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拋屍這種完全不能出現一點紕漏的事,更是很難精準地完成這種一環扣一環的計劃。
“所以我們還要去現場,”岑廉看了看時間,“如果能找到這個可能存在的洄水灣,或許會獲得很多新線索。”
其實岑廉在曲子涵開口之前就在思考這個問題,他從一開始思考這個可能性的時候就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凶手為什麼一定要這麼一波三折的拋屍。
根據之前凶手選擇的拋屍手法來看,他似乎很擔心死者的身份被人辨認出來。
也就是說,一旦有人發現死的人是張長斌,那麼他被發現是凶手的概率非常大。
這或許能說明凶手和張長斌不僅僅是認識,甚至可能是熟識。
幾人重新回到的車上,看岑廉陷入沉思,武丘山轉頭望向一直在旁邊蔓延流淌的酉水河,大概猜出了他的想什麼。
“你是不是認為凶手很可能就是張長斌身邊很輕易就能接觸到,並且和他關係匪淺的人?”武丘山讀取岑廉心中所想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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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凶手應該知道屍體可能會在這個地方被什麼東西攔住。”岑廉一時間並沒有想到什麼特彆符合這個特征的位置,倒是齊延像是想到了什麼,很快再次找出地圖。
“應該是出山口附近的洄水灣!”他的語氣有些激動起來,“你們看,就像是這樣。”
他乾脆對著附近的酉水河向岑廉他們解釋了什麼叫洄水灣。
“所以你覺得屍體是故意被他拋棄在這個位置的,”岑廉略加思索,“雲嶺山裡有很多肉食性的猛獸和食腐動物,如果屍體被攔截在某個洄水灣中,那麼可能還沒來得及碰到發大水被衝出山口,就已經被當做食物吃掉。”
動物吃人這種事聽起來確實恐怖,但是在原始森林密布的雲嶺山脈中其實並不罕見。
雲嶺山的村子裡近幾年都還有猛獸傷人的報道。
“看樣子還是得順著河道再回去看一次,”岑廉想到屍體可能會被野獸啃食這種可能性,更加懷疑這個凶手之前是不是就以這種方法殺人拋屍過,“如果屍體真的是在某個洄水灣擱淺,位置肯定不在路邊上,凶手有可能是在完全清楚河道走勢的情況下選了一個方便拋屍的位置,等到屍體被扔進河裡之後就會順著河水一路上來到他期望的位置。”
“等等,他就不擔心萬一屍體沒能在中間的洄水灣被卡住呢?”曲子涵有些質疑,“我們雖然是以現在看到的結果在進行逆推,但凶手並沒有上帝視角,他應該也不能確定屍體已經會按照他的想法準確的在某個洄水灣擱淺,更沒把握會有食肉的動物或者食腐的動物一定能快能吃掉屍體。”
岑廉的推論聽上去確實合理,但實際操作起來困難程度是相當高的。
眾所周知,一個越是周密越是環環相扣的計劃,越有可能從一開始就一環接一環的出問題,很少能完全按照原計劃進行。
殺人拋屍這種完全不能出現一點紕漏的事,更是很難精準地完成這種一環扣一環的計劃。
“所以我們還要去現場,”岑廉看了看時間,“如果能找到這個可能存在的洄水灣,或許會獲得很多新線索。”
其實岑廉在曲子涵開口之前就在思考這個問題,他從一開始思考這個可能性的時候就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凶手為什麼一定要這麼一波三折的拋屍。
根據之前凶手選擇的拋屍手法來看,他似乎很擔心死者的身份被人辨認出來。
也就是說,一旦有人發現死的人是張長斌,那麼他被發現是凶手的概率非常大。
這或許能說明凶手和張長斌不僅僅是認識,甚至可能是熟識。
幾人重新回到的車上,看岑廉陷入沉思,武丘山轉頭望向一直在旁邊蔓延流淌的酉水河,大概猜出了他的想什麼。
“你是不是認為凶手很可能就是張長斌身邊很輕易就能接觸到,並且和他關係匪淺的人?”武丘山讀取岑廉心中所想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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