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芷晴,這個畜生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跟你朝夕相處二十多年,乖巧懂事的兒子你不要,偏偏要維護這麼一個表裡不一的畜生!”
“你知道他昨天做了什麼嗎,他不僅在醫院暴揍博達,連我這個做父親的他都敢打,這就是一個毫無教養,大逆不道的畜生!”
虞芷晴被他氣得臉色漲紅,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沈司長,我不會跟沈博達聯姻的,剛才的話,我就當你是在開玩笑。”
江墨濃聽他對沈浪的態度如此惡劣,對這個人的印象頓時跌落了穀底,連帶說話都沒了好語氣。
沈千秋眼睛眯了起來,“你們江家最近在港城也投資了不少吧。”
這話一出,江成峰和江墨濃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沈司長,沒到這一步吧?”江成峰皺著眉頭道。
沈千秋平時也做不出這種濫用職權的事來,也不屑於去做,可是,這段時間沈博達做夢都在喊著江墨濃的名字。
博達已經這麼慘了,作為他的父親,無論如何都要滿足他迎娶江墨濃這個心願。
“沈千秋,我看你敢!”虞芷晴怒火衝天,“你如果還想競選明年的總督,最好給我安分點,否則彆怪我把你的醜事抖出去!”
沈千秋張了張嘴,輕歎了一聲,“芷晴,你跟我出來一下。”
“乾什麼!”
“有些事是該告訴你了。”
虞芷晴跟著他走到了走廊的儘頭,“什麼事?”
沈千秋遲疑了半晌,看著虞芷晴的表情有些不耐煩了,這才說道:“你還記得,博達是怎麼來的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當然記得。
沈浪被偷走後,那陣子她整天以淚洗麵,魂不守舍。
好像是沈浪丟失的半年後,有一天傍晚,沈千秋從外麵抱回來一個一歲多的孩子,告訴她是從孤兒院抱回來的。
果然,自從這個孩子抱回來後,帶給了她很多慰藉,心中的痛苦都減輕了不少。
“當時我隻告訴你,博達是從孤兒院領養的,但從來沒有告訴過你他的真實身份。”
虞芷晴怔了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找到博達的親生父母了?”
沈千秋再次沉默片刻後,道:“不是找到了,而是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父母是誰。”
“你早就知道?那你為什麼不說,還要選擇領養他?”虞芷晴驚愕的問道。
她有些氣惱,這種事沈千秋居然瞞了他二十多年!
“並不是我有意要瞞著你,隻是這種事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份泄露的危險。”
沈千秋輕輕一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