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能搞來藥品?這個人是誰?”楊登歡又問道。
艾雅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想了想說道:“趙全峰,就是負責和這個人聯絡的我們的人。”
楊登歡把艾雅的話總結了一下,想了一下問道:“是不是我可以這麼理解,這個聲稱能夠搞來藥品的人,我們組織並不是十分信任,所以才讓趙全峰先行接觸,現在趙全峰竟然死了。”
艾雅緩緩搖了搖頭說道:“目前狀況不是很清楚,具體這個搞藥材的人,據說是非常可靠,同情我們的人。但是他的身份和名字,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楊登歡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上級的意思,是不是讓我介入此案,進行偵破,查清楚趙全峰起因和凶手具體是誰?”
艾雅這次連忙點頭。
“有點困難啊。”楊登歡有些猶豫著說道。
“什麼困難?”艾雅放下水杯問道。
“剛才我到特務科,碰到黃天河出門,這起案子沈岩交給了二隊負責,我要是插手,有些師出無名啊。”楊登歡有些為難地說道。
“想想辦法。這起案子隻有你來偵破。目前咱們在警察局一線的同誌,也就隻有你了。”艾雅看著楊登歡說道。
楊登歡想了一想,又看著艾雅迫切的眼神,歎了口氣說道:“那我來想想辦法吧,看看怎麼進入到這起案子中去。”
艾雅點了點頭,站了起來,看樣子準備離開。
“你今天到警察局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楊登歡也跟著站了起來問道,艾雅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說話。
“明天,約好的見麵還見不見了?”楊登歡又問道。
“明天先不見了!等你案子有了眉目再說。”艾雅說道。
“現在沈岩可有點著急,對於咱們之間的關係非常熱切,這些你也要早做準備。”楊登歡又說道。
“我心裡有數。這件事情已經彙報了上去,具體今後咱們二人以什麼麵目出現在他們麵前,這得聽上級的安排。”艾雅想都沒想地說道。
“動作得快點。沈岩想著這個禮拜天就帶著我上你們家提親呢。”楊登歡說完,苦笑了一下。
“這麼著急?”艾雅一愣問道。
“還不是想依靠你爸爸的社會關係!沈岩這事,辦的著急了些。”楊登歡笑著說道。
“你呢,你什麼意思?”艾雅突然轉頭望著楊登歡問道。
“我?這事不是得聽上級安排嗎?”楊登歡一愣問道。
“如果有可能,我覺得咱們暫時假結婚,也不是不可以。”艾雅說到此處,臉孔有些發燙。
“我覺得這事,還得上級拿主意。咱們想得太多不好。”楊登歡笑著說道,說話之間,眼睛望著艾雅,似笑非笑。
艾雅被楊登歡這話說得臉孔緋紅,點了點頭。
“那我就先走了,你要是有什麼發現,打這個電話。”艾雅說完,從小包中取出紙筆,匆匆地寫了一串數字,撕下來遞給楊登歡。
“這是我辦公室電話。”艾雅一邊把紙塞給楊登歡,一邊說道。
楊登歡接過來紙,默默地將電話號碼記熟,隨手抓起火柴點著,把紙給燒了,丟在煙灰缸裡。
“記熟了?”艾雅問道,楊登歡點了點頭。
艾雅再沒有說話,輕輕打開楊登歡家門,眼睛掃了一下,屋外沒有一絲一毫動靜,這才閃身出門,匆匆下樓。
楊登歡並沒有送她,隻是聽著他快步下樓的聲音,直至消失不見。
艾雅離開,楊登歡坐在沙發裡,雙眼望著天花板,思緒有些發亂。
一定要冷靜!不能因為心急,而亂了分寸。
楊登歡低聲地告誡著自己,腦海中卻像走馬燈一般,翻來覆去,想著這件事情的利弊得失。
作為上級的交通員,趙全峰死了。
這究竟是一個意外,還是有人有意為之?
楊登歡不明白,所以他要聯係目前所發生的一些事情,來做一個判斷。
“組織上需要藥品,也聯係到了藥品,而這個聯絡人,也就是趙全峰!
那麼,趙全峰究竟做錯了那裡?居然被人給殺了!
楊登歡浮想聯翻,腦海中不停地轉著各項念頭,有些舉棋不定。
看來,明天得和黃天河好好的聊上一整天呢。
想到這裡,楊登歡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
一大早楊登歡起來,在樓下吃了點早點,就直奔警察局去了。
一路上,楊登歡不停地想著該怎麼樣來介入這起案子。
進了警察局,想了一想,楊登歡還是拐向了五大隊的辦公室。
辦公室中,和昨天的人去樓空不一樣,不少行動隊員在辦公室中忙碌。
看來,喬五德把人都給分配了下去,除了幾個在大木倉胡同蹲點守候的之外,不少人又回來上班了。
看了一眼,看到胡洋居然也在辦公室,楊登歡站在門口衝著他招了招手。
胡洋見是楊登歡,也十分高興,連蹦帶跳地就跑了出來。
“怎麼自己來了?寧鐵和莫奇呢?”楊登歡勾著頭看著辦公室裡麵,沒有寧鐵和莫奇,笑著問道。
“他倆今天早班,都在大木倉胡同盯人呢,我是今天晚班,晚上過去。”胡洋笑道。
“怎麼著,你們三個沒有分到一起啊?”楊登歡笑著問道。
“沒有,他們倆一個班,我和……”胡洋說著話,回頭在辦公室中找尋,似乎在找人,但是卻沒有找到,回頭笑道:“我和那個大老崔我們倆一個班,這家夥好像還沒有來呢。”
胡洋所說的大老崔,名字叫做崔成,楊登歡倒是有一些印象,於是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崔成是吧?有印象,我對他有印象。”
“可不是崔成嗎,一個大胖子。”胡洋用手誇張地比劃,笑著說道。
“好好乾!”楊登歡笑眯眯地拍了拍胡洋肩頭笑道。
“明白,說什麼也不能給隊長丟人不是!”胡洋笑著說道。
楊登歡轉念一想,衝著崔成笑了一笑,朝著沈岩辦公室走了過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