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是喜歡一一嗎?你那麼警惕乾什麼?”
陸時序無奈:
“她對一一的喜歡,不是普通的喜歡,而是瘋狂科學家對實驗品的喜歡。枝枝你應該知道,當年我父親在我身上,做過不少實驗。”
聽到這段黑暗過往,南枝輕輕嗯了聲。
她當然聽陸時序提起過,內心彆提多麼難受了。
甚至還有些埋怨陸時序的親生父母。
人怎麼能冷血至此呢?
陸時序可是他們的親生骨肉!
南枝心疼。
陸時序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按照我父親陸聞舟的話來說,我是他一生最傑出的作品,他很多項研究都在我身上得到了驗證,有些資料儲存在陸氏實驗室的深處,至今都沒有被成功進行二次實驗。”
聽到陸時序這麼說,南枝猜到了什麼。
“難道說,剛才那位小姐是……”
“嗯。她最想做的事,就是把我解剖了,把我爸當年的實驗徹底破解。不過我是她老板,她不敢,所以就對南意更好奇,比如好奇他身上能遺傳到多少‘實驗成果’。”
陸時序的這番話,讓南枝有些生氣。
“她太過分了!”
陸時序順勢半垂著眼睛,睫毛落下小片陰影,看起來落寞又脆弱。
“嗯,謝謝你幫我說話。”
南枝拉著他,好一番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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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過了會兒,南意從房間裡出來,像小鳥兒般一頭紮進媽媽的懷裡。
那位頭發亂糟糟的組長跟在後麵,訕訕地撓頭:
“不好意思,他剛才掙紮得有點厲害,可能被撞到了。”
南枝冷淡地嗯了聲,留下一句謝謝,抱起南意轉頭就走。
組長很茫然,她撓撓三天沒洗的臉。
老板娘這是怎麼了?
她得罪她了嗎?
組長怎麼都想不明白。
直到她跟上去,看南枝一臉心疼地看著陸時序。
組長頓時覺得牙疼,聰明的大腦已經猜測出來發生了什麼事。
老板該不會在老板娘麵前故意賣慘吧?
說她是瘋狂科學家想要解剖他之類的。
天哪!
她雖然內心深處的確有那麼一點小小苗頭吧……
但她是瘋不是傻!
更知道是誰給自己發工資!
又怎麼敢去解剖自家的大老板?
更不要說大老板唯一的孩子!
活膩歪了嗎?
組長暗暗摸著牙齒,很想讓陸時序做個人吧……
結果陸時序的目光淡淡掃來:
“檢查結果怎麼樣?”
組長把檢查資料遞上去。
然後,她很快觀察到南枝的情緒看著鎮定了不少。
明明剛出現在實驗室的時候,這位老板娘眉心是蹙著的,看起來有種揮之不去的憂愁……
這下組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原來她不止是打工人,還是老板用來舒緩老板娘情緒的工具人!
嘎吱嘎吱。
組長恨恨地咬著牙齒。
陸時序好似感覺到了她的怨念,頷首讚許:
“做得不錯,月底獎金翻倍。”
“噢耶!老板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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