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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見這閃婆的衣物突然出現在腳下,王凱旋不由輕咦了一聲。
不過他倒是沒有太過驚慌,畢竟已經知道這東西是掛在殿頂,隻是好奇這東西是什麼時候掉下來的。
“走你吧,胖爺好心送你一程!”
想了想,王凱旋直接拎起這紅袍的衣角,將其朝著燃燒的銅釜扔了過去。
雖然他不怎麼了解這些,但平時也聽過諸多相關的故事,知道像是這樣的邪性物件,很可能會有難以解釋的東西附在上麵,就好比是先前那消失的紅袍閃婆,所以覺得將其給銷毀為好。
咣——
但在紅袍飛向銅釜的時候,一道輕微的掉落聲,引起了王凱旋的注意。
順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過去,就看到在那紅袍先前所在的位置,竟是掉落下了一塊橢圓形的扁平玉石。
“還有贈品?”
王凱旋驚異的看向這玉石,見其不像是有什麼危險後,便彎腰將其撿了起來。
這是一塊看起來極為細膩的青白玉,整體是非常圓潤的橢圓形,即便王凱旋對鑒彆這方麵不怎麼擅長,但也能看出這絕對算作是一塊美玉。
而美玉意味著什麼,王凱旋最是清楚,那是一張張動人心弦的鈔票。
回頭看了眼那已經被點燃的紅袍,王凱旋覺得這玉應該是對方給自己的謝禮,便欣然將其給接受了。
美滋滋把玩著手裡的玉石,王凱旋邁步朝外走去,打算將其拿去給陳子延他們看看。
但是剛走出沒兩步,他突然鬼使神差想到了大金牙以舌辨古的絕活,心裡突然湧現出嘗試一番的想法。
而這個念頭自打出現,便仿佛是不受控製的野草一般瘋狂生長。
這讓王凱旋不受控製的掀開了麵罩,將這塊玉朝著嘴邊送去,看樣子是真打算效彷大金牙的方法,伸出舌頭舔一舔這東西的味道。
眼看著玉石就要跟舌尖進行接觸,但就在兩者碰到的前一刻,一道燈光倏然照在了他的臉上,隨後響起的便是胡八一的喊聲:
“胖子,你丫在那磨磨蹭蹭什麼呢?”
原來是陳子延等人離開祭堂後,發現這胖子竟然沒有跟過去,以為他是遇到了什麼變故,所以便返回來尋找,卻不想剛好是看到了這一幕。
起初胡八一還沒看清楚,王凱旋到底在乾什麼,現在才真正看清楚,見這家夥正打算拿著玉石往嘴裡送,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他中邪了,連忙朝著他飛奔而去,同時還不忘厲聲喝道:
“你他娘的不要命了!趕緊把手裡的東西給勞資放下!”
彆管王凱旋手裡拿的是什麼,但絕對不能輕易往嘴裡送啊。
“啊?”
王凱旋被突如其來的燈光一照,下意識有些發愣,此刻聽到胡八一的聲音,有些愕然的抬頭看了過來。
而就是這麼一抬頭,那近在遲尺的玉石便順利碰觸到了他的嘴唇。
在玉石碰觸到嘴唇的瞬間,一道微不可查的黑煙便順勢鑽進了王凱旋的口腔裡。
不過因為注意力都被突然出現的胡八一給吸引,所以即便是王凱旋這個當事人也沒注意到這茬。
至於已經疾馳到他麵前的胡八一,更是壓根就沒看到這稍縱即逝的接觸。
胡八一在來到王凱旋的麵前後,想也不想便將他手裡舉著的玉石給奪了過去,然後立即開始檢查起麵前王凱旋的情況,等到確定他沒什麼問題後,這才沒好氣的說道:
“我說胖子你就不能讓人省點心,怎麼跟不懂事的孩子似的,眨眼的功夫沒看住,就能整出來點幺蛾子。”
“我……”王凱旋此刻的表情有些茫然,條件反射般的回了一句:“我怎麼了?”
“你還說……”胡八一還想說什麼,但話隻是剛出口,就被接踵趕來的陳子延給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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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下了胡八一以後,陳子延說道:“這事未必怪胖子,有什麼事我們還是出去再說,彆在這繼續耽擱了。”
從王凱旋的事情上,陳子延嗅到了變故的味道,所以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對,咱們先離開這。”胡八一立即就明白了這點,當即點頭說道。
說罷直接拽起了王凱旋,跟陳子延一起朝著門口走去。
等回到了前殿以後,王凱旋臉上依舊還帶有些許的茫然,他不解的問道:“老胡你把話說清楚啊,怎麼就胖爺整出幺蛾子了?”
雖然還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對於反駁胡八一這種事已經形成了本能。
麵對王凱旋的質詢,胡八一直接舉起了手裡的橢圓形玉石,說道:“還沒幺蛾子,我要是不攔住你,你是不是就把這玩意當下酒菜了。”
出來的路上他就看過這東西,看出了這是一塊品質極佳的美玉。
“瞎說什麼呢,胖爺還不知道那玩意不能吃啊。”王凱旋白了他一眼,很自然的說道:“我就是想學大金牙那法子,嘗嘗這東西的味。”
“嘗嘗這東西的味?”胡八一差點被氣笑了。
這種事也是能瞎學的,潘家園裡練攤開店的人有那麼多,但有幾個人敢像是大金牙那樣,把地裡刨出來的東西往嘴裡送啊。
“人家大金牙那是心裡有數,你見他什麼時候嘗過來曆不明的東西啊。”胡八一直接回懟道。
他有時候都懷疑,大金牙那孫子是有什麼秘法,隻不過這種事情他也不好詢問,所以隻是將疑惑放在心底。
“這不是……”王凱旋支支吾吾,有些說不出話。
他雖然很想反駁胡八一,但卻是一時給不出理由,就好像那時候所做的事情都是順理成章,完全不需要理由一樣。
而這時候,陳子延看出了不對勁,攔住了繼續想說些什麼的胡八一,說道:“老胡,先彆忙著責備胖子,這事有問題,胖子就算是再不著調,也不會把什麼來曆不明的東西都往嘴裡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