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璿走到白板前,皺眉仔細觀察。
“這個年齡範圍確實窄了,向下放寬至14歲,向上放寬至70歲。”她很快做出判斷,“在這個年齡範圍內重新篩查。”
齊延遲疑的回到電腦前,重新打開監控視頻。
梁璿則轉頭看向岑廉。
“我看你似乎有其他思路。”她的語氣頗為篤定。
岑廉忽然有種被看穿的感覺,梁璿雖然比他大不了幾歲,但銳利的眼神像極了他高中的班主任。
一眼就能看出他把手機藏在什麼地方那種。
岑廉一臉淡定地開口“我剛剛找到幾個有些類似的案子,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做的。”
梁璿盯得更緊了。
岑廉依舊麵不改色,畢竟他的高中班主任目光再怎麼銳利,都沒成功找到過他到底把手機藏在什麼地方。
梁璿看過他打印出來的幾個案子,麵色逐漸凝重。
“你篩選的條件是沒有留下體液且具有故意殺人傾向的侵犯殺人案。”梁璿認真看過之後說道“現在雖然沒有並案的條件,但可以朝這個方向打開思路,如果這幾個案件是同一個凶手所為,那麼他一定不是康安市人。”
這樣一來,之前的偵查方向就有些偏了。
“我去找譚隊。”梁璿覺得以現在的情況,繼續調查工廠工人就有些不夠了。
唐華在梁璿走後帶著不解湊到岑廉身邊。
“你是怎麼找到這些案子的?”他沒記錯的話,這也就過去幾個小時而已。
岑廉當然不能說他是照著受害人名單直接檢索的。
“我是找侵犯相關的凶殺案的時候憑直覺找出來的。”岑廉滿臉寫著隨緣。
“我信你個鬼。”唐華當然不信,但又想不出其他理由,隻得繼續回去看監控。
一晚上加班沒什麼結果,岑廉淩晨的時候才回到分局給他們安排的宿舍睡覺,頭剛沾上床就直接失去意識。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唐華的電話吵醒的。
“快起來,咱們該出去繼續排查了。”電話那頭唐華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顯然也沒太睡醒。
岑廉揉著眼睛起床,腦中又滿是怎麼才能讓各項證據指向凶手楊緒。
太難了,現有的證據根本沒有一點能牽扯到他身上。
跟唐華和王遠騰彙合之後,岑廉有些意外的發現齊延不在。
“彆看了,就我們三個,”王遠騰打了個哈欠,“齊延他們去查園區附近賓館的監控了。”
看來在他昨晚的努力推動之下,成功讓譚隊找到了新的方向。
“那咱們出發吧,”岑廉跟著打了個哈欠,在十月底的冷風之下終於清醒了一點,“說不定就能碰運氣找到什麼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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