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考完試出來。
走出考場範圍後,便看到不少考生的家長或者仆人等在外麵等著。
李二郎也站在最前麵,第一時間就見到蘇譽出來。
蘇譽原以為隻有李二郎在外麵等著,結果他帶著自己往人群後走去才發現顧長樂也在。
她坐在給蘇譽準備去排隊的小板凳上,與周圍的人隔著一點距離。
紅纓則站在身後。
顧長樂正百無聊賴地等著,見到蘇譽出現,眼前便是一亮。
她直接從小板凳上站起來,往蘇譽這邊走了幾步。
“出來了。”
方才看到有些考生出來便暈倒了,也有出來扶著牆角吐了一通的。
顧長樂看蘇譽也憔悴了不少,她看著也有些心疼。
然而剛靠近,蘇譽便伸手阻止了她繼續靠近的動作。
“就站著那裡就好。”
顧長樂疑惑地歪了歪頭。
蘇譽又道“我在考場待了幾天,身上臭烘烘的。”
“等回家洗個澡先。”
顧長樂恍然大悟,伸手輕輕捂著嘴,眨眨眼笑道“沒有呀,我沒聞到有什麼臭味。”
沒聞到那捂著嘴做什麼?
調皮!
蘇譽好笑地道“走吧。”
李二郎和紅纓兩口子跟在兩人後麵,一行人慢悠悠地往家裡回。
走著,一隻嫩滑的小手滑到了蘇譽的手掌中。
蘇譽轉頭看過去,顧長樂淺淺笑道“回去洗手便好。”
蘇譽也笑,溫聲說好。
剛出考場一身的疲憊,好像在見到顧長樂的時候都洗淨了。
回到家後,熱水和豐盛的飯菜都準備好了。
和李二郎兩人道過謝,蘇譽舒舒服服洗了個澡,然後吃了飯,回到房間後,倒頭便睡。
一覺睡醒,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顧長樂都已經起來了,蘇譽這才神清氣爽地起來。
屋裡放著洗漱用的東西,蘇譽洗漱一番,穿戴好才走出房間。
顧長樂正和顧老頭在堂屋裡坐著。
見到蘇譽出來,顧長樂鬆了一口氣道“終於起來了。”
顧老頭笑嗬嗬道“我都說了沒事,你還瞎擔心。”
“哪個參加完科舉後不是要脫一層皮,考完後不得吃好喝好補充體力麼?”
蘇譽昨天白天睡著後,中途一直都沒醒過。
甚至顧長樂早上都起來了,他也還在熟睡著。
顧長樂頭一次見蘇譽比她晚起床,都有些擔心蘇譽是不是虛得睡暈了過去。
顧老頭則說是她多心了。
如今見到蘇譽容光煥發地出現,總算是把那些擔心都收了回去。
蘇譽笑道“睡得挺舒服的。”
至於考得怎麼樣,爺孫倆都沒問。
兩人都心照不宣。
等吃了早飯,顧長樂把趙老頭賀他們成親的禮物展示給蘇譽看。
是一幅鴛鴦戲水圖。
雖然是毛筆畫,可畫作打開之後,蘇譽便知道這趙老頭第一次見麵能考校自己,是有點東西在身上的。
畫作栩栩如生不說,還意境深遠。
比蘇譽曾經在鎮上書屋看到過的,那些盜版書畫大家的畫要好得多。
顧長樂說自己畫畫的本事就是從趙老頭那學來的。
果然是名師出高徒。
蘇譽讚道“真好看。”
“我得拿去裱起來,不然屆時受潮了就不好了。”
顧長樂心想,可不是好看麼?
趙爺爺一幅畫,多少人捧著重金來求都求不來。
要是拿出去賣的話,多少個書屋買不到。
“嗯,是要裱起來的。”
“晚些我讓二郎拿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