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比起他們的擔憂,陳子延倒是輕輕搖了搖頭:“這個雕鴞的族群數量應該不會太多。”
“陳爺,這話怎麼說?”胡八一問道。
陳子延解釋道:“這種飛禽的活動是不受環境限製的,可在我們拿到的資料裡卻沒有提及過這種生物,這說明它們的這處溪穀已經能夠滿足它們族群的所有需求。”
“而且,以我們先前遇到的人俑和刀齒蝰魚來看,獻王習慣設置連環機關,可以說是致力於一擊必殺,而如果隻有雕鴞的話,可做不到這一點,所以這雕鴞如果真是獻王所飼養,那這裡就一定還存在著一種能夠克製雕鴞的生物。”
其實後麵這一點,才是陳子延真正做出判斷的理由。
他可是知道獻王這老貨把整個蟲穀都給打造成了風水局,那就一定不會讓這由他靜心製造的風水局受到破壞,所以這處溪穀的整體平靜就是必須要保障的。
更何況這地方除了那些古生物外,最多的可是那數不清的毒物,怕是雕鴞也沒辦法儘數抵抗。
“這倒是有些道理,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種能夠克製住雕鴞的生物一定更加危險。”雪莉楊說道。
說完後這姑娘忍不住輕歎了一聲,這連蟲穀都沒到就遇到了這麼多事,她實在難以想象真正的獻王墓,會被打造成一個什麼樣子。
丁思甜看出了她的擔憂,安慰道:“這才是真正的王侯墓啊,要不然怎麼會直到今日,依舊沒人能將秦皇陵開啟呢,古人的智慧可是不能小覷的。”
其實她有句話沒說,這才哪到哪,相比起中原之地的帝陵,獻王這邊陲之地的王侯,所能夠調動的人力物力完全不是一個級彆的。
聽到丁思甜這話,雪莉楊心裡的感受很莫名,她覺得這應該是安慰,但是這效果卻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
好在她也不是心思狹隘的人,當即就把這些給放到一旁,看向陳子延說出了自己的建議:“雕鴞應該是生活在附近的峭壁上麵,要想把這個威脅給一舉消除,那最後的機會就是等到它們都回巢的時候動手。”
這是她想到最有可能的辦法,真要是說起來,雕鴞習性這點也是一個不容放過的攻略點。
隻要能在不驚動雕鴞族群的情況下,就待在窩裡的所有雕鴞實施打擊,還真有可能會把這些家夥給一網打儘。
不過這就很考究運氣了,不過即便是真的有幾隻漏網之鴞,那時候也就成不了什麼氣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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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辦法不錯……”陳子延習慣性摩挲起下巴。
要是按照雪莉楊這法子去做,那至少有九成的把握將雕鴞群給消滅。
他們隻需要在雕鴞反應過來前,組建好一道火力壓製網,就彆想能有一隻雕鴞逃走。
但這樣就有一個問題了,那就是跟陳子延想要的預期不符,隻能夠收獲一份獎勵。
而且這樣大規模的開槍,說不定還會引來什麼其他生物,這都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而就在陳子延思索要不要這樣做的時候,丁思甜突然看了眼那隻一直老老實實蹲在花狐旁邊的雕鴞,問道:“花狐能不能指揮這隻雕鴞?”
她這話一出口,其他人就知道她是有了什麼想法。
陳子延有些不確定的說:“指揮倒是能,但花狐這是使用特殊方式馴服的雕鴞,一旦脫離的距離過遠或者是時間過長,都很有可能會不受控製。”
他在回來的路上,也跟花狐暗中交流了一下,不過因為花狐的表述很模糊,所以陳子延也不清楚這種另類馴服的缺陷有多大。
“其實我剛剛想到了一個辦法,不過需要這隻雕鴞的配合才行,要是沒辦法配合的話怕是做不到。”丁思甜語氣帶上了些許遺憾,但眼眸裡的疑惑卻是消退了下去。
其實在看到花狐就這樣馴服了一隻雕鴞後,她是極為震驚的。
要知道她以前的同事裡麵,就有擅長馴養飛禽的人,但人家想要訓練出一隻如臂驅使的猛禽,時間可都是以年為單位的。
丁思甜有一次幫忙配置藥物時了解過一些,知道馴養這種事就沒有速成的存在。
所以當知道花狐將一隻剛剛遇到的雕鴞給馴服後,她雖然麵色上沒有顯露,但心底裡的疑惑卻是半點不少。
雖說雕鴞不像是鷹類那麼難熬,但也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馴服的好不好。
此時聽到陳子延這話,頓時就覺得合理多了,要是這樣的話也就能說得過去。
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在心裡感慨,花狐有這一手在身,真想要訓練出一隻猛禽可要比其他人簡單的多。
胡八一好奇的問道:“思甜,你想到什麼辦法,成不成先放在一邊,說出來聽聽再說。”
丁思甜聽到這話,便說道:“我想到這辦法其實也簡單,就是配置出一些能夠吸引禽類的藥,到時候藏在食物或者其他東西裡麵,讓這隻雕鴞給帶回巢穴去,到時候直接把所有的雕鴞給迷暈,剩下的事不就好辦了。”
她這辦法確實沒什麼出奇的地方,隻不過是發揮了自己的優勢而已。
“這辦法確實可以試一試。”胡八一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花狐身旁的雕鴞。
要是真能做到這點的話,那他們隻需要去補刀就是。
甚至連補刀這道程序都能省去,直接讓花狐控製著這隻雕鴞把其他的那些給扔下來就完事。
不過胡八一覺得花狐對雕鴞的掌控,應該還做不到這種程度。
所以後麵的想法隻是在他腦海裡閃過,就被他自己下意識給忽略了過去。
陳子延也是同樣看向了呆愣愣的雕鴞,在心裡模擬著事情的成功率。
考慮著要不要賭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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