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對這兩個案子有些聯係,但岑廉並沒有立刻說出來,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這兩個案子之間是否有所關聯,隻是兩個相似的案件發生在相近的時間,很難讓人不聯係到一起去。
“岑大對這個案子有什麼看法?”尤康注意到岑廉似乎陷入了沉思,於是問道。
“我還是考慮從拋屍這個方向調查,”岑廉已經回過神來,他對這個案子也有自己的判斷,“以市區監控的密度,想找到這個拋屍的人應該不難。”
雖然三大隊的人這幾天看監控一直沒什麼成果,但他們看不到的東西岑廉能看到。
外掛什麼的,在這種時候十分好用。
“我們也是這麼考慮的。”尤康在這一點上和岑廉的想法差不多,否則也不會用一個中隊的人換岑廉過來幫忙看監控。
畢竟碰到支援大隊留在市局的機會並不多。
會議的後續是出去排查的幾隊人馬回來彙報情況,岑廉大致聽了聽,對這個案子的了解更深入了一些。
首先,這名死者的身份並沒有和康安市的失蹤人口庫匹配上,這點沒什麼好意外的,像是楊曉川這樣的犯罪分子,就算是失蹤了也不會有人報警。
其次,屍塊目前出現在好幾個區,除了台山區。
最後,經過一段時間的排查,基本排除了快遞櫃運營方和快遞員的嫌疑。
案子卡在這裡很難繼續推動下去,也難怪尤康看起來有點著急。
快到年底了,這樣一個引起了很大社會輿論的案子上麵給了很大的壓力,要是破不了可就麻煩了。
散會之後,尤康讓兩個輔警把所有監控視頻資料全部打包送去了三樓支援大隊的辦公室,數量之多看得留守在辦公室的幾個人目瞪口呆。
等三大隊的人走了之後,曲子涵才過來翻檢著那一整筐的移動硬盤,“就算是監控視頻比較大,也不至於用這麼多硬盤吧!”
她的震驚寫在臉上。
王遠騰手裡還拿著手機,顯然是剛剛打完電話回來,看到岑廉桌上的一筐硬盤也有些意外,不過他見多識廣,倒是替曲子涵解釋了這個問題。
“他們把所有的原件直接送來了,沒有分彆拷貝,”王遠騰拿著其中一塊移動硬盤,“這個是交警那邊的硬盤,還有一些是街道和社區安裝的。”
岑廉看他的手機還亮著,於是問道,“你這是剛打電話回來?”
“幫林法醫跟高教授聯係了一下,他說項目現在正好缺少一些案例,準備明天開始帶著學生們過來。”王遠騰看了看時間,“林法醫說她也想去看看三大隊那個分屍案的屍體,就先去解剖室了。”
“這案子複雜嗎?”曲子涵有些好奇。
“殺人手法很複雜,但我估計把這些監控全看完還是能找到和凶手相關的線索的。”岑廉歎了口氣,其實他現在心裡想的是要不乾脆直接從楊曉川曾經害過的人的家屬裡麵找,否則他很難想到究竟是誰知道這個連警方都沒掌握證據的犯罪分子曾經殺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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