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昭越發覺得蕭君策好像被陸芊月同化了,行事都有點瘋癲。
“王爺這般丟來,還想讓我用額頭去接?”
“你……蕭君策一甩袖子:“本王不與你這個女人計較,三天後,你若不撤狀,本王便不會客氣。”
看著蕭君策的背影,顧昭昭說了一句:“王爺有空在我這裡耍威風,還不如去陸禦醫府上勸勸,東西若真在陸禦醫府中丟失,能丟到哪裡去。”
陸禦醫家既沒傳出彆的動靜,那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陸芊月監守自盜,二便是陸家其他人所為,絕不第三種可能。
蕭君策離去的腳步一頓,隨後再次離開。
見此,顯然是聽進去了,但蕭君策會怎麼做,顧昭昭就不得而知了。
“小姐,令牌。”
南星過來撿起地上的令牌,雙手遞到顧昭昭麵前。
顧昭昭接了過去,吩咐道:“你去外麵顧家店鋪,讓人安排馬車,隨我去一趟天牢。”
至於楚王府的馬車,顧昭昭可不會再用。
“是。”南星答應一聲,又難過的問:“小姐,真的要撤了對陸醫仙的狀紙嗎?”
“若能讓二叔父的情況好些,撤了也無妨,左右東西還在陸禦醫府上,遲早能拿回來。”
顧昭昭眼角餘光瞥了一眼不遠處地上,露出根須的牡丹花道:“讓人換個花盆。”
……
陸禦醫府。
蕭君策一從楚王府出來,就趕了過來,對著行禮的陸家人一揮手,就衝進了後院陸芊月的閨房中。
“阿月。”
蕭君策聲音急切。
陸芊月已經哭紅了眼,仰頭看見,就從桌子上起身,衝了過來撲進了蕭君策的懷裡:“阿策。”
“阿月彆怕,我來了。”
“阿策,那些人走了沒有。”
說的是京兆府圍在陸禦醫門外的人,有蕭君策在,再加上是禦醫府也不能強闖,所以最後隻能形成一個僵持的局麵。
京兆尹府的人在陸禦醫府門外不進來,但也不肯走。
看著心愛之人哭紅的雙眼,蕭君策愧疚的微微搖頭。
但隨後又道:“我已經跟顧昭昭商量好了,隻要我幫她救戶部尚書,她就撤了狀紙。”
“那你豈不是要被她拿捏了。”陸芊月不滿。
“彆哭。”蕭君策抬起手擦了擦陸芊月的眼淚,心疼的聲音都開始發顫:“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你彆哭了,哭的我心疼。”
陸芊月哭道:“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昨日急著去給你府裡的侍衛治傷,才放在桌子上忘了收起來,誰知道為什麼會不見了。”
聽聞這話,蕭君策腦海忽然想起顧昭昭的那句:東西若真在陸禦醫府中丟失,能丟到哪裡去。
而且三年來,顧昭昭一直低眉順眼,好像沒有半分脾氣的木頭人,可自他提出和離,便莫名伶牙俐齒起來,倒是看著鮮活了不少。
難道這是顧昭昭對他欲擒故縱的手段?
“阿策,你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也不相信我。”
陸芊月見蕭君策表情不對,整個人激動起來。
蕭君策回神道:“怎麼會,我隻是在想,昨日你隨我去了楚王府後,是不是你的丫鬟或者陸禦醫進過你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