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可以直接回答你,確實是。”王遠騰對儺戲的了解比較多,“而且我們找到的這個麵具製作手法比較傳統,應該不是現在流行的電腦建模之後機雕的,看雕工也不是太專業的木雕師傅,我傾向於他是自學的。”
“這就對了!”曲子涵一拍大腿,結果一個沒坐穩臉和駕駛座的座椅來了個親密接觸,“他要麼是找老師傅學的,要麼是從網上找教程學的,我敢打包票,網上這類教程視頻的播放量很少有能上四位數的,有耐心從頭到尾看完的大概率隻有兩位數,他要真是在網上找到教程,我有把握把這人找出來!”
她越說越興奮,似乎今晚就能把凶手當場捉拿歸案。
“這活兒你擅長。”袁晨曦坐在旁邊,“說不定真能找到點什麼。”
岑廉也覺得這事靠譜,於是說道,“一會兒下山我聯係趙大讓他們先去非遺傳承人那邊詢問,你就負責在網上找,這種線索少的案子咱們也不是沒經曆過,多線推進,不管哪一線有突破都是好事。”
隴省的案子才剛剛結束,岑廉對之前案子毫無線索時候整個支援大隊各展所長好幾條線一起推進的時候印象深刻,當下這個案子顯然也是適用的。
“那我們呢?”唐華問。
“先去解剖室看看林姐有什麼發現。”岑廉下山前就已經做好打算。
有屍體的案子當然是要先看屍體,那必然是線索最多的地方。
……
晚上八點多鐘,天已經完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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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廉和唐華兩個人一起來到位於永昌市局負一層的解剖室。
“雖然這一年見過的屍體已經比我這輩子還多了,但每次路過停屍間和解剖室我還是忍不住想打寒顫。”唐華跟在岑廉身邊小聲嘀咕。
“讓你穿件外套你非不穿,永昌市再怎麼熱這解剖室也冷啊。”岑廉十分無語。
這家夥穿著白天被汗水打濕的短袖就過來了,他不冷誰冷。
岑廉的抱怨驅散了剛剛升起一點的恐怖氛圍,兩人推開解剖室的門,猝不及防地聞到一股熟悉的惡臭。
“這屍體味道怎麼這麼大。”唐華猝不及防,下意識進行戰術後仰,結果一個沒站穩,被岑廉一把拉住才算沒摔倒。
“高度腐敗是這樣的,”林法醫頭也沒抬,“永昌這地方高溫潮濕,屍體又是在雨季開始之後埋進去的,如果再過兩個月才發現完全白骨化了能好點。”
岑廉皺著眉努力適應了這個味道,他將目光再次落在屍體的頭頂,看到的依舊是那一條孤零零的犯罪記錄。
【長期從事製假售假】
犯罪記錄也很簡略,顯然這家夥製假售假也不是第一次了。
“凶手殺人的手法很粗糙,”林法醫確認他們適應解剖室的氣味之後才開口,“致命傷在胸口,死者應該是被水果刀或者某種不算長的匕首刺入心臟導致的當場死亡,凶手很不熟練,第三刀才刺中心臟,前麵兩刀都紮在肋骨上了。”
這手法,聽起來確實不怎麼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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