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笑道:“那我們明天就去?”
“嗯!”
沈浪推開她的肩膀,兩雙眼睛對視在一起,彼此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思念,兩張唇瓣緊緊貼合在一起。
許久……
蘇妙涵俏臉潮紅的趴在沈浪寬闊結實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內心說不出的甜蜜。
跟沈浪說了一會陳家的事,以及前幾天她去包家,受到了包家所有人的喜歡,她突然話鋒一轉道:“對了,楚宮澤的二審宣判了,維持死刑原判。”
沈浪愣了愣,要不是蘇妙涵提起,他都快忘記這個人了。
說真的,他還挺感謝這家夥的。
要不是他當初作妖非要去棒子國進修,蘇妙涵也不會去浪潮酒吧買醉,自己說不定這輩子都沒機會認識她。
說他是自己和蘇妙涵的媒人都不為過。
“楚宮澤死不足惜,隻是可憐了陳夢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沈浪感慨了一句。
蘇妙涵點點頭,“我讓人關注了一下,她現在挺著個大肚子,過得很不好,找不到工作,隻能租住在最廉價的出租房裡,我讓人給了她點錢,希望她能順順利利的把孩子生出來吧。”
不管怎麼說,陳夢當年都幫了她不少,那會兒她剛接手公司,每天都在公司加班,一直都是陳夢陪在左右,從不喊苦喊累。
各種應酬上,也經常替她擋酒。
看到她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蘇妙涵畢竟還是有點於心不忍,可做錯了事就是做錯了事,給點錢救濟一下可以,這個閨蜜她是絕對不會再認了。
“不提這些了,你休息好了嗎?”
“你想乾什麼?”蘇妙涵白了他一眼。
沈浪嘿嘿一笑,翻身壓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兩人起得很早,沈浪全副武裝,口罩墨鏡加棒球帽,拉著蘇妙涵出了門。
一整天時間,兩人把巴黎幾處著名的景點都打卡了一遍,拍了不少照片,玩了一圈下來,覺得也就那樣,完全沒有想象中的浪漫情調。
特彆是,怎麼到處都是帶黑顏色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到了非洲。
黃昏,兩人在塞納河畔喝了咖啡,隨即提著購買的大包小包打道回府。
回到酒店,蘇妙涵虛脫的倒在大床上,“好累啊。”
“我給你捏捏腿。”
沈浪笑了笑,坐在她身邊給她捏起了腿,問道:“今天玩得開心嗎?”
“有點失望,那個鐵塔人太多了,風又大,冷死我了,咖啡也不好喝,比我們家的瑞迪差遠了,要不是跟你一起,我早就想回來了。”
沈浪哈哈一笑,他也是這麼想的,還是祖國的壯麗河山比較好。
“你還有兩場音樂會對吧?”
沈浪點點頭,“鷹醬國一場,國外的就結束了,然後在帝都開最後一場。”
蘇妙涵爬起身摟住了他的脖子,“我決定把咱們倆的婚禮時間定在6月15號。”
“6月15?”
沈浪一愣,之前不是說,辦完音樂會就舉辦婚禮嗎。
“因為這一天,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間,我覺得特彆有紀念價值。”
沈浪頓時笑道:“都聽你的。”
稍微推遲兩個月也好,他也有足夠的時間來安排。
“你先去洗澡吧。”
沈浪看著她誘人的臉蛋,內心湧起一股燥熱感,“要不,一起?”
蘇妙涵頓時鬨了個大紅臉,望著他期待的目光,羞澀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