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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延雖然忽略了閃婆的事,但並不意味著他就對此毫無辦法。
在他說出有辦法的話以後,其他人就將部分注意力轉移了過來,所以都看到了陳子延取出的東西。
首先就是在那葫蘆洞裡獲得的青石瓶和青銅匣,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明表示這東西有用,但陳子延覺得肯定能起到一定作用。
其次還有一些民間常提到的辟邪之物,其中最顯眼的是一把桃木劍和一串銅錢手鏈。
桃木劍光從外表很難看出什麼,但除了王凱旋的其他人,都從那銅錢手鏈上看出了幾分門道。
厭勝錢在古玩市場裡可不算什麼稀罕物,但他們心裡都清楚,能夠讓陳子延在這樣場合拿出的厭勝錢,那就絕對不是那種心理安慰大於實際效用的凡物。
不知道是陳子延拿出的辟邪之物,對其造成了威懾,還是那來自葫蘆洞的兩樣物品起到了作用,那仰天狂嚎的紅袍閃婆竟停滯了一下,隨後那滿是怨恨的嚎叫,漸漸變為了淒厲的哭泣。
“還真管用啊!”見狀,王凱旋忍不住說道。
隨後他的目光不斷在陳子延手裡的東西上流轉,暗暗猜測著到底是哪一樣起到了作用。
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的想法,陳子延剛剛說自己有辦法的時候,他們雖然沒有懷疑他的話,但還真沒想到他所說的辦法到底是什麼。
不過,很快胡八一就反應了過來,問道:“陳爺,接下來怎麼對付它啊?”
現在這樣頂多算是把對方注意力給吸引了,連限製都算不上。
“稍等一下。”陳子延看著已經被戴到手腕上的厭勝手鏈,低聲回道。
他真正報以希望的東西是這個,但他現在還不清楚這東西的具體用法,所以隻能依靠著笨辦法,也就是讓對方觸動這物件的被動能力。
按照陳子延把這厭勝手鏈交給他時所說,這東西即便是鎮壓不了眼前這東西,但絕對能夠庇護住他們。
對於陳玉樓這個大伯,陳子延還是很信任的,既然他會那麼鄭重將這厭勝手鏈交給自己,就足以說明這東西在他心裡的地位。
要知道即便是多次建功的域器,陳玉樓的態度可也沒那麼正式。
事情就這樣進入了一種詭異的僵持狀態,陳子延他們幾個人相互依靠著站在一起,緊緊盯著懸浮在半空悲傷哭泣的紅袍閃婆,而那被注視的紅袍閃婆也像是陷入了某種難以自持的狀態,除了從嚎叫轉為了哭泣,就再也沒有了其他動作,使得一切都顯得極為古怪。
就這樣持續了兩分鐘後,陳子延看向那紅袍閃婆的目光忽然一動,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自持有著血脈護身的他,打算嘗試一下自己的猜測,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他們接下來無疑要輕鬆很多。
想到這裡他不再猶豫,悄無聲息的邁動腳步,朝著那正自顧自哭泣的紅袍閃婆走了過去。
其實在陳子延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其他人就注意到了他的動作,隻不過還沒等他們做出表示,就被他給揮手打斷了。
出於對陳子延的信任,所有人隻好就這麼緊張看著他走近閃婆,然後抬起手裡的長棍朝著對方而去。
陳子延死死盯著閃婆,雙腿也是蓄好了力,做好了時刻撤身躲避的準備。
隨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手裡的長棍就像是先前的子彈一樣,毫無阻隔的穿透了閃婆的身體。
當然,這並不會讓人太過驚訝,因為剛剛王凱旋的掃射就已經說明,這疑似是紅衣厲鬼的閃婆對於物理攻擊是徹底免疫的。
真正讓他們驚訝的是,閃婆完全不複剛才被攻擊時表現出的狂怒,此刻竟然就像是什麼都沒感覺到一樣。
如果說起初他們還不能確定這個觀點,那在長棍第三次劃過閃婆身體後,即便是再遲鈍也都能看出這一點。
“這閃婆……好像跟我們想的有點不一樣?”雪莉楊不由說道。
她在看到這紅袍閃婆的第一時間,也是認為這是一隻紅衣厲鬼,但就看現在這情況,貌似實際情況並非如此。
彆說是傳說裡極為恐怖的紅衣厲鬼,即便是普通的鬼也受不了這樣的挑釁吧?
說句不好聽的話,陳子延現在的舉動簡直就是在跳臉輸出啊!
陳子延聞言,停下手裡的動作,說道:“我們把這東西想象的太恐怖了,它應該沒有直接攻擊人,至少是沒有直接攻擊我們的能力。”
現實可不是什麼冒險遊戲,怪物會不間斷的放水,這玩意要是能直接攻擊人,那最好的方法可不是先發出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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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這紅袍閃婆沒有靈智,但本能也會讓其做出這個選擇。
“怪不得這東西隻是不斷發出聲音,而沒有實際性的動作呢!”胡八一恍然道。
這也就能解釋的通,為什麼這紅袍閃婆沒有直接對他們發起攻擊了。
“不能直接發起攻擊,那自然隻能夠通過營造恐怖氛圍的方法來達成目的了。”陳子延說道。
這是他從王凱旋進行攻擊後,閃婆並沒有立即反擊這點看出來的。
“如果這樣說的話,豈不是意味著它還保留著智慧?”丁思甜想了想,說道。
能懂得通過營造恐怖範圍,來達到驅逐他們的目的,那可不是沒有智慧的生物能做出來的事情。
“可能有所殘缺,但確實還有。”陳子延點了點頭,他也認同這個說法。
彆的都先不說,光是這悲傷的哭泣就很能說明問題。
“陳爺,你看是不是先收了它啊,就算它沒法攻擊我們,但老是這麼在眼前晃動也不像話啊。”王凱旋看了眼那依舊在自顧自哭泣的閃婆,低聲提出了建議。
他覺得陳子延手裡一定有能收了對方的寶物。
“收不了。”陳子延毫不猶豫說道。
這胖子可真夠高看他,他要是能收也不會在這叭叭了,他又不是什麼喜歡在占據優勢時說起來沒完的反派。
“那咱們就讓它在那哭?”王凱旋差點沒跳起來,連忙追問道。
“等我試著跟它聊聊。”陳子延想了想說道。
他覺得這很可能會是一個辦法,雖然聽起來很荒謬,但在這樣一個連古神都能被人烹食的世界,也不是多難以接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