日山也沒繞彎子,直接問道:“你是想在我們這出手?”
這還真是他沒想到的,畢竟按照他對陳子延他們的了解,這夥人通常都會把明器放進博物館,而那少數出手的一部分,通過大金牙也能夠搞定。
“沒錯。”陳子延點頭。
其實這想法早就在陳子延腦海裡盤亙,畢竟他實在太需要一個穩定靠譜的合作夥伴了。
尤其是他們後麵要去的那些地方,基本都處於尚未開發的,裡麵絕對有很多古玩明器,而這些想來大部分都不適合放進博物館,那出手就成為了唯一的出路。
而能夠接受這樣合作的人有限,其中最靠譜的自然就是新月飯店。
其實這也是陳子延今天過來的原因之一,他點天燈未必沒有為接下來的談判進行威懾的意思。
“那到時候你們聊吧,這種事我通常不會插手。”張日山想了想說道。
對於這種主動送上門的優質合作,他自然是不會隨便拒絕,沒見旁邊的溫婉女子,給他瘋狂眨眼暗示嗎!
“那好。”陳子延聞言也就不再多說。
他想要建立的長久合作關係,所以需要商量的地方一定很多,現在還真不是一個適合的地方。
“對了,不知道陳兄弟下一步是否有計劃?”張日山看向陳子延問道。
既然陳子延都已經把日山兄喊出口,那他也不能不給麵子不是,所以果斷使用了這個稱呼。
陳子延倒是對此也不在意,心裡主要在想張日山問這話是什麼用意。
他可不覺得對方會是隨便一問。
想了想後,陳子延才說道:“接下來休整一段時間,我們有一個外出考察的計劃。”
所謂的外出考察,自然就是獻王墓這個項目。
不過陳子延可沒有帶彆人一起玩的意思,這獻王的陵寢可還沒人進去過,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處寶藏。
而對於寶藏這種東西,陳子延自然是沒有進行分享的欲望。
然而還沒等張日山繼續說,他和陳子延就注意到,陳玉樓和溫婉女子都是一副認真傾聽的模樣。
這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巧合,怕是兩個人聽到了什麼消息。
果不其然,過了差不多一分鐘後,溫婉女子就走了過來,先是看向了張日山,彙報道:“副官,瓜子廟那邊出現了變故。”
對於這她沒有避諱的意思。
張副官微微皺眉,隨後問道:“那邊出了什麼事?”
“他們發現了很多傭兵的屍體。”溫婉女子緩緩給出了答桉。
“傭兵?屍體?”聽到她這個答桉,陳子延立即就想到了自己當時所遇到的古怪情況。
不過他們那次可沒有傷亡,看來已經算是足夠幸運。
“傭兵,能查清這夥傭兵的身份嗎?”張日山問道。
要是能把這給查出來,他就能順藤摸瓜揪出後麵的人。
對於這種跟境外勢力暗地裡合作的事情,他還是很看不慣的,所以有機會就會進行一些針對。
而這一次雙方都撞到了一起,那他就更加不會客氣。
“死狀比較淒慘,所以很難找到能證明身份的信息。”溫婉女子說道。
聽到她這話,張日山轉頭看向陳子延,問道:“陳兄弟,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說下瓜子廟那裡究竟有什麼!”
解鈴還須係鈴人。
如果說現如今誰對那地方最了解,絕對非陳子延等人莫屬。
因為他們剛剛才在那裡轉了一圈回來,而且整個隊伍還毫發無損。
陳子延微微沉吟,隨後說道:“我的建議是那裡還是不要派人去了,至於傭兵想去也沒必要管,因為他們即便去的人再多也沒用!”
他可以很肯定的說,隻要那暗中操控的人或屍還在,七星魯王宮就是一個絕對的禁地,除非是以絕對的火力碾壓過去,不然小隊伍去一個沒一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