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書屋去印刷,能在短時間內大量產出,打大家一個措手不及。
“既然是三味書屋,那我們去找他的東家,要他拿出證據來帶領我們抗爭豈不是正好?”
錢玉宇又問:“你們知道三味書屋的東家是何人?”
這個問題,還真的問倒了眾人。
他們都是三味書屋的常客,可好像三味書屋開了至今,他們都沒打聽出來三味書屋是誰開的。
隻知道三味書屋背後的人勢力不小。
“錢公子必定已經知道了,你快快告知我們!”
錢玉宇說:“我也是剛知道不久,因為王閣老派人帶著聖旨去攔前不久剛離開的趙閣老。”
“所以這三味書屋,是趙閣老的?”
“不,不是趙閣老。”錢玉宇否定道:“三味書屋最早是在江陵府開的,一開始隻是一間小書屋。”
“而它開的那一年,駙馬爺蘇譽正巧去江陵府準備院試。”
“蘇譽......”這兩個字,在場的人都熟悉無比。
“所以是他!”
這麼一說,眾人頓時恍然大悟。
“三味書屋的技術如此新奇,此前整個大周的書屋都沒有。”
“若是他想出來的印刷技術,這倒是合理。”
“不對啊。”有人提出了疑問。
“可先帝死的時候,他分明已經離開了京城,他如何知道得那麼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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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何得知的,我並不知道。”錢玉宇搖搖頭。
“但我隻知道一件事。”
“駙馬爺蘇譽是天子門生,而他的老師趙閣老則是先帝最倚重的臣子。”
“他們師徒二人,絕對不會因為一些黨派之爭或者私人利益而編造這樣的事情。”
“所以王閣老,必定不清白!”
“你們若是要走,你們大可以走。”
“可我們剩下的人,絕對不會妥協!”
若說這事隻靠一些白紙讓他們聚集在此,那確實不夠。
王閣老就這般施展一點小手段,就讓不少人動搖了。
可若爆出這事的人是蘇譽和趙成書這兩個,那在場的讀書人們對此就更加信服了幾分。
“可趙閣老若是早知道了這事,他為何不趁著自己在朝堂時直接提出來。”
“反而是遠離京城,遠離朝堂?”
有人說起這事,在場不少人也頗有怨氣。
覺得趙成書這種行為,就是個逃兵。
這種事情,隻能本人來回應,其他人再說也沒用。
錢玉宇沒有回應,隻淡淡看了一眼說話的人。
但趙成書逃了便逃了,起碼還有他們這一群有血性的人在。
剛剛想打退堂鼓的人,此時也都歇了心思,依舊堅守在應天門外。
......
王閣老今夜睡得也並不好。
被人輕輕叫醒的時候,他直接就問:“如何了?”
“外麵下雪了,我們派了人混進去,本來都要說動一部分人退了,但那兩個帶頭的人不好搞,舌燦蓮花,又把人都留下了。”
羅鏡文小聲說:“不過我們派去的人還算機靈,把話題拐到了趙成書臨陣逃脫上。”
“如今那群學生們對他也帶了怨氣。”
這可以說是今日的第一個好消息。
王閣老冷笑道:“那師徒二人以為可以通過這種手段煽動那些天真的學生。”
“既然他們能做這樣的事情,我也能以其人之道還回去。”
“一個被老夫趕走的喪家之犬,真以為這樣便能打敗老夫?”
“想得美!”
反正他的名聲都爛完了,王閣老已經不在乎了。
但趙成書他們也彆想討著好!
不就是潑臟水麼?
真以為他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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