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決明和小島杞子走在中間。
林決明說道“杞子,你對我樂於助人的行為,似乎有什麼不滿?”
“哼,蘇子第一次帶我去針灸館找你治療的時候,你怎麼不對我樂於助人,太不公平了!”小島杞子鼓著腮幫子說。
林決明忍俊不禁。
“原來……原來你在意的是這個。那是針灸館,是王師傅開的,我當時隻是打工的,我當然要收你錢了。”
“反正就是不公平!”小島杞子翻白眼,“你一看到那些外國女生,就跟吃了迷藥一樣。知道她們為什麼身上的香水那麼濃,隔著老遠都覺得嗆人嗎?因為她們都有狐臭的!”
“你怎麼對這個那麼清楚?”
“我媽說的啊,她說飛機上那些外國人,無論男女,身上的味道都很大,在機艙裡根本躲不開。”
——
這時,一名身材中等,穿著灰色兜帽衫的男子遠遠跟在林決明等人後邊。
他戴著藍牙耳機,正在用俄語低聲對講。
“看那幾個人前進的方向,很可能要去地鐵站,我還要繼續跟進嗎?”
“繼續。那個男的跟阿妮有直接接觸,而且行為異常,很可能是一種特殊的接頭暗號。有必要排查清楚。”
“收到。”
“注意不要暴露身份。”
——
從小竹內原車站出來的時候,武藤光子湊到林決明身後,耳語了一句。
“有人在跟蹤我們。”
“多少人?什麼樣?”林決明頭也不回地問。
“隻有一個人,是個男的,看不清長相。從新宿一直跟到這裡。”
“你一個人能處理嗎?”
“可以。”
“那你留下來處理,查清楚他的身份。器皿包交給我。”
“是。”
一直由武藤光子保管和攜帶的器皿包,交到了林決明的手裡。
林決明往前走去。
緊接著,武藤光子放慢腳步,然後留在了最後。
從出站口出來,五十嵐野艾才察覺到少了個人,問林決明“為什麼光子沒跟上來?她不會遇到癡漢了吧?”
聞言,小島姐妹回過頭,沒看到武藤光子,都流露出了緊張的神色。
“我們回去找光子吧!”小島杞子說道。
林決明笑了“哪有那麼多癡漢。光子說要上洗手間,我就說我們會在地麵上等她。”
“那我們就在這裡等她吧。”小島蘇子說道,“光子上洗手間,都不會叫上彆人。就算是地鐵的公共衛生間,一個女生也是有危險的。”
小島杞子讚同,道“有對,她總是喜歡獨來獨往,大概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回憶,所以才不習慣依賴和信任彆人吧。”
林決明說道“杞子,你又在給彆人加人設了。”
五十嵐野艾忽然掏出一疊鈔票,說道“剩下的現金,我先交給b,我怕隔夜會弄丟了。這是支付完飯錢剩下的四十六萬四千。”
林決明把錢塞進器皿包的外層,,道“這筆錢,差不多夠明天去溫泉旅館的費用了。”
一提到“溫泉旅館”,幾個女生的興致就來了,討論著明天要帶什麼東西過去。
五分鐘之後,武藤光子才走出來。
她的雙馬尾末尾散開,黑色的裙子也有破損之處。
小島杞子驚呼“光子,你怎麼了?該不會真遇到癡漢了吧?”
五十嵐野艾上前問道“光子你沒事吧?”
武藤光子平淡地說道“沒事,我隻是在洗手間,不小心滑倒了。”
小島蘇子問道“那有摔傷嗎?”
武藤光子搖頭,道“沒有,隻是不小心被門夾破了裙子。”
五十嵐野艾說道“人沒事就好。你以後去洗手間,還是叫人陪著你一起吧,要是遇到什麼麻煩,也好有個人可以照應。”
武藤光子不置可否,道“我們可以回去了。”
林決明說道“行了,光子都說沒事了,我們快回去吧。”
——
地鐵通道,陰暗的角落。
兜帽衫男的兜帽掀開,露出一個棱角分明的男性麵孔,一頭淩亂的卷發。
臉頰上有一道帶著血跡的新傷。
他背靠著牆壁蹲下來,對著藍牙耳機講話。
“我……我剛才在地鐵出口附近,被發現了!”
“但丁,怎麼搞的,像你這麼專業的老手都會被發現?”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夥人中有個女仆留下來,偷襲了我,盤問我的身份。”
“她受過專業的近身搏擊訓練,身手很好,我受了點輕傷。後來我掏槍把她給逼退了。”
“你瘋了,在地鐵裡掏槍,那到處是監控!你是想讓日本”
“對不起,我當時沒辦法,因為那個女仆使用了指尖刀,我赤手空拳打不過他。我掏槍的動作很隱蔽,監控應該沒拍到。”
“那幫人絕對有問題!主動跟阿妮接觸,隊伍中還有一個受過專業搏擊訓練的的女仆……你卻把人跟丟了!”
“不用擔心。知道下車的地點,隻要花點時間搜查這一帶,一定可以找到他們。”
——
我妻公寓。
現在才晚上九點多,我妻菊苣並沒有上樓,而是在一樓,和小島姐妹、五十嵐野艾一起討論明天去溫泉旅館的事情。
林決明說道“不用擔心明天起不來,因為我預約入住的時間是中午十二點。”
說罷,他就進自己房間,準備拿衣服去洗澡。
這時,手機響起微信新消息提示音。
林決明拿起來看了一眼,是老媽發來的,不能不管。
【阿明,你回來了嗎?】
【回來了。剛回來。】
【你房間的燈是怎麼回事,我半個小時回來,就看到你房間的燈是亮的。】
【哦,可能出門前忘記關燈了吧。】
【你不是在針灸館下班後,就直接帶著那幾個助理出診了嗎?你又沒回過出租屋。】
【那可能是早上忘記關了,反正又不會浪費多少電,彆管它了。】
【我現在就在出租屋門口,開門給我。】
【啊,現在?你過來乾什麼?】
【我過來看你啊。】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