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樂貼身婢女紅纓做的東西,可沒多少人能用。
所以李三郎可不是得意麼?
這都是小姐和紅纓姐姐對他的關心呢。
但月芽明顯理解錯了。
“給、給你縫荷包的姐姐?”
荷包這種東西,是能隨便給人縫的麼?
聽李三郎語氣這般熟絡,說明他與這個紅纓姐姐認識很久了。
“對啊,彆人可沒有的。”
說完,李三郎也把平安符放進了荷包裡,重新彆上。
“嗯?是不是有什麼碎掉的聲音?”
李三郎朝月芽身後看了看。
月芽小臉擰著,也朝後看了看。
“沒有吧,我沒聽到啊……”
絲毫沒有意識到是自己一顆少女心碎了滿地。
“你有紅纓姐姐了,以後還會記得我嗎?”
月芽眼睛都耷拉垂著,沒有了往日的光彩。
李三郎對這個問題似乎有些不自在。
“會、會記得你的。”
“算了,不記得也好。”
月芽打斷他:“我不做妾的。”
李三郎:“?”
話題怎麼跳到這了?
月芽歎了一口氣,提起精神道:“差不多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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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過要請你喝我親手做的甜湯。”
“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食材,給你做一個。”
“不然以後……你都沒機會喝了。”
月芽無精打采地離開。
吃飯的時候,果然做了甜湯出來。
吃完飯後,李三郎與他們告彆。
看月芽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撓了撓頭。
他不知道月芽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了,莫非是離彆的傷感?
“我腿好了之後,會再回來看你的。”
這裡離他們東南是有一段距離,但快馬的話,也用不了幾天時間。
月芽低頭看了看他的腿。
“你的腿能好?”
李三郎笑道:“當然。”
“我家姑爺可厲害了,他說能好就能好。”
月芽想起,他們鎮上也有個腿腳不好的漢子。
找媒人說親的時候,都是說他的腿馬上就能治好。
結果娶了媳婦後這麼多年,非但沒有變好,好像瘸得更厲害了。
所以等他腿好後回來看她這些話......
不過月芽也沒戳破,彎了彎眼睛說:“好吧。”
“我等你回來看我。”
......
回到城裡,他一個正在養傷的瘸子也沒什麼能幫上忙的地方。
在回去的時候,也騎不了馬。
和紅纓一起,坐上了蘇譽和顧長樂坐的馬車。
紅纓開玩笑道:“幺兒荷包這麼鼓,看來裝了不少銀子啊?”
李三郎拿起荷包,回說:“沒有很多銀子,我裡麵裝了個護身符。”
“護身符?哪裡來的?”紅纓好奇問。
蘇譽和顧長樂也看了過來。
李三郎拿出來給他們看,解釋說:“是月芽姑娘送我的。”
“哦......”
紅纓說:“這小姑娘女紅不錯嘛。”
李三郎有些惆悵地說:“月芽姑娘性格也好,我覺得與她一起還挺高興的。”
“不過以後估計沒什麼機會能見到她了。”
紅纓挑了挑眉,插嘴道:“怎麼沒有機會?”
“讓公主殿下給你賜個婚,那你不就能日日都能見到她了?”
“賜、賜婚?”
李三郎瞪大眼睛。
他、他和月芽姑娘麼?
“我、我沒想過......”
顧長樂也打趣道:“行,這婚事本公主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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