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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隻有熱乾麵，餛飩，油條，豆漿，豆腐腦這些。”
小夥的聲音成功讓楊正移開了目光，梁瑞暗暗鬆了一口氣，剛才對視的數秒間，梁瑞感覺隱隱有一股壓迫感落在自己身上，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能有如此威力，讓梁瑞明白這看著和他差不多年紀的楊正實力要比自己強，便立刻收回目光，不再去打量這三人。
“怎麼就這麼點東西啊？”楊正旁邊的女生不滿道。
“不是我說，方素素，方大小姐，這就是個小攤而已，能有這麼多我還有些意外呢，彆嫌少了。”小夥說道。
“我要碗熱乾麵，再來杯豆漿。”楊正說完後便在一旁的小桌前坐了下來。
“那我也一樣。”方素素說道。
“行，那就三碗熱乾麵，兩杯豆漿，一根油條，一碗豆腐腦。”
小夥給完錢後來到楊正的另一邊坐下，楊正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鈔票遞給小夥，小夥見狀趕忙拒絕道:“彆，大哥，一點小錢而已，沒必要算得這麼輕，就當我請大哥的好了。”
“小錢多了不就成了大錢了嗎？每次都是你請客，讓我怎麼過意得去？把錢拿著吧。”
“彆這麼說，楊大哥，當初要不是你把我打醒，我現在估計早就因為犯罪坐牢了，這點小錢不足掛齒。”小夥還是沒有收下。
然而還不等楊正再次說話，一旁的方素素率先開口道:“哪那多廢話啊，魯求才，叫你收下就收下唄。”
“你叫什麼叫啊，方素素，我隻說請大哥又沒說請你，你不是什麼集團千金大小姐嗎？缺這點早餐錢嗎？把你的那份早餐錢還給我！”魯才求一臉怒氣地對方素素說道。
“你覺得我會帶現金在身上嗎？特彆是這種麻煩的小錢，我都是刷卡的。”方素素卻是滿不在乎地說道。
“不還錢就不還錢，還非要說得那麼有理有據。”魯才求無語道。
“好了，才求，你就收下這錢吧，就當是還方素素欠你的那些錢好了。”
楊正直接將錢塞進了魯才求的口袋裡，魯才求也不好在拒絕，隻好默認收下了。
“你看看人家楊正的胸襟，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氣度。”方素素有些得意地說道。。
“你就一蹭吃蹭喝的，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的？”魯才求挖苦道。
“算了，懶得跟你一般見識，又熬了一個通宵，不好好補妝可是會留下黑眼圈的。”方素素一邊說著，從身上挎著的小包中拿出幾瓶各色各樣的化妝品在臉上塗抹著。
魯才求似乎也是放鬆了下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說道:“熬了一晚上，確實有些困了，等下回去一定好好地睡一覺，大哥你怎麼一點都不困啊？”
“可能是因為我每天都虔誠祈禱，所以幽神大人賜予我的神力日益精進，體質要比你們強一些。”
“我每天也都在祈禱啊，怎麼感覺沒有什麼變化啊？”方素素不滿地說道。
“你沒聽到‘虔誠’兩個字嗎？你是抱著什麼目的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魯才求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切，你不也跟我差不多的實力嗎？你認真祈禱了嗎？”方素素不甘示弱地回擊道，接著收起化妝品。
魯才求剛想反駁時，老奶奶端著三人點的早餐放在了桌上，魯才求見狀也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吃起了熱乾麵。
而一旁的梁瑞和譚成富二人也在安安靜靜地吃著早餐，從三人來之後二人就一直沒有再交流過，但梁瑞擔心這樣反而會引起三人的懷疑，於是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譚成富聊了起來，內容完全避開了道士之類的話題。
譚成富原本是對熱乾麵抱著一種嫌棄的態度，但在嘗了一口後眼裡竟然露出驚喜之色，一口接著一口吃著麵條。
“再試試油條沾這甜豆腐腦，味道一絕！”梁瑞說道。
譚成富拿起油條在豆腐腦中浸泡，幾秒後拿出放在嘴裡咬了一口。
“我靠，味道還行啊，還有這種吃法！”譚成富意外道。
就在這時，一旁桌邊的方素素開口抱怨道:“我們不會以後每天晚上都要去上街巡邏吧？”
“不，不用，有空閒的時候去就行了。”楊正回答道。
“我們可是為了保護這些普通人，還可以提升聖靈教的印象，一舉兩得的好事就算每天做又怎麼樣？”魯才求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
“嗬嗬，你說的輕鬆，這幾天下來我們是消滅了不少鬼，但那又如何，一個看見的人都沒有，誰又知道我們做了什麼呢？”
“但如果我們不管的話，那些鬼魂就有可能會傷人。”楊正說道。
“你看看大哥這覺悟，學著點！”魯才求嘲諷道。
“切，要是一開始就抱著這種目的還不如不去管，不是有那些道士警察管的嗎？這對他們來說可是工作，最起碼還有工資拿，我們相當於就是無私奉獻，什麼好處都沒有，說不定功勞最後還會歸功到那些道士身上。”方素素譏諷道。
“好像……確實有可能。”魯才求思索一番後讚同了方素素的話，接著氣憤地捶了一下桌子，差點將眾人的早點全打翻了。
“魯才求，你有病啊！”方素素生氣道。
“嘖，一提到那些道士我就生氣，tmd明明是他們殺了我們聖靈教的人，可結果呢？那兩個人屁事沒有，道士協會不但證據沒有，態度敷衍，還tm反咬我們一口，說我們是自導自演的！真是畜生，媽了個**，早晚有一天，老子非要讓那些道士跪在我們聖靈教的腳下！”魯才求惡狠狠地說道。
“才求，注意一下，這裡是公共場合，彆嚇著人。”楊正指責完後眼神朝著一旁的梁瑞和譚成富二人瞟去。
梁瑞正安靜地喝著豆腐腦，似乎完全沒有在意他們那邊，而譚成富是背對著他們三人，楊正的視角看不到臉部表情。
楊正收回目光，而他不知道的是，譚成富右手的油條已經被攥成了一個球，臉上更是可以用怒目圓睜來形容，而梁瑞的左手放在譚成富的右手上，像是在示意他冷靜。