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正常發揮,那自然是沒問題了。
就是名次的問題。
舉人這種試太簡單,趙老頭當年就是鄉試解元。
讓蘇譽因為自己得點好處,也無所謂,影響不了大局。
“錢夫子這些話,倒不必說與我這個無權無勢的糟老頭子聽。”
“科舉場上的事情,你們考官決定便是。”
錢夫子便很識時務地止住這個話題。
能把趙成書請回去,他就算是立了大功。
而且也為自己找了一棵能背靠的大樹。
……
外麵還在下著雨。
蘇譽和顧長樂已經坐上了回去的馬車。
今天去拜訪趙老頭,本來除了看望他老人家外,還想著要問問趙老頭關於科舉的事情。
但因為錢夫子在,蘇譽沒有問出來。
顧長樂說:“那個錢夫子,看起來不像是我們這邊的人。”
“先前趙爺爺給我們來的信就說過,朝廷指派來監考我們這邊鄉試的主考官便是姓錢。”
“這位錢夫子,會不會與他有關係?”
蘇譽猜到的事情,顧長樂自然也想到了。
隻是也不敢確認。
蘇譽覺得這估計是**不離十了。
“極有可能。”
“本來還說問問趙爺爺鄉試會不會有考算學的可能,錢夫子在也不好問了。”
顧長樂安慰道:“不急。”
“過幾天趙爺爺來我們家,夫君再問便是。”
今天看趙爺爺那高興的樣子,顧長樂猜趙爺爺肯定也很樂意幫自己夫君的。
不過開考前就見了主考官,還給主考官留下了這麼深厚的印象……
顧長樂又說:“今日上門,我不知道錢夫子會在的。”
“應該沒有造成夫君的困擾吧?”
也不知道蘇譽會不會認為自己特意帶他上門見考官,給他走後門。
蘇譽笑道:“趙爺爺方才不是說了,今日純屬意外?”
“而且我們也沒說什麼與科舉有關的事情,更沒有給錢夫子送什麼禮。”
“就算他真的是鄉試主考官,我們也不算賄賂吧?”
蘇譽能這般想便好。
府試、院試顧老頭都從中出了力,給蘇譽找了人走後門。
這鄉試,顧家還沒有去給他找人。
但想不到,沒去找的人,卻在去拜訪趙爺爺的途中遇到了。
顧長樂也有些無奈。
背後偷偷做還好,但被知道了,就不免擔心自己夫君多想了。
畢竟文人學士這種,最好麵子。
就連生活中明明到處要用錢,卻要罵彆人滿身銅臭。
蘇譽倒是沒往這方麵想。
畢竟他考試,靠的是實力!
但他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你說……錢夫子會不會對我有什麼不好的印象?”
顧長樂奇怪地看著蘇譽。
“夫君不是剛剛幫他想了法子處理事情?錢夫子都拍手叫好的。”
“怎麼會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蘇譽訕訕道:“不是,我剛剛好像教他玩碰瓷來著……”
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錢夫子該不會認為自己是個品德低劣,卑鄙無恥之徒吧?
要真是這樣,可就太冤枉了!
剛剛一時沒想起來,口嗨了一下。
蘇譽此時不禁有些後悔。
豬隊友竟是我自己!
顧長樂也想起剛剛蘇譽說的,忍不住淺笑出聲。
“我倒是覺得夫君說的辦法十分好用。”
“若是錢夫子那朋友真的想不到彆的辦法,直接按照夫君說的,去那家人門前撞個柱確實不失為立竿見影的辦法。”
蘇譽被顧長樂這一番形容也說樂了。
“確實是行之有效的辦法。”
“罷了,不說也說了。”
“希望錢夫子屆時高抬貴手,彆扣我印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