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有點在岑廉的知識盲區了。
“如果是油彩就更奇怪了,總不能真有美術生跑到這地方來寫生吧!”曲子涵不可置信地說著。
岑廉想起自己剛剛腦中一閃而過的臉譜,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在看到這些顏色的時候會產生類似的聯想。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種顏色的分布很像京劇臉譜?”他回想著自己這兩天無意中刷到的一些視頻,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出口,“紅臉白臉那種。”
感覺到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看向自己,岑廉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聯想。
“你是不是最近也刷到那個製作臉譜馬勺的視頻了。”林湘綺直擊要害,“那個最詳細的製作視頻裡用到了很多油彩,其中紅色的最多。”
岑廉點頭,就是因為正好看過相關視頻才讓他無端地產生聯想。
“倒也不是不可能,但帶著顏色還沒完全乾的臉譜上山,有點奇怪吧。”唐華撓頭,覺得不會有人這麼做。
這正是岑廉一開始沒有說出自己猜想的原因,他也沒想到為什麼會有人帶著沒乾的臉譜上山。
猜測被迫中斷,正好此時趙懷龍帶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進來,所有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那個男人身上。
被一大群警察盯著,那位續了胡須的中年男人依舊十分自若,似乎不是第一次見識這種場麵。
“這是錢老師,我們當地大學的副教授。”趙懷龍介紹著這位錢老師,“他看風水這些本事是以前家傳的,在我們這裡有點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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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客氣,我叫錢驚濤,”錢老師人很和善,就是學的專業比較令人意外,“我是教理論物理的。”
岑廉:?
你告訴我一個有點名氣的風水大師居然是學物理的?!
“不用太驚訝,玄學也可以是科學,”錢驚濤還是笑眯眯的,似乎一點都不意外於會震驚到彆人,“案子的情況老趙和我說過了,我調了一份衛星地圖在路上看了看,大概找了幾個位置出來,咱們現在一起過去看看。”
自從知道這位風水大師是學物理的,岑廉對他使用科技手段搞玄學已經有些免疫了,誰說衛星地圖不能拿來看風水呢?
帶著對這個的嶄新認知,一大群人跟在錢驚濤身後,在深山老林中七拐八拐的來到一片地勢相當低平的區域。
錢老師在附近探頭看了看,指著地勢最低處的一棵樹說道。
“你們看,那地方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岑廉拿起望遠鏡,發現樹乾上確實有東西,那是一張麵具。
一張有些猙獰的儺戲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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