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序微微挑起眉,眉眼間充滿了譏諷!
係統感覺被冒犯,果然氣急敗壞:
【蠢貨!低等的蟲子!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居然敢把偉大的我困在這小小罐子裡,你真的以為這裡能夠鎖住我嗎?等我出去那天,我要你們所有人,還有常慕那個蠢貨陪葬!】
陸時序淡淡的:
“哦。”
說著,他第三次低頭看了眼腕表,帶著些許不耐煩的催促,
“所以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些無聊的廢話?”
他乾淨利落地轉身,正準備離去。
【等等!】
係統急忙叫住了他。
陸時序停下,厭煩地微微側過身,眉眼奚落而傲慢:
“還有事?”
係統感覺自己許久沒有受到這樣的侮辱,好像真的變成了喪失自由的階下囚!
這讓它近乎失去理智,脫口而出:
【陸時序!你真以為自己已經掌控一切了嗎?我告訴你,我早就想到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了!所以我在你心愛的南枝身邊埋好了‘地雷’,我要你們最幸福的時候,親眼看到這個‘地雷’爆炸!】
陸時序無法容忍係統如此輕蔑地提起南枝的名字:
“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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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係統還有最後一點理智。
它除了丟下這樣一句,其他的什麼都不肯說。
陸時序知道,自己若是急著追問,就隻會被係統牽著鼻子走。
為此他不知道花了多大力氣,按捺住衝進去把那個正方體捏碎的衝動,硬生生強迫自己走出了這個房間。
實驗室的人都在外麵等著,用眼神詢問怎麼樣。
陸時序閉了閉眼睛,調節好情緒:
“接下來不要讓任何人進去,隻用監控看著。還有,斷掉這一區域的網絡。”
所幸陸氏實驗室的資料向來會以紙麵方式保存,而不是完全寄托於網絡,所以這點倒是不用擔心。
……當然,此時的陸時序根本沒有心思想這些!
他看似鎮定地走出研究所,等上了車,才從喉嚨裡擠出一句:
“儘快出發!”
他的聲線不僅緊繃,聽起來竟然還有點顫抖!
司機和陶安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當下連大氣都不敢喘,趕緊開車朝著南風樓出發!
陸時序將後背靠向柔軟的皮質椅背,身體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放鬆。
直到……他伸出手指碰到腕間的木質流珠。
曾經的劣質木珠,早已經被他在經年累月間盤得油潤生光。
聞著自然的淡淡木香,陸時序躁動的靈魂方才稍稍平息。
他低著頭,看著腕上的流珠,苦澀又懷念地笑了笑。
他和南枝見了這麼多次麵,手腕上始終掛著這串流珠。
可惜,南枝竟然一直沒有認出來——
這串流珠是她送給他的禮物。
那是有一次,兩人去據說拜姻緣很靈驗的道觀。
在那半山腰的某個小攤兒,南枝一眼就相中了這串流珠,說它很漂亮,和他的氣質很搭。
因著她的這句話,隨身帶的要麼是百萬名表,要麼是珍稀小葉紫檀或金絲楠木的陸時序,竟然也覺得那串流珠變得眉清目秀起來。
兩人拿著那串流珠,去觀裡開了光,又由南枝親手給陸時序帶上。
她一邊帶,一邊念叨:
‘希望陸時序平平安安、無病無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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