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該說意料之內還是意料之外,總之通過一番簡單摸排之後得到的結果是:不熟。
前兩名死者和最後一名死者之間除了個彆幾個重複的徒步愛好者大群之外,毫無交集。
警方調查的聊天和通話記錄並不止是手機裡保留的部分,而是能將所有發送過的聊天記錄全部翻找出來,所以哪怕張長斌早就已經死了,這個他生前的所有記錄在確認過他的賬號之後就能找到。
到目前為止,暫時還看不出張長斌和其餘兩名死者之間是不是存在什麼關聯。
“難搞哦,”就在他們從殯儀館撤離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曲子涵頂著一頭糟亂的頭發出現了,“我查出來點比較特彆的東西,但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
岑廉知道她這兩天一直都在追查什麼東西,現在看上去不像是有成果了,八成是瘋了。
“彆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曲子涵把電腦推到岑廉麵前,“吳月蕾的手機曾經被遠程控製過,但是每一次的時間都不算長,她的手機裡也有木馬和其他遠程控製軟件,所以她在互聯網上的一係列所作所為未必就是她自己進行的。”
“控製她的手機做什麼?”岑廉並沒想清楚為什麼會有人這麼做,“不像是為了詐騙,反而像是為了拿她的身份掩蓋掉什麼”
至於掩蓋什麼,多半是犯罪相關的事情,就比如……
岑廉忽然閃過一絲明悟,但他沒說什麼,隻是在心中默默猜測著一個答案。
目前還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的猜測是真的,所以還需要花費時間找找證據。
曲子涵扒拉著腦袋,讓原本就淩亂的發型更加一塌糊塗,“總之我現在找到的就這些,先回去休息了。”
她差不多是一夜沒睡。
岑廉看著她另辟蹊徑得到的調查結果,還是決定考慮吳月蕾是在和另一名嫌疑人毫無實際聯係的情況下進行的模仿作案。
這樣一來,想要找到這名最初的被模仿者,難度增加了許多,
兩人之間從沒見過麵,但吳月蕾很有可能完整的複刻了他的殺人手法。
於是問題再次回到原點,吳月蕾是怎麼知道另外一名嫌疑人是怎麼殺人的,又是怎麼確認自己模仿的殺人手法就是正確的?
“還是不對勁。”岑廉趁著辦公室沒人的間隙,讓自己進入了通感狀態。
他現在十分想知道,張長斌死前到底看到了什麼,假如吳月蕾就是凶手,那麼在他死前有沒有對她說過什麼。
……
意識回籠的那個瞬間,岑廉感受到很強的失重感,他的整個身體就踩在懸崖邊上,身體的本能讓他想要去修正自己現在的姿勢,但這隻是通感,他並不能改變任何事情。
於是他眼睜睜看著自己作為第一視角從懸崖上摔了下來。
臉著地那種。
看來這就是張長斌死前最後的經曆,但麵朝下被推下去,讓他無法看到在場是否還有神秘的第三人存在。
好消息是,他能確切的感受到張長斌是被從背後一把推下去的,那個力度很大,倒不好說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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