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了,人大概就死了。”齊延悄無聲息的來到岑廉身邊,“隊長,慎重考慮啊。”
齊延用一句話讓給整個支援大隊沉默下來。
“齊哥,你這不說話則以,一說話一定是絕殺。”唐華給他點了個讚。
不過既然對案子產生了好奇,岑廉和武丘山還是晚飯後硬著頭皮找到了魏河清。
魏教授的博士生給他們開了門。
岑廉和武丘山麵麵相覷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岑廉開口說明了他們的來意。
魏河清聽著聽著笑了起來。
“這些年來找我辦事的人數不勝數,你們兩個這種找我要案子破的還是第一次。”
看得出來,魏教授的心情十分愉悅。
“老師,我們也沒彆的事能求到您頭上。”岑廉尷尬地說著大實話。
魏河清朝他們擺擺手,“這事不算求,大家都是公安係統的,你們想幫忙破案子這是好事,哪有不答應的道理,這次交流會後頭確實沒什麼可參加的,我去和滇省這邊的人說一聲。”
等兩人走後,魏河清有些感慨地歎了口氣。
“老師,您為什麼歎氣?”跟在他身邊幫忙的博士冉山川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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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河清笑了笑,“沒想到這兩個小家夥畢業這麼久了,還能單純想著破案子。”
說完後他搖了搖頭,拿起手機打電話去了。
岑廉不知道他的恩師目前對他們的評價是和“清澈愚蠢”有些相近的單純,因為他和武丘山從魏教授房間出來後都想到了一件事。
“出發前說好是來度假的。”岑廉在酒店的花園裡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我們為什麼要去找案子做。”
“因為我們腦子有問題。”武丘山言之鑿鑿,“而且你是一般的有問題。”
兩個腦子有問題的人坐在花園裡唉聲歎氣。
“吳局出發前的囑托不是瞎說的,”岑廉抬頭仰望星空,發現根本看不到幾顆星星,“我果然是沒聽。”
沒聽囑托的岑廉一回到房間就對其他人進行了坦白從寬。
“其實我已經開始查這個田春海了,”曲子涵的聲音充滿自信,“我有把握你們一定忍不住。”
岑廉默默無語,他感覺自己在某種程度上好像被看穿了,不止被一兩個人那種。
不過想破稀奇古怪案子這種事,對於他們這種還沒被社會徹底磨平棱角的年輕刑警來說在正常不過,誰還沒個熱血難涼的年紀,所以岑廉很快說服自己這是在學習先輩精神,然後把卷宗打印了出來。
“既然還沒什麼頭緒,那不如頭腦風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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