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有所不知,我們於所長,辦案去了還沒回來。”
“他撒謊,於謙在他辦公室還脫光了衣服想要我去伺候他,並且讓他把我帶去辦公室找他。
我拚死不從,要是你們再晚來一會兒我可就真要被迫害了。”
什麼?
簡直駭人聽聞。
這是人乾的事兒嗎?這可是派出所,他們把這裡當什麼了?
“你亂說什麼?”
“我是不是亂說去於所長辦公室一探究竟就知道了。”
那領導人麵色非常凝重,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這於謙的生活作風就有非常大的問題,這個人也有大問題。
“老車,帶路。”
車所長看了於知夏一眼迅速收回目光帶著人前往了於謙辦公室。
剛開始還裝模作樣的敲門,可屋裡沒動靜。
“在裡麵,他在裡麵。”
於知夏的話一落,裡麵果然響起了動靜。
“誰啊……”
“把門撞開!”
不是說衣服都脫了嗎?這要是等他穿上衣服可就晚了。
所以他一聲令下,剛才離開的臥龍雛鳳不知道啥時候也回來了馬上幫忙撞門。
“我的天啊,真沒穿衣服啊……”
“這是怎麼回事?太過分了吧?”
“於所長也太放肆了。”
“……”
議論說四起,於謙臉都嚇白了。
這誰特麼的這麼大膽敢把門撞開。
而且,關鍵他剛才突然醒來發現自己就穿了一條內褲躺椅子上,他的衣服居然散落得到處都是。
還沒穿上門就被撞開了。
“大膽,你們居然撞門?又是你車前草,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好歹也是副所長你就是這麼乾的嗎?”
車前草是車所長的外號。
他看著拚命穿衣服掩飾自己的於謙冷哼:
“於所長,這是派出所你怎麼能做出這等有辱風化有辱斯文的事。
你還屈打成招企圖迫害無知婦孺,你簡直辜負了黨對你的信任,給我們所有公安乾警臉上抹黑。”
“放屁,你放屁,你亂說什麼,我沒有屈打成招,是她,是她招供了,是她主動勾引我的。”
“我沒有,我沒有招供,我不可能招供,領導,我絕對不可能招供也不可能勾引一個老頭子。
領導我有證據,我真的是冤枉的。”
於謙好不容易把褲子穿上了,這下也沒那麼尷尬了,看著於知夏的眼神帶著濃濃的警告。
“於知秋,我勸你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你為了讓我放了你主動爬我床被我嚴厲拒絕了,你彆再在領導麵前抹黑我。”
還挺會倒打一耙。
那領導臉黑如鍋盔,聽到這話冷聲吼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知夏看著於謙如此,神情突然變得非常的古怪和落寞。
“交代?你真能給我做主的話我就老實交代。”
那領導怒了。
“說!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有這句話就行。
於知夏看了一眼四周,見氣氛烘托的差不多了直接吼道:
“我根本就不是於知秋,我是於知夏,所以他們平白無故的將我抓來,你說我是不是被冤枉的?”
什麼?這不是於知秋?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